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9章小院異象

  這次奇蹟,使得段小茵對張凡有了更深一層的崇拜:上次是治好了心臟,這次,簡直不可思議了!

  這是……什麼功能?

  特異功能?

  外星人?

  她望著張凡,呆住了:胸腔起伏,真想跳起來撲到張凡懷裡狠狠地親他一頓!

  不過,此刻老公在場,她只能很收斂地沖張凡點點頭,輕聲道:「不可思議的醫術!」

  黃省長此時疼痛已經消失,一骨碌坐了起來,看著那四顆結石,像是看到了天上掉下來的殞石,又像是看到了冥冥中的某些啟示。閱讀

  這是怎麼回事?

  毀三觀了!?

  一個無神論者,看到這種奇異的現象,比有神論者受到的震動更大!

  張凡卻很不在意,對段小茵道:「段主任,黃省長需要臥床休息,你帶黃省長出院吧,在醫院這環境裡休息不好。回去後給他煮點蓮子粥加枸杞溫養幾天就沒事了。黃省長,您以後以後注意少喝酒,尤其少喝啤酒。」

  全場人員都呆住了!

  可以說是瑟瑟發抖了!

  這個,絕對不是魔術!

  所有人都親眼看見張凡把瓶子扣在黃省長肚子上。

  而且瓶子是透明的,如果張凡施展魔術手法放進去三顆石頭的話,是會被發現的。

  科主任臉色蒼白,如同臨刑人員的最後一夜,目光呆滯,有一種精神被徹底毀掉、軀殼被掏空的感覺。

  張凡拍了拍科主任的肩膀。

  「張,張先生,不不不,張神醫,我……對不起,跟您相比,我是井底之蛙,我道歉,我道歉……」科主任一迭連聲地說著,口氣極為誠懇。

  張凡笑了:「主任,說句實話,我很佩服你這種有骨氣敢於抗上的人!」

  科主任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得看了院長一眼。

  當他發現院長臉色十分尷尬,這才確信自己沒有聽錯:說他有骨氣敢於抗上,就是在調侃院長沒骨氣只會媚上!

  「如果願意的話,以後交個朋友!」張凡把名牌遞到科主任面前。

  科主任雙手接過來,連連點頭。

  「沒啥事我就告辭了,段主任。」張凡道。

  段小茵心裡有話,想說又不是場合,眼裡的表情極為複雜,從她起伏不定的胸上就可以窺見內心有多麼地衝動。

  張凡真怕她控制不住自己。

  不過,她還是控制住了。

  當著這麼多的人面,避嫌是第一位的。

  她輕輕說:「小凡,謝謝你。過幾天老黃恢復了,你來我家吃飯吧!」

  「呵呵,必須的。」

  張凡樂了一下,轉身大步走開了。

  身後,留下滿室的驚嘆和詫異。

  夜裡高速公路上車少,張凡一路120公里時速開得極爽。

  回到家裡還沒到夜裡十點。

  家裡燈還亮著。

  開門進去,涵花正坐在沙發上發呆。

  見張凡這麼晚趕回來,不禁意外驚喜。

  「這麼晚了,還趕回來,開車不累麼!」涵花一邊給丈夫脫外衣,一邊心疼地拍拍他的臉。

  張凡擁住涵花,親了兩下:「不是怕你寂寞嘛!」

  涵花點了張凡腦門一下嗔道:「就會哄人!」

  「下午我走的時候,就發現你心裡有事,我晚上再不回來的話,更不放心。」張凡試探地問。

  下午離開家裡時涵花眼裡的東西確實不對勁。

  但張凡哪裡會意識到是涵花聞到了他身上的女人味呢。

  涵花翻了翻白眼,掄起小拳手擂了張凡兩下,又是向前一撲,撲到懷裡,顫聲道:「你回來了就好,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麼氣都消了。」

  張凡在她身上揉著,問道:「到底是為了什麼?」

  涵花伸出手指捏著張凡的耳朵,「你老實交待,上午是不是和女人在一起鬼混了?我聞見你身上至少有兩個女人的味道。」

  張凡一驚,臉都紅了。

  「看看,承認了吧!臉都紅了!」涵花道。

  「……」張凡無話可說。

  這種事是越描越黑。

  索性不說,是最好的選擇。

  張凡只是笑,小妙手在涵花身上活動變得更頻繁了:暗渡陳倉,轉移話題,是最好的解釋。

  涵花當然無一例外地中招,頓時杏眼微飭,柔聲道:「小凡,我已經不生你氣了。你在外面弄生意,怎麼可能不結識女人!我只要求你把心放在我身上,不准愛上別的女人把我甩了。就這麼點要求,你不會拒絕吧?」

  「說哪裡話呢!」張凡緊緊地箍住涵花,使她透不過氣來。

  「別介,下午剛剛……你不累呀?快鬆手,我跟你說件事!」

  「不行,辦完事再說事兒」

  張凡說著,又要動粗。

  涵花輕輕而固執地把他的手掰開,「我跟你說,春花來找過你。」

  張凡一驚,忙把手鬆開,假裝不在意地問:「她來找我幹什麼?又是借錢?煩!」

  「你緊張啥呀?我又沒說你跟她劈腿了。」涵花笑了起來,系上被張凡解開的前襟兒扣子,「春花好像有急事,我問她,她不說實情,只是含糊地說有點害怕。」

  「害怕?大溝子抓起來了,她怕什麼?」

  「誰知道呢,我看她肯定是見到什麼嚇人的東西了。」

  「噢 ,」張凡輕輕應了一聲。

  心中牽掛,卻是裝成不在意,像是沒事似地輕輕哼了一下。

  「我們去看看她吧,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怪不好的,畢竟鄉里鄉親。」

  涵花這個建議,是防止張凡一個人悄悄去見春花,也算是女人堅守自家籬笆的一個辦法。

  「好吧,」張凡很「無奈」地看了看手錶,「都這麼晚了,真不想動了。」

  不過,嘴上這麼說,腳下卻是攏不住。

  兩人提著手電筒,悄悄出門。

  農民睡得早,這個時候,家家都關了燈,村里一片漆黑。

  兩人沒有開手電筒,借著微弱的星光,深一腳淺一腳,夜賊似地摸到春花家院牆外。

  靜悄悄的沒什麼動靜,蟲子不叫的時候,連蚊子放個屁都能聽到。

  兩人慢慢靠近,找到了一個牆頭豁口,從豁口向裡面張望。

  很靜很黑。

  春花大概已經睡了,門窗都關著。

  張凡打開聰耳細聽。

  屋裡除了春花的鼻息聲,沒有第二個人。

  又等了十幾分鐘,涵花有些失望,小聲道;「要麼,我們敲門進去,問問春花?」

  張凡輕輕「噓」了一聲,用手指了指西邊山牆那邊,耳語道:「看,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