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傭明白張凡的尷尬,微微的笑了一笑,「我現在是護士,你是患者,不要想多了。��
說著,邁步緩緩的向張凡靠近。
張凡顧不上疼痛,精神緊張了起來。
雖然此刻自己如此慘不忍睹,雖然她是別人的女傭,但是男人,這個時刻總會有一些小渴望,畢竟,她的長相清純美麗。
凡是住過院的男人,無不有一個夢中的女護士情人。
而金牌女傭就是張凡腦子裡的那位。
她站在床邊,距離張凡只有一尺之遙。
張凡躺著,眼睛正好與她的腰部一樣高,看得見她小腹微微地起伏,甚至仿佛能聞見她身上的香味。
距離很近,只要他伸出手,就能夠輕易地把她攬入懷中。
張凡的呼吸不由自主地短促了,心跳速度也成倍加快。
這一段時間修煉得氣血充沛、陽剛萬丈,遇見這種事最沒抵抗力。
金牌女傭衝著張凡啟齒一笑,伸出一雙白膩的手過來。
她……要抱我嗎?
這……我怎麼辦?
是借坡下驢就勢摟往她的小細腰,還是把她扳過來放倒在身邊,然後,湊上去親親她紅紅的嘴唇?
張凡正在胡亂設想的時候,金牌女傭的小手已經放在了張凡的燙傷之處。那裡,已經解開了腰帶,一切都在燈光下展現無餘。
張凡看著她那雙手:她真的要給我塗藥膏?
如果是真的話,那麼,得感謝朱小筠那一杯熱水!
她沒有看張凡,而是把視線轉向患處。
頭慢慢低下來。
因為她個子很高,彎腰九十度,才把眼睛湊到了張凡患處那裡。
張凡從側面看到了她寬鬆的三角領口,那裡面有些白,有些深,是最美麗的女人才有的那種胸型。
「真好!」張凡脫口而出。
自己聽著自己的聲音,都有點像是一個呆子。
真可笑!
「偷看了?」她猛地扭過頭,與張凡的眼光相碰,譏諷地問。
張凡忙把目光移開,心裡感到很丟人現眼,就像剛把手伸進別人兜里的小偷,一下子被捉住了手腕。相當尷尬。
「是不是經常偷看別的女人呢?」金牌女傭半笑不笑的問道。
「不是很經常。」張凡很認真地搖了搖頭。
「為什麼?難道你是很守規矩的男人?」
「不是,是因為美女不多。」
「謝謝你的誇獎,不過最好還是收起你的那顆賊心,要知道你的傷很重,如果,發炎化膿的話,從今以後,世界上所有的美女對你來說都沒有意義了。」
她微笑著教訓道。
「不看了,不看了。」張凡戀戀不捨的把頭扭過去。
「做個老實孩子才好。」金牌女傭說著,將張凡的褲子向下褪了褪,褪到了膝蓋之下,以便他的雙膝能彎曲,角度能夠張開大一些。
張凡老老實實的受她擺布,把頭扭了一個角度,不敢看她的臉。
金牌女傭見他如此窘迫,心中得意,抿嘴笑了一下,回過身去取剪刀。
張凡則把頭扭過來,看著她的後背。
這麼近距離的看一個美女的後背,而且自己的臉部與她的腰部同樣一個水平線,這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金牌女傭背面和正面,都是無懈可擊,緊身短衫兒體型褲,勾勒出來的曲線十分動人,彎腰的時候,短衫向上,露出腰間一條白白的縫隙,更是可以絞殺天下一切男人。
她用剪刀絞開了藥膏的開口,回過身來命令道:「別想多了,老老實實保持現在的姿勢,不要動。」
張凡此時疼痛難忍,瞥見金牌女那雙小手。
不知道這手塗抹藥膏時手勁是輕是重。
但是這樣的手在他的身上塗藥,不管是輕是重,肯定都是令人難忘的。
她捏了捏藥膏,輕輕的擠一些在自己的指尖上,慢慢的壓在傷處。
然後,好像點穴一樣,輕輕地繞了三圈,順勢開始向四周擴散塗抹。
張凡受了一驚,難以言表的感受,從她的手上向他全身擴散開去。
真舒服,舒服得很想向天再借五百年!
不愧是專業的護士手法,她的手指輕盈而圓潤,好比蜻蜓點水,有如沙蛇夜行,所到之處力度適中,將燒傷藥膏輕輕地塗在患處,既不厚,也不薄。
塗完之後,輕輕的舒了一口氣:「這回還疼嗎?」
張凡此時已經無地自容了,因為患處的表現很差,很不自覺,做了令人臉紅的舉動。
」不疼了,一點兒都不疼了。」張凡有點誇張的說道。
不過確實得承認,這款藥膏非常好用,塗上之後,患處感到一陣清涼,不再像剛才那樣火燒火燎,疼痛頓時減輕了90%。
「既然不疼了,還不提上褲子,你以為自己的樣子很文明嗎?」她輕輕地刺了一句。
張凡知道自己的樣子著實距離優美有很大差距,一萬分慚愧的伸出手,抓住膝蓋上的褲腰。
「算了算了,我來幫你吧,你自己的話容易把藥膏給碰掉了。」
她說著,拿起一塊紗布,給張凡纏住患處,然後伸手輕輕捏住張凡褪在膝蓋上的褲腰,向上一提,把患處蓋住,微笑道:「今天晚上儘量不要小便,熬過了今天晚上就好辦了。」
張凡剛要說幾句道謝的話,秦泰岳從外面走了進來。
金牌女傭急忙很職業地道:「秦老,我幫他把傷處處理了一下,傷很重,但塗上藥膏之後,估計不會發炎了。」
秦泰岳點了點頭,詢問了張凡幾句,然後扭頭問:「剛才,我放在茶几上的那顆翡翠珠子,怎麼不見了?」
金牌女傭一愣,「翡翠珠子?難道它是翡翠的?就是從朱小姐肺子咳出來的那顆?」
「正是,你看見沒?」
「哎呀,秦老,太對不起了,我以為是不值錢的玻璃球,已經被我當垃圾和紙巾一起扔到下水道里沖走了!」金牌女傭很遺憾地道。
張凡心中一抖:真得感激她!她在替張凡遮掩呢!
她說得太逼真了,不得不令秦泰岳毫無疑問!
秦泰岳點了點頭,道:「今天晚上,你別睡了,照顧照顧張先生,我會給你加夜班費的。」
「好吧。」她的口氣似乎聽起來不大情願。
不過不論她是否是真不情願,還是假不情願,張凡已經無法判斷了。
因為剛才她那一番表演,把戲演的太逼真了,誰知道她現在說的話是真是假的?
秦泰岳又囑咐了幾句,便回二樓自己房間休息了。
金牌女傭把門關上,回過身來,拉了一把椅子,靠近張凡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