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晨前輩,什麼是守護者項鍊?」秦天扶起了柳天琦以後,腦海里詢問道。Google搜索閱讀
「所謂的守護者項鍊就是可以抵禦敵人進攻的東西罷了,項鍊上那個晶石是一種比較稀少的東西,叫守護者晶石,只有武王以上的強者才能給它注入抵禦印記,而佩戴守護項鍊之人只要將足夠多的靈氣注入到裡面,就能讓抵禦印記運轉,從而形成氣盾。」羽晨解釋道
「原來如此。」秦天明白的點了點頭
羽晨接著說道「不過,這顆晶石品階太低了,最多也只能抵擋一下武靈級別的攻擊。」
「要是我也有這麼一條項鍊,那豈不是武靈以下者都不用懼怕了?」秦天羨慕的說道
「小子,你想多了!」羽晨前輩「守護項鍊有利有弊,它是需要龐大的靈氣源源不斷地供應才能夠運轉,從而發揮出最極限的抵禦,等到你靈氣耗竭之時就是你的末日,所以,打鐵還要自身硬,這玩意有跟沒有區別不大,對你們來說或許能起到一定的保命作用而已!」
羽晨的一頓話瞬間將少年異想天開的想法扼殺搖籃之中。
「這可是個好東西,戴在你身上實在可惜了。」黑衣領頭人來回渡步,盯著對方的項鍊嘖嘖聲道
守護項鍊可是非常罕見的寶貝,就連柳天琦都未曾見過,只是聽說過罷了,這可是修煉之人夢寐以求的寶貝,毫不誇張的說,擁有一條守護項鍊就如同多了一條生命。
「少廢話,有本事就放馬過來。」靜公子氣鼓鼓說道
「不不不。」黑衣領頭人笑著很是狡猾,來回踱步問道「此時的你是不是覺得體內的靈氣流逝的很快?」
聞聲,靜公子趕緊觀察了一下自己體內的靈氣,果然,靈氣消失的非常快,照這個速度,恐怕頂不了一柱香的功夫。
靜公子繡眉微皺,水靈靈的眼睛不停的轉動似乎在想著如何應付。
「好了,我也不想跟你耗下去了。」
說完,右手一揮,其餘的黑衣蒙面人提著刺骨寒刀沖了上來,對著氣盾就是一頓猛砍。
雖然這點程度的攻擊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但前者只感覺體內靈氣流逝的更快了。
「公子,這下怎麼辦?」敏兒焦急地問道
「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你們大家跟著我,出了巷口以後去找巡邏的士兵。」
當下也只能想出這個法子了,再這樣耗下去對自己大大的不利,四個人圍成一團,慢慢地往巷口走過去。
另外五名黑衣人也都緩過勁站了起來,攔住眾人的退路,柳天琦只能忍著胸口的劇痛迎了上去。
「你認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說時遲那時快,領頭黑衣人虛空一掌打了過來,強悍的掌風只在氣盾上留下一道淺淺的掌印,隨後很快就在氣盾上消失不見,無論多大的重創,只要有靈氣補充就可以不停的修復。
一掌接著一掌,宛若雨點一般無情地落在氣盾之上。
「糟了,還剩下一半的靈氣。」靜公子看了一眼巷口,心裡暗暗想著。
下一刻!
