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心中產生一陣同情,不顧不得想太多,便輕輕把她的衣領向後扯下,露出雪白的肩部。
小妙手按住肩中前、肩外前大杼等七個穴位,輕輕地以氣點穴。
婦女隊長最初身子抖動了幾下,慢慢適應了張凡的手指,閉上眼睛,呼吸比剛才快了一些。
張凡站在她背後,看不見她臉上已經是一片酡紅色,看得見她圓圓可愛的耳朵後邊皮膚漸漸紅了,皮膚的溫度也比剛才溫暖許多,知道這是氣激穴道所致。
隨著小妙手的按摩,張凡聞到了一縷微微的清香。
身邊沒有花,哪來的花香。
他低頭在她肌膚近處聞了聞,確信這香氣是她肌膚里沁出來的。
「哪來的香味?」張凡故意問道。
「快點按吧,問那麼多幹什麼?按完就沒味了。」她嗔道,卻也是間接地回答了他的問話。
「噢,我明白了,是你皮膚里散出來的香味啊。」
「怎麼,不好聞?」
「好聞好聞,像是槐花,這就是書上說的女人香吧?」
「什么女人香!咯咯……」她笑了起來。
正在這時,小英子回來了。
她見到婦女隊長衣服褪下來一半,上半身白白幾乎都露在外面,張凡正在給她按摩呢,小英子臉色微微地有點變,嘲諷地問:「張神醫,這是什麼療法?」
「七星八卦陰陽扶椎大推拿。」
「這名字挺咬嘴。」
「這是我家傳留下的絕技,你過來看看……就是這幾個穴,記住……」張凡為了避免尷尬,很認真地對小英子進行現場觀摩教學。
小英子聽說是絕技,忙用筆紙把幾個穴位記下來。
「對於頸椎病,推拿這七個穴位很有療效,但要按順序來,不要按錯順序……」
小英子一邊看一邊記,還伸出手指幫著按幾下。這樣一來,張凡和小英子的手,就時不時地碰到了一起。
到底是少女,皮膚跟婦女隊長不一樣。隊長的溫熱、彈力強,小英子的冷爽、滑得像油脂。
正在按摩快到尾聲的時候,不知婦女隊長是因為心中激動還是衣服褪下的太多受了涼,忽然臉色節白,呼吸緊張,手機從手中掉到地上,身子向前一弓,雙手捂住胸口,香肩發抖,一頭向前栽去。
張凡伸手從她腋下攬住她,向自己懷中一帶,將她摟在自己懷中。
她已經雙目緊閉,處於休克狀態,張凡急忙把她平抱著,放到了診台上。
小英子愣了,不是為婦女隊長心臟病發作發愣,而是因為張凡抱著近二百斤高大的婦女隊長,像是抱著一隻枕頭那麼容易!
張凡伸手給婦女隊長號脈,很快就確信是心臟出了問題。
「她以前有心臟病?」張凡問。
小英子焦急地點了點頭:「是老病了,這幾年犯了好幾次,都是在城裡大醫院搶救過來的。張老師,她怎麼樣?要麼,快叫救護車吧?」
救護車?在小漁村叫救護車就是一個笑話。救護要在碼頭上駁船渡海而來,沒有兩個小時根本不能到,來兩個小時,去兩個小時,漫長的四個小時之內,該活的死不了,該死的活不了!
張凡急急地道:「你翻翻她內衣袋,看她有沒有心臟的備用藥?」
小英子見她口吐白沫,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嚇得不敢靠前,捂著臉「嗚嗚」地哭開了!
「別哭,別怕,有我呢!」張凡安慰了她一下,便伸手到婦女隊長內衣里摸索一番,結果什麼也沒找到,只不過他的手不小心碰到38D上時,有些相當異樣的感覺:彈性驚人!
張凡顧不得回味什麼感覺,搖搖頭說:「沒有藥?這難辦了!」
「那可怎麼辦?」小英子苦著臉嘆氣,她知道隊長上次心臟病發作差點送了命。
按隊長現在的狀態,送到岸上城裡醫院路太遠,她未必能撐得住。
「你不是神醫嗎?你倒是想想辦法呀!」小英子含淚道。
張凡心中有一定把握,但眼下婦女隊長的家屬不在場,萬一出了事故,說不清道不白,還是把握一些好,他對小英子說:「你把她家裡人叫來,家屬同意的話,我給治一治。」
「我找她父母吧。」小英子急忙撥了婦女隊長父母的手機,叫他們快點過來一趟,可是,她父母在電話里說,他們正在山上撿蘑菇,至少得二十分鐘才能趕回來。
「救命如救火,張神醫,你下手吧。」小英子催促道。
「好吧,我試一試!」
張凡站在診台前,雙目微閉,屏氣凝神,慢慢將隊長衣服和文胸解開,深吸一口氣,古元真氣運到了雙掌之上,以內氣推到她胸前,將靈氣自小妙手勞宮穴慢慢逸出,浸入她胸膛之內,靈氣在心臟處進進入入,調動她體內能量……
小英子皺眉不語,眼珠瞪得溜圓,她看見張凡的手結結實實地撫壓在婦女隊長的胸前,忽上忽下,而在他的指縫之間,似乎冒出無色的氣體,像是夏天太陽曬在柏油路上的「蒸汽」。
小英子把手按在她的關尺寸上,監控著她的脈博,生怕婦女隊長驟然心臟停跳。
約有四分鐘,張凡雙手不斷在婦女隊長胸前摩挲著,古元真氣源源地注入她體內。
「恢復了!」小英子輕輕說道。
她感覺到婦女隊長脈博平緩,恢復了正常!
張凡小妙手也同時體會到了她心臟跳動已經恢復了正常,將古元真氣吸回丹田,放開手,微微地喘氣,這四分鐘,與死神賽跑,張凡是夠累了,差不多是把古元真氣傾巢出動,玩命了。
這是他以氣治療心臟的第二次。
第一次是給黃省長治病。
這兩次,都是十分消耗內氣,因此,現在張凡臉上沁出一層細細的汗水。
「沒事了吧?」小英子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奇蹟,沒用藥,沒用心臟起搏器,僅憑雙手就使病人脫離危險,這……真是神醫!
張凡用紙巾擦擦汗水,手上還留著婦女隊長肌膚上的一點點膩香味,挺好聞的,「靜躺一會,應該就沒事了。」
張凡說完,捏起婦女隊長敞在兩邊的衣襟,準備幫她系上扣子。
就在這時,她慢慢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她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看著張凡,驚奇地問:「我沒死?」
「死叫什麼話,你好好的,沒事了。」張凡開心地笑著。
婦女隊長見扣子和文胸都解開了,自己完全敞在張凡這個陌生男人的眼光里,忙背過身把文胸和衣扣繫上,整理了一下頭髮,走下診台。
這時,她父母急匆匆地走進醫務室,見女兒沒事了,連忙對張凡千恩萬謝,死活要請張凡去家裡作客。
張凡反覆推脫,但婦女隊長後來也參與進來,硬是扯著張凡的胳膊不放。張凡想著她老公癱瘓,正好順便去看看病情,便隨著婦女隊長去了她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