張凡神秘一笑:
「你們村民現在要做的,就是穩定好情緒,剩下的事情聽我通知。閱讀��
燒烤男用力的點了點頭:「我會告訴大家準備好刀槍棍棒,只要你發話,立刻把公司總部給踩平。」
張凡暗暗吃驚!
民憤,有的時候是正義的。
可是,如果它被過度調動起來的時候,就是一頭兇猛的野獸,從籠子裡給放了出來,變得難以控制,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你根本都想不到。
張凡離開燒烤男,心裡一直在琢磨著,怎樣平安地把這件事情給著陸了。
到了下午,突然接到葛刈的電話。
葛刈的聲音非常微弱,完全失去了昨天晚上在酒桌上的威風:
「張研究員,我聽醫生說,是你把我搶救過來了。其他的十個人都已經死了,謝謝張研究員啊……」
張凡平靜的說道:
「我也只不過用了一點祖傳的小按摩術,在你手腕上相關穴位上進行了點按,暫時控制住了你體內毒素的發展。不過,這種治療方法是治標不治本,毒素很快就會重新突破免疫防禦。」
「張研究員,我打電話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我現在感覺又不太好了,張研究員,你能不能再過來一下?」
張凡十分為難的說道:
「我倒是希望葛董事長能夠儘快康復,可是我給你進行的點按,是需要消耗內氣的。三天之內,我只能做一次點按,否則的話,對我自己的身體損害很大,有可能把你救活了,我自己卻玩完了!所以,無論如何,你現在不論什麼情況,也只能等三天之後我再過去給你做第二次點按。」
葛刈停頓了一下,哀求的口氣道:「張研究員,我求求你了!」
張凡假裝嘆了一聲:「這件事情沒法商量!我也不可能去當什麼捨己救人的英雄。」
「張研究員,那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死?張研究員,我給你跪求了!求求你,我不想死啊!」
張凡好大一會沒說話,然後,慢慢說:「不過,我手中有一款草藥,也許能起點作用?」
葛刈一聽,好像在大海當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張研究員,那你趕緊過來!」
張凡說道:「我這款草藥,其實是我自己的護身符,它是用幾味特殊的藥材配成的,現在世界上已經無法找到這種藥材。我身上這一點點,其實是我們張家前朝當御醫的祖先傳下來的,我平時帶在身上,以防萬一……」
葛刈馬上說:「我明白!張研究員,張研究員,錢,我不差,請您開一個價就可以了!」
張凡輕輕的笑了起來:「葛董事長,你誤會了,我其實並不想用這個藥來賣錢。如果葛董事長有這個美意的話,給村委會的帳號上打去些資金,讓村民們都分享到彭氏公司的經濟發展成果,豈不是一件美事?」
「沒問題,沒問題啊!」
「那好,我現在就和彭村長一起去過去。」
張凡說完掛斷了電話,便急忙趕往村委會。
村委會裡有好多村民。
村民們都是義憤填膺,虎視眈眈,有好多人手裡拿著菜刀、斧頭,看樣子隨時都會動手,可以說是大戰一觸即發。
「老五,干吧!」
「村長,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他們安保隊有槍,如果等他們先動手,我們這些帶頭的非死不可!」
「村長,他們肯定也不會放過你!」
張凡走進門去的時候,整個村委會的氣氛好像就要達到了燃點!
從村民的眼睛裡可以看得出來,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連空氣當中,都可以聞得見血腥味道。
彭老五一看見張凡,好像看到了救星,馬上走過來,緊緊的握著張凡的手:
「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沒法收場了!張研究員,你看看怎麼辦?」
張凡四下看了一看,然後拱手對大家說道:
「父老鄉親們,請大家安靜下來。我理解大家的心情,受壓迫的時間太久了!不過,我們做事的方式還是要冷靜,再冷靜!畢竟大家都有家有口,誰也不希望看到流血。」
因為張凡自從來到村里之後,並沒有什麼出色的作為,村民們對他的言行,根本不買帳。
張凡的話音剛落,就響起了一片嘈雜的聲音:
「你一個外鄉人,村裡的事情你不了解。」
「你沒有發言權!」
「你和葛刈的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說的清楚嗎?」
「誰知道你和姓葛的是不是穿一條褲子?」
張凡對於鄉親們的這個反應,早有預料,「你們可以不信我的話,但是不可以不信彭村長的話!如果你們貿然動手的話,會得到什麼?彭氏公司里的錢,都是鄉親們的血汗錢,如果村子裡一但火拼起來,到那時,彭氏公司財務上的錢肯定被查封,作為刑事案件的賠償金!大家一分錢都得不到!還有可能去坐牢!請問大家想過這件事情嗎?」
張凡此話一出,好多人頓時醒悟,倒吸了一口涼氣。
有人冷冷的問道:「聽你說話好像跟我們站在一起,可是你有什麼好主意,說出來,大家聽一聽?」
「對,說出來聽一聽!」
「千萬不要說得天花亂墜,結果什麼都沒有,這一套我們農民受夠了!」
彭村長看了一眼張凡,兩眼當中充滿了期待。
張凡又朝大家拱了拱手:「我來這裡找彭村長,為的就是這件事情!我現在和彭村長馬上去縣醫院,跟葛刈商議一下,看看公司能不能拿出來一部分錢補貼村委會財務。」
此話一出,全場頓時安靜下來。
剛才那些懷疑的人,頓時變得有些崇拜。
張凡並不習慣這些廉價的崇拜,更擔心有人在這個場面來一個跪拜!
那就讓他噁心死了!
便趕緊抓住彭老五的手,「彭村長,我們馬上過去吧,剛才我已經跟葛刈通了電話,他在那邊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