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8章 有差別攻擊

  張凡順著懸崖邊的小路,如同一頭豹子一樣,無聲地向山頂行進。閱讀

  到達懸崖頂時,月亮剛好從東山升起。

  懸崖上一片月光,像是青白的喪衣,連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死亡氣味。

  鳥族,你們的末日到了。

  張凡冷笑一聲。

  坐下來喘了一口氣,點燃一支香菸,慢慢的吸完,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紙包。

  慢慢打開,然後,用菸頭把紙包里的藥末點燃。

  用嘴吸了吸,藥末迅速變成一團火星,一股奇怪的香氣瀰漫起來。

  掏出一隻小瓶,把紙包放進瓶子裡,用一根線系住瓶子口。

  探身到懸崖邊,慢慢的把瓶子向懸崖下面放去。

  一尺一尺放著,同時細心傾聽瓶子在懸崖壁上的碰撞聲。

  放到20多米的時候,手裡的繩子一松,同時聽到輕輕的聲響從下面傳來——瓶子落在洞口前的平台上了!

  張凡微微一笑,重新坐下來,點燃了一支煙,同時監聽著洞口裡傳來的動靜。

  只過了兩分鐘,山洞裡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慢慢消失了,一切歸於寂靜。

  又傾聽了一會兒,確信洞裡連一隻貓都沒有活的,這才扔掉菸頭,笑道:「該我活動活動了

  說罷,順著掛在懸崖頭上的藤蔓,慢慢的向下順去!

  當腳尖踏到平台上的時候,那瓶藥沫還在向外冒著白煙。

  這是上次從南美帶回來的迷神蓿草,乃是世界上最強的迷草,聞之者無不昏迷。

  《玄道醫譜》上對迷神蓿草和它的解藥,都有詳細敘述。

  張凡當然是事先配了解藥服下,而這些鳥族的人,一窩男女,哪裡受得了這奇藥的香毒,全都橫七豎八地臥在洞裡,昏死過去了。

  張凡慢慢的走進山洞裡。

  洞壁上有不少蠟燭,到處都很明亮,只見地上、椅子上、桌子上、床上……到處都是躺著的人。

  有人手裡拿著麵包,有人手裡拿著酒瓶,有三五個人正聚在一起打麻將,在一個一個的小耳洞裡,更有男人緊緊地抱著女人……樣子千奇百怪,栩栩如生,有如龐貝城最後的慘狀!

  張凡從容細緻,從裡到外,到處搜索一番。

  在大族長的耳洞裡,找到了一個旅行箱子。

  打開一看,是一箱子現鈔,全都是百元面額的。

  還有一堆金條,裝在一隻小提箱裡。

  在大族長的床下還發現了幾疊米鈔,粗粗估量,應該是十萬米鈔。

  「草!你還想外逃啊!」

  張凡冷笑一聲,踢了大族長的腦袋一下。

  然後把現鈔、米鈔和金條裝進一隻大口袋裡。

  其它人的耳洞裡,也還有部分金錢,女人的耳朵上和脖子上,都有首飾。

  不過,張凡秋毫無犯,只有這一大口袋就夠了。

  然後取出解藥,給每個女人的嘴裡抿上一點點。

  這些解藥,足以保證她們在兩個時辰之後醒來。

  而沒得到解藥的男人們,則會「幸福」地睡到天荒地老了……

  在給女人解藥的時候,發現這些女人個個都像臘月一樣,臉上有那麼一種天真樸實的樣子,雖然由於歷代近親結婚的原因而並不算漂亮,但身體還算強壯,要是當個農婦,還是挺合格的。

  張凡真想帶她們到張家埠村去,給村里那些娶不上媳婦的村民一場歡喜。

  不過,想想歸想想,這怎麼能辦到呢!

  這些女人都是嫌犯,警察要一個一個地審查她們,證明清白的,才會釋放。

  胡思亂想了一會,嘆了口氣,有點遺憾地走出洞口。

  先是自己爬上懸崖頂,然後用繩子把大袋子拽上來。

  向下輕輕道:「大族長,一路走好啊!」

  冷笑一聲,走下懸崖。

  順小路而下,一路到了山底。

  找到事先隱藏在樹林裡的汽車,把袋子裝上汽車後備箱藏好,然後給專案組長發了一條信息:

  「全部迷倒,你們可以向目標這裡來!」

  「太好了!張先生,你為人民又立了一大功!」指揮長高聲叫道。

  張凡暗暗苦笑:無力不起早啊!我這不也有一袋子收穫嘛。

  想想這次滅掉鳥族,還算成功吧。

  算了一算,警察趕到需要半個小時以上,這段時間裡沒什麼事可干,不如去看看她。

  想到農舍里那位絕美的中年女人,不禁一陣陣在心裡升起敬意:為了孩子的前途,放棄一切,獨自躲到山裡陪讀,就是虎媽也做不到這點啊!

  應該說,她是苦媽。

  挺招人憐愛的一個女人。

  她這麼做,應該原因並不簡單,背後肯定還有好多故事。

  好,與其在駕駛室里枯等,不如去她那裡坐坐,喝她親手泡的香茶。

  於是發動汽車,順盤山路,一路開到中年女人的小屋前停下。

  大概是聽到了引擎聲音,中年女人開門出來,她沒來得及穿好衣服,只是披在身上,一邊跑一邊系扣子。

  「是張先生吧?」夜半來人,她並沒有驚慌,不知為什麼有些靈感,沒見面就認定是張凡。

  「我。」

  張凡迎面走過去。

  中年女人借著月光,認準是張凡,驚喜交加,顧不得系上衣扣,帶著一身的香風衝過來。

  張凡沒來得及躲閃,已經被她撞在懷裡,撞了一個無間距接觸。

  她雙手緊緊摟住張凡肩頭,臉龐就在他面前,聽得到她的呼吸聲,喘吁吁地。

  張凡被她這樣溫暖著,相當舒服,便不忍把她推開,雙方就這樣保持姿式有幾秒鐘。

  她忽然發覺這樣不是十分妥當,便直起身子,眼裡如星光一樣看了他一眼,又急忙收回目光,回頭看了看屋門,見兒子沒有出來,放心地舒了口氣,小聲而急促地道:「你怎麼突然來了?也不打個電話?不是給你留號碼了嗎?」

  被一個陌生的女人緊緊的摟住幾秒鐘,對方的熱情使得張凡心跳不由得加速。

  不得不承認,對於正常的男人的反應來說,女人身上的香氣都是令人留戀的。

  張凡不禁深深吸了兩口氣,慢慢恢復了鎮定,笑道:「我來看看你兒子功課進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