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CM639 光與影,合二為一之夜
MUVLUV側世界。
1998/07/14,晚。
京都上京區,煌武院本家宅邸。
早早地用過晚餐之後,黛冬寒便在院落中踱步起來,就在今晚,一場將決定這個世界命運,不,應該說改變這個世界命運的戰鬥即將到來。
而在此之前,他必須等待下去,直至通知下達的那一刻。
也許是一秒之後,也許是一分鐘之後,也許是一小時之後,也或許永遠不會到來。
即便經歷了七輪遊戲,他的內心仍然有些許焦躁,畢竟這是首次遊戲舞台世界與現實進行了接軌。
「泡個冷水澡吧……」
黛冬寒走向了客用的湯浴間,這一次,就不會有上次的唐突事件了。
只是泡冷水似乎也挺沒趣的呢,
不如來看會兒書吧,嗯,就這本吧。
《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
「嘩……」
「黛先生真是有情趣,沒有人比你更懂得享受了。」
他剛剛隨手翻到一頁,煌武院悠陽就推門而進了。
「嚇——!我不會走錯了吧,要不我換個地方?」
黛冬寒手中的書差點掉水裡了,這個傢伙跟他搞一回生兩回熟是吧!
「來而不往非禮也,黛君也要學會從容不迫地應對任何突發事件。」
煌武院悠陽坐在池邊,示意黛冬寒往裡去去。
「真覺得煩躁可以煮個茶賞個花什麼的,你這樣做只會增加心火。」
黛冬寒倒希望崇宰恭子能夠跟他這麼不客氣,不得不說做大將軍的人真是厲害。
「本來悠陽應該在主室廳接收戰報的,但等待那個時機的到來果然會很煎熬,我覺得黛君是唯一一個可以令我不需要過分掩飾真我的人。」
煌武院悠陽不但進入水池還湊到黛冬寒的身邊,一起閱讀他所持的書籍。
「我說你啊,碰到了!你想抵消心中的負罪感,不至於來戲弄我來遮掩吧?」
黛冬寒朝著門外的隙縫望去,月詠真那小姐倒是阻止一下這個任性的將軍大人啊,明明昨天還想要殺掉他來著,今天就默認了?
要吐槽的地方太多了,可平時負責吐槽役的朝田詩乃並不在身邊啊。
「黛君果然什麼都清楚呢,為了在最佳的時機出仕,不得不無視許多將士與民眾的生命。
雪中送炭與錦上添花的區別,放在現實中,就會顯得無比殘酷。
明明前者的手段更加狠毒卻能夠得到最大的回饋,而拼盡全力的後者卻會被人很快遺忘。
黛君真是殘忍啊,竟然要讓悠陽選擇這樣的未來。」
煌武院悠陽佯裝嗔怒地看著黛冬寒。
「是嗎?唯獨這份罪孽我是不會迴避的,即便這是悠陽君選擇的道路,我也是始作俑者。
那些被你放棄的人,或許會詛咒你為什麼沒有拯救下他們,而你可以來詛咒我,我願意承擔起這份責任。
但為了和平與美好的未來,讓我們矢志不渝的前進吧。」
黛冬寒平靜的說道。
「這可是您說的,我就當這是任性的許諾了。」
煌武院悠陽得意的微笑,鳳眸輕揚,倦眉微彎,可謂傾城。
「你又在打我的算盤,無所謂了,捨命陪君子。」
黛冬寒知道這個傢伙可不是為了談情說愛來的,她做到這份地步,自然有所求的,只要他不進行驅趕或者不動怒,那就是她的得逞了,獲得了先斬後奏的權力後,他即便在事後難以接受也不能夠生氣或者憤怒。
「在世人中間不願渴死的人,必須學會從一切杯子裡痛飲。
在世人中間保持清潔的人,必須懂得用髒水也可以洗身。」
煌武院悠陽將書翻到某一而後,念起頁中的句子。
「真叫人敬佩,悠陽君比我們這些男士還能屈能伸。
看到你這般活用自己的價值,與其說我要憎惡你的權謀,不如說心疼你的覺悟。
若是在和平而美好的世界中,我更希望我們都是純淨的交匯於此。」
黛冬寒想要懷抱這位少女,卻無法張開雙臂,他既沒有資格,她也無須愛護。
「黛君果然不會叫我失望,之後的『我』就拜託您來守護了。」
煌武院悠陽得到承諾後,很乾淨利落的起身了。
「真是無情啊,明明我剛剛開始心跳加速。」
黛冬寒輕笑著搖頭,這個傢伙也是挺調皮的。
「啊呀,您不會覺得我是有意調侃您的心情吧,不是哦,即便是為了得到允諾,悠陽也不會隨意踏入異性的棲身之所。」
煌武院悠陽伸手扶在門框上,朝著黛冬寒嫵媚的眨眼,言下之意,這是只有他才能夠享受到的特殊待遇。
「等等……」
黛冬寒說道。
「……」
本來準備遞上浴衣的月詠真那又重新跪回了門外之側。
「悠陽的時間可是很緊張的,能夠陪伴您片刻已經實屬不易了,請不要教我再為難了。」
煌武院悠陽是藉口溜出來的,必須儘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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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浪費你太久時間。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這句話。」
黛冬寒將書翻到另一頁,凝視著煌武院悠陽的眼眸讀道,「不要拋棄你的愛與希望!」
「啊……黛君果然很出色呢,這不失為最棒的結尾,我可以期待下一次讀書之會吧?」
煌武院悠陽接過月詠真那遞來的浴衣,披在身上,緩緩走了出去,腳步變得輕快了很多,有些沉重的東西並沒有丟掉,只是被另一份沉甸甸的事物所翹起了。
~
自煌武院悠陽離開,約莫過去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後,黛冬寒正沉醉在讀書的美妙之處時,又有人進來了。
「嘩——!」
「悠陽君,你是想要戲弄我是吧?」
黛冬寒一看,還是她,好傢夥,這一回又想從他的身上撈些什麼啊,今天怕是另一重意義上的要被壓榨乾涸了。
「妾身……」
「嘩……」
在「煌武院悠陽」出聲的瞬間,黛冬寒咬著牙齒站了起來,手中的書直接墜落至水中。
「原來是這樣啊,悠陽君,你犧牲的不僅僅是將士與國民,還有自己的親屬,我明白,我明白的,不是你膽小,是你必須確保萬無一失,哪怕失敗也可以東山再起!
