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什麼也沒說!張總,她生你的氣悄悄走掉,不關我的事呀!」夏經理智力極低地道。
「哈哈,姓夏的,你已經不打自招了。你怎麼知道她生我的氣才離開的?你知道的好多呀!」張凡的聲音已經有些火山要爆發的硫磺味道了。
「張總,張總,不要誤會呀!」
張凡走上前,掄起巴掌,清脆一聲,搧了過去。
夏經理臉上血糊一片,一嘴大牙掉了半嘴,一顆顆地從嘴角順著血水掉了出來。
「撲!」
又是一腳。
夏經理第二條腿也是小腿骨斷裂!
兩條小腿,都是粉碎性的斷!
不可能接骨的那種斷!
「知道我為什麼斷你兩條小腿嗎?我給你留兩個好膝蓋,下半輩子,你就用膝蓋爬著走路吧!現在,你就給我爬出去,爬得越遠越好,別再讓我看見你!如果再讓我看見你,你第三條腿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是,是!」夏經理眼裡露出極度的仇恨,恭順地答應著,咬著牙,一步步地爬了出去。
剛爬出門外,一群服務員撲上來,這個撕頭髮,那個踢臉,幾個被他污辱過的女服務員平時忍氣吞聲,現在終於可以出氣了。有個胸部很高的女服務員脫下高根鞋,猛猛地往夏經理兩條腿之間招呼,一邊打一邊罵:「你這條叫驢!」
一下,兩下……
「算了,別打死了!」張凡制止道,「打死太便宜他了!」
服務員們這才解氣地邊罵邊散了。
看著夏經理一步一步地爬走了,張凡終於出了心頭這口惡氣,伸了個懶腰,回頭看包媛,她已經是淚眼模糊了。
「你哭什麼?」
包媛把柔軟的身子一扭,把個臀部和背部衝著張凡:「不要管我,你走吧!」
最怕嬌女生嗔。俗話說:一笑百媚生,一嗔動郎心。
包媛這一扭一嗔,看得張凡心裡直癢,真想就此把她抱去客房辦點急事兒。
「我又沒惹到你!」張凡輕輕從後面環住她的纖腰,雙手在她身上溫情著。
包媛用力掰開他的手,「別碰我,我身上不乾淨,我跟夏經理睡過覺!」
「你——」張凡一驚加一怒,放開了她。
「你心裡不就是這樣想的嗎?你說不出口,我替你說了好了!」包媛委屈地道。
「我——」張凡無語了。
包媛心裡如油煎一般:她跟張凡非同一般的情誼,他救過她的命和她弟弟的命,她也救過他的命,兩人「互為救命恩人」,可以說是水乳交融。剛才夏經理說的那番話,張凡並沒往心裡去,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沒想到,,包媛自己反而抱怨起來。
「你走吧!」包媛抹著眼淚道。
張凡哪裡肯走,上前要抱住她。
包媛閃開,躲到牆角:「你真不走?」
她這個樣子很撩人。
張凡一直以來,就希望能有朝一日吞下這片肉。
「你真希望我走?」
「你不走我走!」
包媛閃身推開辦公室側門,跑了出去。
張凡追出去。
側門外是山莊的一片竹林,包媛隱身於竹林中不見了。
「包媛!」
張凡輕叫著,在竹林里尋找,心裡嗵嗵直跳:要是抓到她,就地懲罰!
找來找去,連個毛也沒找到。
去哪了呢?
張凡一肚子希望化成一肚子失望,坐在竹林邊守株待兔。
等了一會,錢亮打來了電話。
「你在山莊?快來快來,我在鬥雞會所等你!」錢亮的聲音非常焦急。
張凡想想,包媛跑了,他呆在櫻園山莊沒意思,不如去會所開開心,便開車離開了。
鬥雞會所二樓,一大群富豪,圍著一隻猴子。
這猴子站起來不到一米,一張紅紅的小臉,上面長著兩隻圓圓的猴眼,身上毛皮光亮柔順,很乾淨的樣子。
它跟一般的「瘦猴」不一樣,雖然有猴子的共同特徵無皮下脂肪,但並不是那麼瘦骨嶙峋,厚厚的猴毛之下,顯得有幾分「豐腴」的樣子。
它穩穩地坐在椅子上,盤著腿,把兩隻猴爪子放在膝蓋上,人模猴樣地看著周圍的人,不時轉動小腦袋。
它身邊站著一個中年男人馴猴師,一身走江湖的打扮,說潮不潮,說土不土,說洋有點過分……反正看來不是什麼好人,估計是那種以騙為生的鬼機靈。
錢亮小聲道:「小凡,這猴通人性。」
張凡皺皺眉,向前擠了擠,近距離細看。
沒什麼特殊之處,普通的猴子而已。
張凡困惑地回看錢亮一眼。
正在這時,馴猴師清了清嗓子,「各位,剛才給大家表演了探戈舞,現在,再來一段踢踏舞!」
「好!」
富豪群里,發出一片叫聲。
顯然,這些人很興奮。
他們有錢,玩膩了各種花樣,眼前的「靈猴」,抓住了他們的癢處。
「踢踏舞!」馴猴師嚴厲地叫了一聲。
聲音不大,猴子聽見,卻渾身打了個激靈,像是觸電一樣,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下來,膽怯地沖馴猴師跪了一下,然後,在地上雙腿「踢踏」起來。
由於它沒穿硬底皮鞋,踢踏舞沒有踢踏聲,稍顯節奏感差一些,但是,兩條腿配合兩隻手,舞舞扎扎,確實跳出了幾分踢踏舞的樣子。
「好,好!」
一片叫好聲響起來。
張凡皺眉看了一會,從人群里擠出來。
錢亮問:「怎麼樣?」
張凡冷笑一聲:「有意思嗎?」
錢亮見張凡不感興趣,訕笑一下,跟著他走出會所。
「小凡,你犯什麼病了?」錢亮發現張凡心情不好,估計他是不是在女人那裡惹閒氣了。
「我沒病。」
「不對,你是欲求不滿吧?」錢亮不愧為個中老手,對於男人有生理上的想法而不能滿足時所表示出來的煩燥,他是深有體會,一打眼就能猜個七八分出來。
「扯!」
「走走走,我領你去個地方散散心!」錢亮雙手扯住張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