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部的總部設在皇宮一處不為人知的地方,黝黑陰涼的石洞內,幾把火把高高的掛在牆上。→Google搜索閱讀
借著微弱的火光,可以看到洞內整齊站著數十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而冷鷹回來以後則高坐在石椅之上,俯視著眾人。
這裡實在靜得太可怕,就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毫不客氣的說,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這時,已有兩人已經順利完成任務回來復命。
一人稟報導「大人,公主已經安全回到宮內!」
「知道了。」冷鷹還是冷聲冷氣點了點頭,沒人知道他內心的想法。
另外一人也稟報導「今晚和公主在一起的兩人也查明了身份,一位是柳老將軍的孫子柳天琦,另外一人並不是修煉之人,名叫秦天,正住在大將軍府內。」
「知道了,既然是柳老將軍的孫子,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至於那個叫秦天的如果只是個普通人,也不用再調查了。」
大將軍府滿門忠烈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若不然,也不會將整個大寧半數兵權交在他手上,可以說大寧王朝如果沒有柳雲飛就沒有現在的繁榮,想當初,敵國兩個月間連破大寧七十二城,兵鋒直指京都,遠在另一道邊關鎮守的柳雲飛日夜兼程趕了回來,才得以保住大寧根基不動,硬是憑藉一己之力力挽狂瀾,這樣忠勇之人想要造反的話,試問大寧王朝內又有誰可以制止的了他?
沒過多久,另外去絞殺何彪的六個人也趕了回來,暗部行事一向動如疾風,靜如磐石,要麼不做,要麼就是不死不休。
眼看暗部的人除了正在執行任務的基本上都到齊了。
冷鷹站了起來說道「眼前有幾件事是當務之急的。」
「據可靠消息,京都此時已經潛入了不少敵國的細作,他們的目的是什麼還不得而知,我們要儘快的揪出他們的藏身之所!」冷鷹指著前面的一人命令道「石虎,這件事情交由你去辦!」
石虎單膝跪地一個抱拳「是,大人。」
京都看似風平浪靜一派祥和,實則暗流涌動,大寧王朝的鄰國辛夜王朝在邊境頻繁製造摩擦,最近一段時間還暗中調派大批軍隊趕往邊境,似有侵吞大寧王朝之意,要知道,前者覬覦大寧王朝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從大寧建國至今與辛夜王朝打過大大小小的仗數不勝數,這次京都城內潛入大批對方的細作可不得不防。→
「第二件事,七葉草明天就要抵達京都了,皇上非常重視這件事情,所以,火狼…」
「在!」火狼上前一步單膝跪地
「明天挑選三十名好手,沿途保護,要是七葉草出點什麼差錯,你也不必回來了!」冷鷹面無表情冷冷的吩咐道
面具後面不難看出此人天生冷漠,如果沒有一點過人的手段,恐怕也難以坐的上暗部頭頭這把交椅,暗部成員足有一百多號人,只有實力達到武師這個層次才有資格進入暗部。
「屬下明白。」火狼那響亮的聲音蕩漾在這個陰暗的洞穴內,後者可是清楚得很,這次任務可不簡單,要是有什麼過失,恐怕自己也活不了了。
「還有,派去暗黑森林的人馬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嗎?」冷鷹詢問道
「稟大人,前前後後已經派去了三支小隊,現在還沒有任何回復。」
暗黑森林距離京都北城不過幾十里的路程,是京都的一道天然屏障。
此地異常廣袤且極具兇險,為了得到裡面那些極為珍貴的草藥,還有一些猛獸的皮革獸角,每年都有大批的探險者和獵人喪命於此,即便如此,還是阻擋不住探險者的冒險之心,
可以說危險無處不在,稍有不慎就是一命嗚呼!
