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不去，你說的是什麼地方我清楚！我怕染上花、柳病。閱讀我也警告你，別把我秀嫻阿姨也傳染上！」
張凡對於錢亮的「花」，歷來是有所顧慮，此前也提醒過他幾次。
錢亮嘿嘿笑了兩聲，對於張凡的想不開，他很無奈。
今天的情況有所不同，省城有一家康樂公司的老闆剛剛給他打來電話，說店裡新招了兩小女孩，大的二十歲，小的才十八，今天就要正式上崗給客人進行服務。
老闆跟錢亮的關係很好，特地打電話要錢亮去玩玩新鮮。
錢亮覺得有這麼好的事兒自己獨自享受不義氣，這才把張凡找來「共享」。
「小凡，你想哪去了？不乾淨的女子我從來不碰，今天有兩個剛剛上崗的小妞，都進行過體檢，驗明正身，就等你去執行槍決了。」錢亮笑嘻嘻地道。
張凡畢竟是男人，聽了之後也有些心動，心裡在打著鼓點兒，嘗試一下也未必不可，反正是錢亮請客。
不過嘴上還是要裝一裝逼，「兩個你都包圓兒了吧，謝謝你的好意，我不跟你分享了。」
錢亮的一雙老眼馬上識破了張凡的心虛，用力把張凡往車上推，「快走吧，快走吧，別跟我裝了，到了現場，你如果不想干別的事兒，光喝幾杯酒，讓小妞給你唱兩首歌也好啊。」
張凡半推半就的上了汽車。
半小時後，到達溫泉康樂洗浴中心。
這家洗浴中心處於郊外一條河邊，四處都是農田和森林，很有幾分山莊的味道，不過走進洗浴大樓中心，卻處處顯示著現代生活的豪華和迷亂。
裝修十分豪華的大廳里，燈光朦朧，穿著齊臀小裙兒的服務員，個個扭著身子，來來往往，一些衣冠楚楚的男士，正在總服務台登記取卡。看他們的臉色，都是洋溢著興奮，為即將到來的迷醉服務，感到十分期待。
錢亮打了個電話，不大一會兒工夫從裡邊走出來一個胖胖的中年老闆。
一見到錢亮，便大步走上前來，緊緊的握住他的手，還不停地在錢亮的肩膀上拍。
儘管如此親熱，但他也遵守著娛樂場合的潛規則，不提對方的姓名，「老闆，你這些日子跑哪去了？」
「瞎逛。」
「我聽別人說你鬥雞贏了一大筆錢？」
一提鬥雞，錢亮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眼睛亮了起來，非常得意的說，「我哪裡會斗什麼雞？我的底細你還不了解嗎？我鬥雞那就是輸輸輸……這次全靠我這位小朋友，我是跟他掛棒才翻身一回。」
老闆馬上握住張凡的手，「張先生，我聽別人說了，上次鬥雞真的很精彩，哪天有機會的話，領我去看看你的那隻鬥雞！」
張凡遺憾地搖了搖頭，「別提啦，雞被人給暗算了。」
老闆遺憾的搖了搖頭，「以後再有好的雞苗，一定通知我一聲啊，我也跟著掛掛棒兒。」
「沒問題，那沒問題！」
三人一邊聊，一邊走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間很大的包廂。
這個房間的裝修是仿照歐洲皇室的裝修，古典而高貴，到處散發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氣息。鼻孔里傳進來不知道是撒的香水還是女人身體上留下來的味道，反正讓人聞了之後，心中會產生一陣陣的躁動。
燈光還是一如既往的朦朧，大大的電視屏幕上，正上演著島國的哎片，聲音是靜默的，但光從畫面的動作上，仿佛能夠聽到一聲一聲的尖叫。
老闆要服務員端來了乾果點心和咖啡茶，還有兩瓶紅酒，滿滿的擺了一桌子，然後笑眯眯的對錢亮道：「陣地已經給你布置好了，開槍開炮還得你自己來，我可代替不得呀！」
兩人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十分曖昧。
張凡在一邊站著，確實有幾分放不開。
老闆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張凡的肩膀：「一回生二回熟，兄弟，祝你玩得好，玩的愉快。」
說完，便告辭走了。
不一會兒功夫，門被輕輕推開了。
錢亮輕輕捅了張凡一下：「來了！」
只見門開之處，兩個苗條曼妙的女郎站在了門口。
她們的皮膚都很白，在朦朧的燈光下，像是一片縹緲的白雲，個頭都在1米7左右，身上穿著三點式，玲瓏的曲線展現畢露。
「發育的真好！」錢亮禁不住感嘆了一句。
所謂發育的好，錢亮當然指的是胯部。筆直的大長腿的末端，胯部顯得寬大而結實，完全成熟女人的樣子。
但纖細的腰部和扁平的腹部，以及文胸之下的小巧玲瓏……這些特徵表明，兩個女孩都是未經採摘的純潔處子。
「快坐，快過來坐。」錢亮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
兩個女子裊裊婷婷的扭著腰走了過來，因為身上穿的少，顯得有幾分羞怯，兩人都把手放在小腹處，身體直直的坐在沙發上，顯得非常拘謹。
「你們倆多大年紀呀？」錢亮笑眯眯的問道。
「我二十。」圓臉的姑娘說道。
「我今年十八。」瓜子臉的女孩輕輕回答。
錢亮拍了拍巴掌，「好的好的，二十的歸我，十八的歸你，這樣的話，在年紀上就般配了。」
張凡心裡暗笑：般配個條子！你都快五張的人了！
二十歲的那個便起身來，坐到了錢亮身邊。
她看見十八的那個仍然呆呆的坐著不動，便伸手推了推她，「快去伺候帥哥啊，你賺大了！」
錢亮假裝不高興的板起臉來，說道：「怎麼，你的意思是說跟我就虧了？我年紀沒優勢，我可以給你補償啊，只要你技術到位，我賞你二十萬塊錢。要是我再高興一點兒，就把你包下來。」
姑娘沒想到第一次出道，就遇上了出手闊綽的大老闆。
這可是干她們這行能「飛天」的最高理想了。
她不禁心花怒放，嬌嬌地往錢亮身上一伏，叫道：「老闆，人家不光是為了錢嘛！崇拜，崇拜好不好？！」
這一聲嬌滴滴，快把錢亮的魂兒給消滅了！
錢亮急不可耐的伸手摟住她的纖腰，站起來，便往旁邊的裡間走去。
兩人走進房門，門關上。
接著，裡面就傳出嘻嘻哈哈的笑聲和尖叫聲。
十八歲的女孩聽見叫聲，臉紅耳熱，悄悄的低下頭，不敢看張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