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凡和巧花、孔茵一起核算今天的收購帳單。
計算出來的結果是,這批瓷器張凡花了三十多萬元。
「三十萬,買些碎破爛!」巧花心疼地直吸氣:「小凡你窮大方!你不是說過,要在商言商嗎?又為什麼給人家的價錢比小販子高那麼多?你要是用正常小販子的價格收購,起碼能省下來十幾萬元。」
孔茵也是同樣不滿意,用計算器拍打著張凡的腦袋:「你呀,腦殘啊,晚上把勁頭都用到女人身上了,白天痴呆。」
這話是捎帶說巧花呢。
巧花白了孔茵一眼,帶有幾分得意地反誚:「要麼,把他讓給你?你跟他睡一覺,明天他早晨起來智力就提高了是不?」
孔茵哼了一聲:「臭男人,你把他當寶兒,就以為別人也拿他當寶兒?」
張凡見兩人又要吵起來,忙打圓場道:「我明天給小英子上上課,等她學會點本事,我們趕緊回京城吧。我受不了你們倆什麼天天掐!」
第二天上午,張凡履行諾言,吃完早飯便去村醫務室。
小英子聰明穎慧,學得又認真,一教就會。張凡毫不保留,教了她十幾個秘方。
這些秘方都是普通勞動者日常的多發病,比如腰肌勞損、尿道結石、皮膚曬傷、月事不調、女子興冷淡……等等。
小英子是個愛刨根問底的,問張凡:「為什麼體力勞動者更容易得這些病?你給我講講吧。」
張凡道:「腰肌勞損不用說了,尿道結石是因為天熱喝水少,導致體內無機鹽濃度升高,在尿道沉積下來。皮膚曬傷也不用講了,月事不調是因為重體力勞動導致體內分泌失調。」
「那……還有冷淡?」
「至於興冷淡,這個很容易理解,飽暖思人玉嘛!如果成天乾重活,晚累得腰酸腿疼,晚上當然不想那事了……」
小英子臉上微微地有點紅,點了點頭:「有道理。」
她一害羞,顯得更加好看。
張凡早就被她身上散發出來體香給迷倒了,加上這傾國傾城的羞射,簡直就是逼著男人犯罪的架勢。不過,張凡不斷告誡自己要頭腦清醒。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小英子要請張凡去碼頭飯店吃飯,張凡想了想,怕巧花和孔茵打過去,便婉拒了,自己回到住處,匆匆吃了午飯,又趕回醫務室。
不料,小英子去碼頭飯店吃飯還沒有吃完,她打電話叫張凡在醫務室等她,如果有來看病的,就請張凡幫著看一看。
瞧這事兒弄的,老師還得等學生來上課。
張凡沒事可干,便斜倚在沙發上看微信。
正看得入神,忽然門被撞開了。
之所以說是「撞」而不是「推」,是因為門扇打開之後,撞在門後的牆上又反彈回來,把進來的人打了一下,這就可以想像,這撞門的勁兒有多大。
張凡以為是有人找上門來打架,忙抬頭看去。
進來的卻是一個大高個少女,村裡的婦女隊長。
昨天在收購瓷器時,她也是現場幫忙者之一。
這娘們愛說愛笑,長了一個挺大的胯部和一對虎虎生風的胸部,別的不看,光是看這兩部,就知道她是一個精力旺盛、不知滿足的女人。再加上她一身豐腴的肌膚,高高的大個子,還有兩條筆直健美的大長腿,這些加起來,令人感到雌風撲面,一般男人都會第一時間在她身上想到興方面的事情。
更要命的時,她長了一副花兒似的臉龐,不笑也像笑,笑的時候,一口白牙整齊地露出來,隔著兩三步,就能聞見她淡香的口氣。
昨天下午收購瓷器時,她在張凡身邊轉來轉去,把一身的風情都轉在張凡眼裡,撩得張凡不斷走神。
不過,當時巧花也在現場,張凡相當守規矩,很少和她搭話,結果巧花對張凡的表現很滿意,為了表彰他,晚上睡下之後,全力支持張凡的工作,讓張凡一口氣在她身上忙活了兩個回合。
雖然晚上剛剛那啥,但眼下婦女隊長突然出現在視線里,仍然令張凡有些小激動,他彈簧似地從沙發里站起來,急道:「隊長啊,你咋來了!快坐快坐!」
婦女隊長秀美的眼睛瞪得大大地,問:「怎麼是你?小英子呢?」
「她去吃飯,我替她一會兒。」
「村長說你是神醫,我不太信,難道,你真會看病?」
「會點。」
「若不會的話,可別硬充大瓣蒜!」
婦女隊長說話口氣很沖,但說這話時,她面含笑意,帶電的眼光,在張凡身上掃了一下。
「村長確實沒騙你,我是個村醫,學中醫出身的,會看些小病。」張凡忘不了他標牌式的謙虛。
「我的病你能看不?」她眨了眨眼,在沙發上坐下來。
張凡發現,她坐在那裡,很像一幅挺有名氣的油畫,畫的是古希臘的貴婦人,豐腴、高大,衣服不能完全遮體那種,露出來的部分很有分寸,既不多,多了就會成為低俗,又不少,太少令人無法發揮想像力,真是恰到好處。
「這要看你是什麼病!我可不是包醫百病的神醫。」張凡笑著,把眼光落在她的膝蓋上面的部位,長裙緊緊地包壓在腿下,大腿把長裙繃出了一個很完美的曲線。
「我是頸椎疼。」
「疼多長時間了?」
「有半個多月了。」
「噢,那說明是急性的,沒有惡化,還算好治,我先給你把把脈,把右手伸出來。」
婦女隊長伸出右手。
手又細又長,線條相當柔和。
張凡把手指摁在軟軟的腕子上,號了幾分鐘,鬆開手道:「問題不大,只不過是有點小炎症。」
「能治不?」
「我給你開副中藥,回家再讓你老公幫你按摩,每天按摩兩次,不出一星期就會好的。」
「真的啊?」她有點半信半疑。
「真的。」張凡說著,刷刷地給她開了一個方子:「去城裡的藥房開藥吧。」
她接過藥方,看了幾眼,看不明白,便撩起前襟,把藥方放在內衣口袋裡。
這一撩前襟的時候,張凡聞見一陣香氣撲鼻而來,她外表是一個很潑辣的漁婦,但黑色的內衣配上粉紅色的文胸,顯得特別雅致,而且文胸的盡寸是並不多見的38D,顯得輪廓洶湧澎湃。
她見張凡目光落在胸前,便瞥了他一眼,把衣襟扯平,「我老公病著呢,指望不上他給我按摩。」
「噢,沒關係,不按摩也行,只不過效果差一些。」
「你當醫生的,不會勞勞你大駕?我不會少你報酬的。」
「也……行……不過……」張凡掃了一眼門外。
「不過什麼!治病呢!別想多了!」
她嗔道,便扭過身去,把背對著張凡:「趕緊給我按按,我還得回家侍候那個癱子呢!」
咦?
她老公是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