不過,為了生活,獵人和探險者也只能鋌而走險。
據說還有人在裡面遇見過靈獸,要知道,一頭最低價的靈獸也有武靈強者的實力,而且靈獸都是非常的兇猛,具備有一定的智慧,同階的修煉者人類遇見它們都只能遠遁離去,不敢隨意招惹,同階的修煉者遠不是靈獸的對手,只是,這些都是後話了…
「看來,這次要我出馬才行了!」冷鷹想了想,微眯著眼睛閃過一抹寒意說道
「大人,既然七葉草在暗黑森林被發現,那就證明裡面存在著炙炎靈獸,此靈獸太過兇猛,還請大人三思!」火狼提醒道
「再兇猛也只不過是一頭畜牲罷了,即使逮不住它,我想要離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冷鷹嘴角一挑道「再說了,皇命不可違,七葉草的用途不用我說你們都清楚的很,只要把炙炎獸活抓回來,那我大寧國力就會更上一層樓,到時候區區一個辛夜國算的了什麼,彈指間就能讓它土崩瓦解!」
之前派出的三支隊伍至今沒有消息傳回,恐怕凶多吉少,這也在冷鷹的意料之中,不過,對於能得到炙炎靈獸來說,這一點點損失算不了什麼,更何況還有皇上對他的一個承諾。→
「大人說的是,還是大人想的長遠,只要活抓到炙炎靈獸,那我們暗部可就是立了不世之功,到時候大人平步青雲自然不在話下。」石虎吹捧道
冷鋒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意「這些都是後話了,你們都著手去安排吧,事成以後賞賜必不會少了你們。」
「謝大人……」眾人叩謝道
夜黑風高,樹影婆娑,京都一處,兩個人影一前一後以極快的速度飛馳而來,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樹叢中停了下來。
「屬下見過大人!」後者對著前者恭敬一禮道
前者背著身子用沙啞的聲音問道「這麼著急把我叫出來是有什麼消息嗎?」
後者回答道「屬下收集到一些情報,最近大寧軍隊從各處開始往邊關集結,人數不少,足有三十萬人。」
「這件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早有探子把消息傳回了國內。」前者回過身注視著那人問道「還有嗎?」
「那東西明天應該就要抵達大寧京都了。」
「七葉草?」前者眼前一亮追問道
「正是。」
「消息可靠嗎?」前者想了想,有些懷疑地問道
「您盡可放心,消息絕對可靠。」後者接著說道「我們的探子遍布在通往京都各個通道,護送七葉草的人剛進入到京都附近消息就傳了回來,屬下這才第一時間將消息稟報大人您!」
「按照路程來看,這批人明天定然能進入到京都,如果讓他們和暗部聯繫上了,恐怕事情將會很麻煩,還請大人示下!」
「好,很好,如果消息千真萬確,那你就是立了頭功。」前者沙啞著聲音哈哈大笑道「你也停留在武師瓶頸許久了吧,只要奪得七葉草,我保你能順利突破到武靈境界!」
「屬下先謝過大人提拔。」後者有些喜出望外,低頭連忙答謝道
前者走到後者跟前,托起後者下巴,盯著後者那迷離的雙眼道「只要你忠心效力,榮華富貴自然不會少了你,區區一顆七葉草又能算的了什麼!」
後者神色有些慌亂,帶著幾分羞澀連退幾步道「謝大人抬舉,七葉草可是上面欽點之物,屬下何德何能敢私自享用!」
前者繼續向著對方走去,說道「你以為我在大放闕詞?」
「屬下不敢,只是……」後者連忙回答道
前者打斷她的話,說道「暗黑森林那邊也已經傳回了消息,那裡確實存在一頭炙炎靈獸,只要將那畜牲拿下,區區一株七葉草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嘛!」
前者皺了皺眉接著說道「現在只是發現它活動的足跡,還沒有鎖定它的藏身之所,找到它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為此,我們的部下還和大寧的暗部有過交手,雖然將他們都滅了口,但我們損失也不小,不得不說他們大寧暗部也是有些實力的,不可小覷!」
