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7章 反常放水

  所以,他們看著張凡,就像看到了入侵者,恨不得分而食之!

  張凡忽然離開之後,他們大喜過望,馬上像蒼蠅一樣圍了上來,邀請娜塔去跳舞。閱讀

  娜塔倒是來者不拒,挑選了一位英俊的男子,兩人滑進了舞池……

  張凡在傭人的帶領下,很快來到五號樓。

  這裡顯得十分安靜,由於客人都去了舞廳和餐廳,這裡整座樓都看不見一個人。

  張凡踩著地面,聽到自己的腳步聲,來到電梯間。

  來到五樓之後,推開501房間的門,然後走了進去。

  房間裡有些昏暗。

  張凡第一眼並沒有看清床上躺著的是誰。

  只不過看見了在床邊侍候的一個女傭人。

  女傭人站起來,道:「先生,我在傭人室候著,你有什麼吩咐請按這個電鈕。」

  張凡點了點頭;「好的,明白了。」

  女傭人退出去之後,把房門緊緊帶好。

  張凡這時才把目光落在病人臉上。

  不過,他馬上驚叫起來:「阿寥莎!是你!」

  阿廖沙躺在床上,像一個睡美人,模樣十分美麗。

  柔和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讓人的呼吸幾乎窒息。

  她微微的睜開眼睛,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抓住張凡的小妙手,「你來了……」

  她的聲音非常微弱,幾乎就是從嗓子眼裡頭冒出來的,給人一種有氣無力的感覺。

  「你病了嗎?哪裡不舒服?」張凡輕輕的問道。

  她眨了一下眼睛,兩片嘴唇微微的動了一動,「我病了,我全身都病了。」

  張凡有點懵登,雙手扶住她的香肩,關切的問道:「你全身都疼嗎?到底是怎麼了?」

  她突然提高聲音,大聲喊道,「我告訴你!我沒病!」

  「沒病,那你要做什麼呢?」張凡把手從她的肩頭移動到她的耳朵上,輕輕的捏了一捏,手感非常美妙。

  她身體一抖,突然張開雙臂,緊緊地把張凡的頭摟住,把臉埋在張凡的頭髮里,低聲的嗚咽起來,「我要你……」

  一場倉促和熱烈過後,兩人都歸於平靜。

  阿寥莎滿意地依偎在張凡懷裡,聲音如貓:「再見不到你,我就快死了。」

  張凡緊緊地摟住她,心中暗道:人們都說曠婦沾不得,沾一個瘋一個,真是屢見不爽。

  「你……假裝病了?」

  「不然的話,我怎麼會得到與你單獨相處的機會。」她一臉自豪地道,然後又微微低首,把頭靠在張凡胸前,捲曲的金黃色長髮,像是壺口瀑布一樣,奔騰而下。

  招人憐愛的女人。

  阿寥莎跟米拉,跟娜塔完全不一樣,她沒有她們姐妹倆的那種鋒芒,卻像是一棵夜間開放的含羞草,靜靜地等著男人的愛撫,正因為如此,她顯得更加有吸引力,令人著迷。

  張凡擁著這樣一個天外飛來的美人,心情很不一樣,竟然生出一陣陣憐愛之情。

  「你為什麼不獨自跟我聯繫?而要通過娜塔?你應該知道,我和娜塔一起從大華國過來的,你確認娜塔對你沒有警惕?她可是相當喜歡吃醋的!」

  「我跟她的關係很好。私下交往很多,可以說,在這個家族裡,最能談得來的就是娜塔。」

  張凡對於她的解釋,根本不相信,這種事情,跟關係好不好沒有關係!

  以娜塔的性格,怎麼可能故意放水?

  張凡明顯地感覺到,兩人此時相擁在一張床上,很可能有娜塔故意放水的意思。

  娜塔會這樣做嗎?

  如果是的,她有什麼深意?

  張凡不想讓阿寥莎了解她的疑問,她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子,讓她了解更多的詭計和糾紛,對她是一個傷害。她需要像一朵花一樣被人養在溫室里,不經風雨,只承甘露。

  「庫爾蓋沒有過來?」張凡在舞廳里沒有發現庫爾蓋的影子,如果庫爾蓋來了,以她的性格,一定會張揚地出現在眾人面前,而不是像庫欽一樣,獨自坐在書房裡。

  「她沒有來。」

  「她是有事沒來?還是故意不來?也不知她們兄弟兩個現在的鬥爭到了什麼樣的白熱化程度?」張凡微笑著問道,隨手輕輕捻動她的長髮絲。

  不知使用了什麼香水,她的髮絲散發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香氣。

  「我和她從不見面,我也不太了解她的行蹤。她這個人表面上豪放,其實內心相當陰暗,對人特別狠毒,凡是她不要的女人,下場都很悲慘。我之所以還能無事地活著,是因為我對她的事不管不問,可以說,我對於她來說,無益也無害。」

  張凡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你這次來,要住幾天?」張凡問道。

  她在想,她住幾天,她也要想辦法住幾天。

  能與這樣天鵝式的女人秘密幽會,令人感覺非常美妙。

  「如果我喜歡,我可以在這裡長期住下去,只要娜塔不走,我就有住在這裡的藉口。你呢?你會住多久?」

  「我在京城那邊很多工作,離不開,最多只能住一個星期。」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也就是說,一個星期後,我們又要分離了。」

  說著,緊緊地伏上身來。

  張凡道:「既然庫爾蓋不在意你的去留,你不如悄悄去大華國,住在京城裡,我們就可以經常見面了。」

  上一次,阿寥莎曾經去過京城,住在一家大酒店裡。

  不知為什麼,沒住多長時間就走了。

  「我母親身體不好,我要每周去看望她,照料她……」

  「多大年紀了?」

  「快六十了。」

  「六十歲……身體有病?」

  「是的。她得的是股骨頭壞死,很痛苦,長年躺在床上。」

  「噢……股骨頭壞死……」

  張凡自言自語道。

  「你見過這種病吧?」她忽然有了幾分希望,側身起來,俯視著他。

  「很常見的病例,也是很嚴重的病例,一般很難治好。」張凡道。

  她聽了,頹然重新臥下,悲傷道:「我就知道沒有希望。已經看過R國各大醫院,專家教授給下了結論,世界上目前的醫術,無法治好。」

  張凡沒有作聲,腦海里在迅速回憶各種方子,各種藥材的性能,各各比例和可能性……

  對於股骨頭壞死,天極無量珠未必會發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