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的美女,或多或少都有些混血,因此身材五官格外匹配勻稱,長腿細腰高個聳胸,好身材的幾大條件她們都具備,身上自然地散發著一股格外吸引人的誘惑力。閱讀
張凡的眼光不舍地停留在她臉上。
好一張如花的臉蛋,長長的睫毛,向上翻著,彎曲著。以張凡的眼力,可以確定那睫毛不是假睫毛!
真是難以想像,男人能夠征服這樣的美女,俯身近距離觀看這長長的睫毛,應該是一種什麼滋味!
一種異樣的衝動,在張凡的心裡慢慢地湧起來,從腹下直向臉上湧來。
他感到自己的臉有些熱,這幾天沒碰過女人的原因吧,面對這樣的美女,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想法。
美女見張凡直盯盯地看著她,不禁啟齒一笑,媚力叢生地扭了一下腰,擺了一個含蓄的泡死,輕聲問:「先生,你還要點什麼?」
張凡被她這個扭身的動作給牽到了心上那根弦上,她的動作好美好入眼!
要點什麼?我想要點你這盤菜!
不過,眼下的情形,似乎不適合談情說愛。
張凡搖了搖頭:「有茶就夠了。」
美女似乎對於張凡的反應有點失落,慢慢走到張凡身邊,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輕輕揉搓著,不斷地用手指揪起他的衣服,輕聲笑問:「先生是大華國人吧?」
「怎麼看出來?」
「你們大華國人都有一個特點,」美女把手指輕輕地在張凡脖子上的肌膚上勾了一勾,「有錢!」
「是嗎?謝謝誇獎。」
「先生,我猜,你是不是想聘我為你工作?」
「何以見得?」張凡抬頭看著她。
他坐著,她站著,從張凡這個角度看她的身材,相當地有起伏感,簡直有一種波濤動人的感覺。
「你的眼神暴露了你的想法。」
張凡微微一笑,伸手在她腕上拍了一下,把她的手從自己脖子上移開。
經過剛才這一番審視,張凡已然確信,這個美女相當清純,最起碼身體是乾淨的,六神五氣順暢清透,沒有男人入侵過之後的那種濁氣。
「如果我聘你作我的助理,你肯答應麼?」張凡問道。
「我恨不得下一分鐘就離開這裡,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她認真地說。
他看到了她眼裡出現一種悽惶。
這種悽惶的背後,一定是有什麼故事,辛酸的故事吧。
張凡伸出手,在她後腰下方拍了拍,「一會兒我跟埃恐提出來,只要他答應,我馬上帶你走。」
「只要他答應,我就是你的人;如果他不答應,我偷偷逃出去跟你走!」
張凡繼續拍了拍她,「何以這麼信任我?」
「不是信任你,你我剛剛認識,談不上信任。我只是信任你的身手,足可以應付埃恐對我的追殺。」
「噢?」
「我只想找個能保護我的男人,其它的都不重要。」
「明白。」
張凡說完的時候,埃恐從遠處走回來。
美女便給張凡添了茶,退到一邊。
埃恐坐回到座位上,笑道:「失禮失禮,讓張先生久等了。」
這時,幾個侍者端著盤子,把飯菜送了上來。
都是西餐那一套,只不過加了幾樣當地的酒。
酒味很奇特,張凡和埃恐一邊談,一邊喝。
「……現在,世界各地查得都緊,我的生意今年以來萎縮了一半,相當不好過,不好過呀……」埃恐一邊喝一邊道。
「埃恐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幫你開發一下大華國的市場?」
「我想,以張先生的能力,以大華國的人口基數,一年賣個三噸五噸的,應該不成問題。」
張凡暗暗罵道:三噸五噸海洛因,那得害死多少人?毀掉多少家庭?
「大華國警察不是吃素的,這個……」
「呵呵,張先生不必過慮,為了安全起見,張先生可以不參與具體的操作。張先生只要做兩件事即可。第一,找到買方;第二,成為雙方的信用人,也就是說,成為雙方信用的擔保。比如,發貨了,對方不付錢怎麼辦?收款了,不發貨怎麼辦?我看,以張先生的財力和能力,成為信用人最合適。」
「信用人?」
「對。在大的項目上,我們都有信用人。但我們不會讓張先生白做的,百分之十五的提成,是不會少的。」
「百分之十五?」張凡笑了笑,「提成不低。」
「是的,每筆都是上億米元以上的買賣,百分之十五,張先生是值得一試的。哈哈。」
張凡不置可否,一邊吸著雪茄,一邊半閉雙目。
「上茶!」埃恐喊了一聲。
站在不遠處侍候的美女聽見,忙走上前,端起茶壺,給埃恐倒茶。
她一邊倒茶,一邊把目光輕輕斜視張凡。
不小心,茶水一下子濺到了埃恐的手背。
茶水很熱,埃恐受了一驚,一下子把手縮回來。
他的手背被燙紅了一塊。
「對不起,對不起……」美女嚇壞了,連聲說著,不知怎麼辦好。
埃恐皺了皺眉,用餐巾紙把手背上的水揩乾,把餐巾紙往地上一扔,鼻子裡哼了一聲。
美女雙手顫抖,臉色大變。
「下去吧!你!」埃恐道了一聲。
「還不走!」旁邊的副手吼了一聲,向前用力一推。
美女被推得差點倒下,腳步凌亂地向前走去,而副手緊緊地跟在她身後。
張凡把雪茄在菸灰缸里磕了一下,道:「埃恐先生準備怎麼處置她?」
「下人犯錯,我有家法。」埃恐捂著燙紅的手,一字一句地說道。
張凡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不祥的意味。
張凡正要說話,發現已經晚了,這時,從樓里傳出一陣慘叫!
「啊,啊啊……」
聲音極為悽厲,聽起來像是鬼叫!
張凡聽得出來,應該是那個美女的叫聲。
他一下子站起來,皺眉問道:「怎麼了?」
埃恐笑了:「張先生請坐。」
副手從樓里大步走來。
走近時,張凡看見他衣服上沾著星星點點的血跡,他眼睛通紅,走到埃恐面前,小聲道:「老闆,處理了。」
「幾級處理?」
「一級。」
「嗯……」
張凡聽出話音不對,問道:「什麼叫一級處理?」
「一級處理,就是我們最輕的刑罰。」副手答道。
「什麼刑罰?」
「張先生,不必管這個了,咱們繼續喝酒。」埃鞏招呼道,要張凡重新坐下來。
正在這時,兩個僕人推著美女從樓里出來。
張凡一眼看去,不由得一驚:
只見美女手臂上纏著毛巾,鮮血把毛巾染得通紅,不斷地有血滴落下去……
「這……你們把她?」
「沒什麼沒什麼,張先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不必介意!」埃恐微笑道。
「只不過剁去了左手而己,她還有右手可以幹活。養幾天傷,我們會安排她新的工作的……」副手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