「如此這樣,那我們為何還要在大寧京都浪費時間?」後者說道「只要擒得炙炎靈獸,何愁七葉草?」
「炙炎靈獸生性兇猛,而且有著堪比武靈強者的實力,想要生擒它可比殺死它要難的多,為了以防萬一,七葉草也必須奪到手不可!」前者踱步接著說道「明天奪取七葉草一事你不用插手,如果明天行動失敗了,我將會引開暗部的人,方便你後面的行動!」
「還是大人考慮的周全。」後者恭維一聲說道,而後怯怯的說道「如果大人沒有其它吩咐,那屬下就先行退下。」
前者走到跟前,拉著她的手沙啞著聲音說道「紅娘,這麼久以來我可是待你不薄,我心裏面想些什麼恐怕你比我還清楚,今晚且在這裡陪陪我吧!」
說完,前者欲要摟著紅娘的腰行親密之事。
紅娘心裡暗罵了一聲無恥,急忙掙脫對方的『魔掌』含羞惱怒退到一邊淡然道「大人,天已準備亮了,還請大人早早做好準備,七葉草可容不得一點差池,屬下先行告退…」
前者還想再做挽留,可紅娘沒有給他機會,往後轉身一躍便迅速離去,那高高揚起的手臂只能尷尬的放了下來。
「你遲早是我的……」黑暗之中,男子嘴角一撇,舌頭緩慢地掠過上嘴唇,邪笑地自言自語道
此人早已對紅娘垂涎已久,每次見到這種迷人的尤物,試問有哪個正常的男人不想將其占有。
後者正是秦天他們在醉仙樓遇見的紅娘,兩個月前被辛夜國派遣來大寧國執行任務,另外一人則是她的頂頭上司,一切潛伏在京都的人員全部聽他調遣,此番天亮,恐怕京都所有的暗流將一一浮現出來,一場騷亂勢在必行。
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京都街上又即將開展新的一天,似乎昨夜的一切從未發生過一般,人們的生活依舊如常行進著。
大將軍府內,柳天琦早早就來到了秦天的房間,雖然昨晚受了點傷,但是對於他這個武師強者來說並不算什麼,經過一夜的調息,此刻已然生龍活虎。
柳天琦提議道「表弟,昨晚贏了那麼多的錢,今天咱兩該好好去玩玩了。」
「別。」秦天趕忙拒絕道「昨晚一事我算是怕了,要去的話你去吧,我就待在這裡哪都不去!」
柳天琦勸說道「昨晚只不過是一個意外,此時光天化日之下諒誰也不敢造次,何況還有我在,你怕個啥。」
秦天穿好了衣服以後搖著腦袋說道「昨晚幸虧有人及時出手相助,如若不然咱兩這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那裡了。」
「你看你,真是掃興。」柳天琦皺眉說道「你不要跟我提那傢伙,想到他我就來氣,無緣無故扇了我一巴掌,現在還疼著呢!」
柳天琦一邊說著還一邊摸著還有些臃腫的臉頰。
「我還以為你好了傷疤忘了疼呢!」秦天伸了伸腰骨道「今天還是算了,京都這個地方可不比我們鄉下,要是惹到哪個不該惹的,恐怕到時候骨頭渣子都找不到。」
「我看誰敢,好歹我也是大將軍府柳雲飛的孫子,誰敢動我一根汗毛…」柳天琦眼睛瞪的跟個銅鈴一樣說道
「昨晚人家可是差點要了你的命,何止動你的汗毛……」
秦天心裡也是對這個表哥很無語,整天除了閒玩就沒有一點正經事要做,假如將來有一天柳雲飛要是不在了,恐怕這小子真要走上歧途了。
柳天琦厚著臉皮訕笑道「那不是我沒有自報家門嘛,要是這幫傢伙知道我的身份,恐怕早就夾著尾巴逃了。」
轉而接著遊說道「再說了,咱兩今天就去醉仙樓,在那裡能出什麼么蛾子!」
「什麼?這大白天的你就想著逛窯子?」秦天對他翻了個白眼,心裡想著這人無藥可救了
「我說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柳天琦解釋道「醉仙樓許多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就像紅姑娘,有錢你都未必能碰她一下。」
兩人正在說話間,秦泰已經走了進來「嗯?你倆挺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