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極無量珠只能恢復那些受傷的細胞,而股骨頭壞死,細胞已經爛掉了,細胞的DNA信息已經失去,無法恢復。 「我看這樣吧,最近我抽時間研究一下,爭取給你母親配一個治療股骨頭壞死的新藥方。」
「那太好了,我先謝謝你,你要知道我媽媽有多麼痛苦,要是你能把我媽媽的病治好——」
她說到這裡,臉上呈現出微微的紅色,羞澀得無比媚人。
張凡用手指在她的臉上點了一點,笑問:「往下說呀!」
「……我就給你做女僕!」
說到這裡,臉色通紅,一下子把頭伏在張凡的懷裡,使勁地抱住她,羞得身體微微發抖。
我的天,除了小雅芳,又一個外國女人想給我做女奴!
收了,收了!
洋女人主動要投到帳下,肯定要收了!
「一言為定,到時候我把你媽媽的病治好了,你可不准反悔。」
「我絕不反悔,」她嫣然一笑,「我現在不是已經……唉,差不多是你的女僕了。」
「我爭取在這裡多待幾天,抽時間去看看你媽。」
「去看我媽這事,由我去跟娜塔說,這件事你千萬不要顯得主動,你如果太主動的話,娜塔就會疑心,她一疑心,反而會不讓你去。要知道,她是一個非常喜歡吃醋的女人,這點我對她非常了解。」
「好吧,娜塔那邊由你去搞定,我集中精力仔細研究一下治療措施,爭取搞出一個整體方案來。」
她喜孜孜地揪了他一把:「你們大華國的男人真好,就是比我們國家的男人強,我們國家的男人除了喝酒就是打老婆,哪有你們這樣的溫柔體貼!」
「我對你溫柔體貼,是因為你長那麼好看,如果你長得跟母豬一樣,那我哪有對你什麼溫柔體貼,。」
她聽了之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十分興奮,抬起頭來嬌媚的問道,「你真覺得我好看嗎?」
張凡笑了一笑,道:「你絕對是萬里挑一的大美人兒。」
「怎麼說?」
「你身上有一種氣質,獨特的女人氣質,能夠讓男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庫爾蓋其實是頭野獸,她無法體察到你身上的這種內在的美。」
張凡把能說出來的肉麻話都出出來。
這一曲連串的讚美,阿廖莎簡直快要暈倒了,在此之前還沒有一個男人對她說過如此好聽的話,張凡的這些話十分有營養,女人聽了之後能幸福很多年。
俗話說得好,樹怕搖,女怕撩。
女人,只要你用話來撩她,不管真假,她都會幸福得飄飄然,然後會糊裡糊塗地嫁給你。
更何況張凡說的都是真心話呢,所以聽起來就更加舒服,阿廖莎感動的快哭了。
當天晚上,不知道阿廖莎怎麼跟娜塔說的,娜塔很痛快地答應讓張凡跟阿廖莎去給她母親看病,而娜塔本人這兩天要去首都參加一個會議,兩人約定兩天之後在這裡見面,然後回大華國。
第二天早晨,娜塔乘私人專機飛往首都,而張凡乘坐阿廖莎的汽車,來到了300公里之外阿廖沙母親的家裡。
這是一個十分偏僻而美麗的小村莊,村里只有十幾戶人家,跟大華國一樣,村裡的年輕人大部分都去城裡打工了,只有一些老年人留在村里留守。
阿廖莎此前給母親雇了一個女護士,來照顧母親的日常起居。
其實老太太基本上是癱瘓在床了,根本沒有什麼起居可言。
女護士畢業於醫科大學,在張凡眼裡,她絕對可以稱得上一個時裝模特。
在R國,這樣的美女比比皆是,路上一腳可以踢到兩個,可是,如果在大華國,這檔次的美女就只有去電影學院去找了。
這個女士護士不但護理技術非常專業,態度也是溫柔和藹,她給老太太護理時,張凡禁不住連連點頭,向她詢問了一些老太太的基本情況。
她很專業的做了介紹,張凡禁不住誇獎她幾句,稱讚她的介紹非常中肯。
沒想到女護士竟然很害羞,低下頭臉色微紅,那樣子十分可人。
張凡給老太太把了把脈,又查看了一下患處,發現病情十分嚴重,可以說,一萬個股骨頭壞死的患者里,也挑不出這麼嚴重的一個。
「估計,」張凡有幾分難為情地道,「老太太應該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
張凡用大華國文說道,為的是避免老太太聽到。
阿寥莎臉色蒼白,深深的低著頭,半晌沒有說出話來,雙手在胸前不斷地互相搓著。
張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安慰道:「你不要難過,我一定盡力而為,只不過你一定要記住你自己的諾言,好吧?」
事情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張凡還在開她的玩笑,她狠狠的瞪了張凡一眼。
張凡又說到,「昨天晚上我已經研究出了一個非常好的藥方,這些藥材都是中草藥,在你們國家裡根本買不到,還得等我回到大華國後,配齊了藥材,再給你郵寄過來。」
「啊!」阿廖沙失聲地叫了起來。
「怎麼了?」
「那得需要很長時間吧?那不會把我媽的病給耽擱了?我擔心我媽挺不到那個時候……」阿廖沙說著輕輕地哭了起來。
張凡當著女女護士的面,並沒有去安慰她,而是說道:「不過,我可以先給她做一個內氣理療,緩解一下她的症狀,爭取挺到治療的時間。」
「內氣理療?」
這個詞彙是張凡想出來的,因為你跟她說別的,她也不明白。
「對,用我的內氣,給老太太療傷。但是,治標不治本,要根治的話,還得靠藥方才行。」
「那太好了,能緩解一下,那太好了……」阿寥莎一高興又哭了起來。
張凡讓她靠邊站著,然後,她伸出小妙手在老太太的患處反覆摩擦了幾十遍。
奇蹟發生了。
紅腫發黑的患處變得皮膚顏色十分正常,好像根本沒有得過什麼病。
阿廖沙和女護士的眼睛都睜得大大的,顯然兩個人都受到了極大的震驚,張凡清楚的看見她們的胸前都在劇烈的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