就在這危急關頭,異變突發。
幾名黑衣人從天而降,與這些黑衣人不同的是,他們一個個都戴著不同的鬼臉面具,身披黑色長袍,手中長刀在地上拖出一條條火舌,他們的速度極快,一個呼吸間便殺到了前面。
領頭黑衣人頓時感覺身後一陣濃濃的殺意,猛的一回頭,急忙指揮手下迎了上去。
一時間,兩幫人殺在了一起,小小的巷子裡面刀光劍影,鮮血四濺,血肉橫飛,哀嚎聲和廝殺聲打破這寧靜又安詳的夜晚。
這一幕直接把秦天他們都看懵了,原本還以為這幫黑衣人和他們是一夥的,誰知道就轉眼功夫兩幫人血拼了起來,真是讓人意外的很。
「公子,好像是暗部的人。」敏兒定睛一看,隨後靠近靜公子耳邊悄悄說道
「真是他們,咱們快走。」
趁著兩幫人混戰之際,四人連忙溜之大吉,直到跑出了老遠才肯停下來。
這時,不遠處已經可以看到巡邏的士兵,也不怕賭場的人追上來了。
「剛才那幫是什麼人啊?」柳天琦彎著腰嘴裡喘著粗氣問道
「不知道,有可能是他們的仇家吧!」靜公子叉著腰也喘著粗氣回答道
而敏兒則是累癱在地上拍著胸口說道「總算是撿回一條命了,好險!」
緩過氣的秦天抱拳一禮答謝道「多謝靜公子今晚出手相助,如果不是你,恐怕我們不一定能脫得了身!」
靜公子啪的一聲將紙扇打開,用力地朝著自己扇著清涼的風說道「不是不一定,是肯定脫不了身!」
「不管怎麼說,今晚多謝了。」柳天琦有些不情願,但最終還是說出了口
「哎喲喂,我還以為你只會跟我耍嘴皮子呢,沒想到也會說聲謝謝,好難得!」靜公子眼睛上挑,嘴裡調侃道
「大家不吵不相識,下次去醉仙樓小爺我做東怎麼樣!」剛逃過一劫的柳天琦好了傷疤忘了疼,猥瑣地說道「到時候我親自給你挑個漂亮的妞,保你欲仙欲死!」
頓時,靜公子滿臉通紅,一巴掌照面就扇了過來,罵道「無恥敗類。→」
柳天琦哪裡知道靜公子突然說翻臉就翻臉,臉上紅紅的一個巴掌印多麼的鮮紅而又響亮。
「你你,你吃錯藥了,幹嘛打我?」
「打你都是輕的。」靜公子羞紅著臉怒聲道
「好了好了別吵了,真是服了你們兩個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吵!」秦天無奈的搖了搖頭制止兩人道「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各回各家吧!」
「對呀公子,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敏兒順著秦天的話提醒道,她可還不想死。
「哼,那就各回各家吧!後悔有期。」靜公子甩下一句話,拉著敏兒朝著一個方向走開了
「後會無期吧您。」看著那兩個離去的背影,柳天琦揉著火辣辣的臉惡狠狠道。
「怎麼樣,你的傷無大礙吧?」秦天關心的詢問道
「這點傷算的了什麼,你可不知道我家那老頭平時揍我有多重。」柳天琦用手比劃著名誇張的說道
話音剛落,靜公子帶著敏兒又走了回來
「咦,你剛不是已經走了嗎,又回來幹嘛?」柳天琦捂著臉問道
「我走錯了方向不可以嗎?要你管。」靜公子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說道,鮮少出宮的她哪裡分得清東南西北。
「呵呵,真是個奇葩。」柳天琦取笑道
靜公子抬手佯作要打,前者趕緊捂著另外一邊臉躲到了一旁,柳天琦有著自知之明,他可不是這人的對手,真打起來自己非吃虧不可。
「你們也算是我第一個交的朋友了,不知道你們住在哪呢?下次出來我還找你們一起玩!」靜公子撅著小嘴問秦天
「現在正落榻大將軍府,過段時間便要離開京都了,恐怕要令靜公子失望了。」秦天回答道
「大將軍府?你是說柳雲飛柳老將軍嗎?」靜公子有些大感意外地問道
「正是!」
「你和他什麼關係啊?居然能住在大將軍府。」靜公子接著問道
「我是他的外孫。」秦天指著柳天琦說「這位是他的孫子。」
「我還是喜歡你這種老實人。」靜公子咧嘴一笑,而後指著柳天琦道「不像那傢伙,狗嘴裡永遠吐不出象牙來,柳老將軍英雄蓋世,怎麼就出了這麼個孫子,幾個小毛賊都對付不了,傳出去真是有辱柳老將軍的名聲。」
「餵小子,你說話客氣點,什麼叫我辱沒我爺爺名聲?」柳天琦生氣地質問道
「懶得跟你一般見識。」靜公子對秦天拱手一禮道「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秦天也回了一禮道
「喂,你回來給我說清楚。」柳天琦不依不撓道
