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幾間低矮的工房,周圍堆著巨大的一個廢石堆,一口礦井黑洞洞地露在月光下。閱讀
張凡扔了一塊石頭過去。
沒有狗叫聲。
兩人悄悄走過去,扒在窗戶向工房裡看,只見幾個工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大鋪上,也有躺在地上的,都睡挺了。
看來,是白天幹活太累了,這些人累得很死。
張凡用手拍了拍窗戶,他們也沒醒。
「走,我們進礦坑裡看看。」
張凡放下心來,邁步向礦坑井口走去。
顧公子有些怕,緊緊地跟在張凡後邊,一邊走一邊道:「進坑口?不會冒頂吧?」
張凡笑了起來:「你沒見頭上是岩石?只有沙土泥土才會冒頂。」
顧公子舒了口氣,安下心來,緊跟在張凡身後進了洞口。
巷道里的燈光雖然昏暗,但尚能辨清路面的情況。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向裡面走了約有二十米,才到達掌子作業面。
從作業面斷面來看,都是人工打眼開鑿,顯然開鑿的走向是一條寬兩米的礦脈。
礦脈被從中間斷開一個截面,開坑不大,看來是剛剛開礦不久,礦脈向岩石內延伸進去,不知有多長!
裡面藏的寶藏說不上還有多少呢!
兩人站在那裡,觀察了半天,才走出礦坑,悄悄回到村里。
看看手錶已經是凌晨時分了。
山里空氣好,空氣中精華多,特別是在這有玉礦的地方,玉氣自地下滲出地面,這區域空氣中精華分子比其它地方要多上幾倍。
張凡靜坐盤膝,以古元真氣細細體味著空氣中不一樣的陰陽精華,慢慢深深吐納……一直煉了十幾個煉程,感覺真氣大長,精神為之一振。
心中暗想:這個地方真是個風水寶地!
將來可以到這裡來煉功呀!
想著想著,正要躺下睡覺,忽然門響了。
「篤篤篤……」
輕輕的,有節奏,聽著聲音很神秘。
誰?
張凡心中一動?
不會是小豆吧?
這丫頭……難道今晚真要獻身?
胡鬧!
張凡忙站起來,繫緊腰帶,穿上拖鞋走到門邊。
「誰呀?」
門外停了一下,又重新響起敲門聲。
聲音還是那麼輕,但不間斷,讓人感覺敲門的人很執著。
「小豆?」
張凡輕輕問道。
「我,美娘……」
聽起來,她的聲音極力壓低,聲音里有輕輕的顫抖。
她來……幹什麼?
張凡自然而然地回憶起白天在洞裡時,她眼裡不時地放出的電光。
莫非,這娘們真有想法?
「我睡了,你有什麼事明天再談吧。」張凡說道。
「你開門,我有急事!」
張凡想了一想:夜半三更,美少婦找上門來,能有什麼急事?除了身體上有急活兒吧?
他沒有動。
「你快開門吧……」
她又催促一句。
張凡搖了搖頭,無奈地拉開了門。
月光從門縫裡一閃,隨即,帶著一陣香風,美娘閃身進屋來了。
只見她穿一件薄薄的紗衫,半透明,把體型隱約地露在外面,眼睛裡亮亮的,呼吸聽得出來又重又急,但她極力壓抑著,使自己說話顯得不那麼迫切:「張先生,老槐快回來了!」
張凡拉開燈,請她坐下。
燈光一開,她的紗衫穿跟沒穿差不多,肌膚和體形都顯在燈下。
猛然之間亮在燈光下,她一時竟然有些不適應,假裝驕傲地用雙臂交叉在胸前,其實是為了遮掩兩隻文胸,臉上紅光泛泛,格外地迷人。
張凡的目光被磁吸了一樣,緊緊地盯在上面。
美娘原本就是一個極具誘惑力的美少婦,眼下,又是深夜來訪,更增加了幾分要命的成分,瞧她一身的「勁兒」,快爆炸了一樣!
「老槐回來了?」張凡咽了一下口水。
「他正在路上,剛從縣城出發,還有兩個小時會到。」
「你老公回來了,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張凡疑惑地問。
「他不同意那個買賣。」
「為什麼?」
「他說錢不夠。」
「你認為他錢夠不夠?」張凡問道。
「我知道他帳里有錢……」美娘低頭道,神情有幾分尷尬。
她這一尷尬,倒是顯得幾分真誠的美。
「嗯,他怎麼說?」
「他說自家的貓眼石,卻要從外人手裡高價買回來,他窩火。」
「噢……他是個性情中人,會窩火呢!」張凡譏諷道。
「他說,他要搞死我!」美娘眼裡透出驚慌。
張凡一皺眉,心中暗道:你老公要搞死你,跟我有個屁關係?
「張先生,你救救我吧,如果你非要賣那塊貓眼石給我,我估計老槐也不敢賴帳,畢竟顧公子的勢力老槐不能不顧忌。但是……你們帶著錢一離開,倒霉的是我……」
「噢?」張凡愣了一下。
「張先生……你救救我吧……老闆是個狠人兒,打起人來往死里打,你看,我身上被他打的這些地方……」
美娘說著,從沙發里站起來,走到張凡面前,把身子向後一轉,腰部對著張凡。
腰部離張凡太近,張凡坐著,她站著,腰部就在張凡眼前半尺之處!
她雙手靈巧,一下子解開腰帶,半褪下去,露出腰下面的肌膚。
張凡打眼一看,不禁吃了一驚:
只見那上面一左一右,各有一塊巴掌大的烙痕!
看樣子,是用烙鐵很「認真」地烙過的,燒傷很深的樣子,不過已經結了疤。
天爺!
大刑侍候啊!
張凡一陣心疼心悸,不由得伸出手在疤上點了點。
手感很硬。
心中暗道:這麼深的疤,很難治癒,恐怕以後會終生留在她身上了。
就像很好的一塊美玉,上面弄了一塊污點。
可惜了。
張凡一時之間忘了白天她的種種奸商伎倆,相當同情,在上面凝視良久,婦科中醫的職業使他竟然產生一種掏出天極無量珠替她祛疤的衝動。
不過,他還是控制住了。
就沖她上午的表現,她不跪著求我,我是不會給她治的。
用小妙手指甲在厚疤上彈了一彈,發出很脆的一聲響:看樣子這痂也快脫落了。
估計脫落之後,樣子會更慘:會有兩隻深坑留下來的。
「哎喲,你輕點!」
美娘感到疤痕部位一麻,不由得全身震顫,嬌叫一聲,把褲腰一提,遮住了疤痕,然後轉過身,臉上紅紅地,慢慢把腰帶扣子繫上。
「他……為什麼烙你?」張凡問。
美娘眼神淒涼,重新坐下,「就是因為一個客商多跟我談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