秦天趕緊把他扯了回來「好了好了,再吵下去天都要亮了,我們快點回去吧。」
強拉硬拽總算把這小子拉回了家,各回各的房間,幸好柳雲飛對這個孫子放任不管,這麼大晚上才回來,而且又是一身的傷肯定追根問底。
「羽晨前輩,剛剛那幫是什麼人,居然幫我們解了圍?」
這個問題剛剛就一直困惑著少年,現在終於有空問下羽晨前輩了。
「看他們一個個身手不凡,而且一直藏在暗處跟著那兩個姑娘,估計和她倆一夥的吧!」羽晨說道。
「姑娘?」秦天驚訝問道「你說那靜公子是女的?」
羽晨沒好氣的說道「要麼你以為我說誰呢?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怪不得,我說男人怎麼可能長的那麼俊,走路還扭著屁股。」回想起來,秦天頓時恍然大悟,一拍腦袋說道
「她可不是一般人,能戴著一條守護項鍊必定有些背景,暗中有人保護也就不足為奇了。」羽晨說道
「這麼說,今晚還得多虧了她,不然我們還脫不了身呢!」秦天心中慶幸的想著
巷子內……
九具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腥臭的血液隨意流淌在地上,兩邊的牆壁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刀痕,這一切見證了剛剛的打鬥是多麼的激烈。
屍體的邊上站著六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一個個如雕像般直挺挺站著不動,手中的長刀染滿了鮮血,不時還有鮮血順著刀尖往地上『嘀嗒』著掉落。
下一刻。
一個黑影如幽靈般從黑暗處走來,六人一看,立馬單膝跪地道「參見冷鷹大人。」
其中一個帶著面具的黑衣人抬頭恭恭敬敬稟報導「大人,有個漏網之魚。」
「哦?是什麼人?居然連暗部的精英都留他不住?」冷冷的聲音讓前者身軀為之一振。
「是一位武師三轉強者,此人並不戀戰,如若不然定能將其斬殺!」前者回答道
「公主怎麼樣了?」逃走之人冷鷹並不關心,要是公主有什麼閃失,他可擔不起這個責任,轉而對手下進行了問話。
「和兩個人一起離開了,公主並未受傷。」跪在地上的蒙面黑衣人接著說道「已經有兄弟暗中保護公主,請大人放心!」
「嗯,都起來吧。」冷鷹男子抬了抬手說道「暗部的職責就是護衛皇上和皇子公主,你們做的很好。」
六人應聲起身,另外一名黑衣人問道「啟稟大人,這些襲擊公主的人都是賭場的打手,不知是否格殺勿論?」
「你剛來的嗎?」冷鷹男子冷聲道「只要對皇家成員有過威脅的,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一律殺無赦!」
「是。」
「還有,查一下今晚跟公主在一起那兩個人的身份!」
六人應聲便消失在了黑夜裡,冷鷹男子轉身隨即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此時,何彪正在家中等候手下回來復命,同時也在等著錢票重新回到自己手中,十多萬的錢票呀,任誰不會心痛?
哪曾想到十個人只回來一人,而且還受了重傷,何彪頓時大發雷霆,罵聲震天,可還沒等他發泄完脾氣,幾道黑影『刷刷刷』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剎那間,一場廝殺在所難免,不到一柱香的功夫,諾大一個府邸,上百號人無一倖免,全部死於非命,從此京都再無何彪這一號人物。
回到宮中的靜公子和敏兒換上了女兒裝,小家碧玉的樣子加之那曼妙的身材,也不知道迷死多少男人。
敏兒將香爐點著,來到公主身旁擔心地問道「公主,今晚暗部的人出現,他們會不會將我們私自出宮的事情稟報皇上?要是皇上知道了,非把我砍了不可。」
「人長那麼大了,膽子卻那么小。」公主安慰道「放心啦,有本公主在我看誰敢碰你。」
看著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敏兒,公主忍不住用手指挑逗著敏兒的下巴道「笑一個,笑一個嘛!」
敏兒忍不住噗呲一聲道「公主你討厭,老是欺負人家!」
看小丫頭紅撲撲的臉,公主忍不住嘲笑道「你居然害羞了!」
兩人毫不顧忌盡情嬉鬧著,完全沒有主僕之間的隔閡,讓人看著倒像是兩姐妹一樣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