難怪要我保護『你』。」
黛冬寒頹然跌坐在水中,一邊自嘲,一邊搖頭,一邊嘆息,一邊苦笑,稱得上是五味雜陳。
他任性地拉她下水,而她也任性地拉他下水。
這就是所謂的來而不往非禮也啊,悠陽君真是聰慧如妖精啊。
「黛君,這位便是殿下的替身,過去一直是作為詛咒的存在,如今影子終於派上了用場。
從今天起,她便是另一位『煌武院悠陽』大人,如此一來,殿下,既能夠作為武者的表率縱橫沙場,又能夠於議堂之內捭闔時局。
請您隨意處置殿下的影子,務必讓她發揮出應有的價值,哪怕戰死,殿下也可功成身退,安全無虞。」
月詠真那跪在門口,向黛冬寒傳達政威大將軍煌武院悠陽的意志!
「您就是黛先生吧,這也是我個人的所願,比起作為到處躲藏的影子而言,成為可以在陽光下奮勇殺敵的影子更為幸福!這是我的覺悟,請您不要憐憫於我!」
「煌武院悠陽」單膝跪在地面上說道。
「那你就不要向我低頭!哪怕是影子,你也決定了要高傲的活著對吧!
好膽魄,沒有想到這世間有著不輸於悠陽君的另一位女傑,來告訴我你的名字吧,從今以後,我們便是生死相托的戰友,哪怕只有我也好,能夠稱呼你真正的名字!」
黛冬寒握著拳頭,壓抑著咆哮的內心,平緩地吐露著心聲。
「冥夜,御劍冥夜是我的名字。」
與煌武院悠陽近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少女,凜然地起身說道。
「黛先生!請您聽一下月詠的懇求……」
跪在門口的月詠真那咬著嘴唇重重地將額頭碰在了地面上,本來,以她的身份是沒有資格說這些話的,可是……
「夠了,月詠!我意已決,毋庸多言,眼下應以國與民為重,冥夜的這條性命就是在為了今天而存在的。」
御劍冥夜的瞳孔中毫無陰霾,她沒有憎恨與憤怒,僅有著豪情濤濤。
「黛先生,請您務必珍視冥夜大人的性命,就算她必有一死,也請您一定讓她死得其所,以您的能力,一定能夠做到這件事情吧。
冥夜大人就交給您了,您可以用盡手段來讓她成長到您所期盼的地步,唯獨不要讓她死在出師未捷的路上!」
月詠真那不僅僅是在為御劍冥夜懇求,更是在為煌武院悠陽而懇求,一旦御劍冥夜的這條命丟掉,煌武院悠陽就不得不親自上陣,畢竟她們選擇了一條最崎嶇的道路。
「你可以滾了,現在她是我的,怎麼料理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多嘴。」
黛冬寒對月詠真那冷冷地說道,然後將浴巾披在身上,走到御劍冥夜的面前,以低沉地聲線說道,「你不要以為這是一件好事,也不要自傲到自己可以做到悠陽君做不到的事情,更不要覺得未來會有輕鬆的臨終,跟我一同受苦吧,直至這個世界的盡頭,在那個盡頭有著兩座高峰,一是沒有戰爭的和平,二是充滿希望的美好,然而那個盡頭未必有我等的容身之地!」
「冥夜謹記黛先生的忠告,今後便請您多多指教了。」
御劍冥夜說著跟上了黛冬寒的腳步。
「真是奇怪,你們應該是雙胞胎吧,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性格,與其說悠陽君幸運於你先出生,不如說她的個性正好適合在那個位置上。
冥夜君,還是叫你冥夜吧,今晚的戰鬥,要你配合我有些太為難你了,所以你就以鎮守之姿位居於隊伍的中央,至少這樣看起來,方便進行宣傳。
哦,對了,你應該被事先告知了這次行動在擊退BETA攻勢之上還有著另一重意義吧,那就是對悠陽君的勇武做宣傳。」
黛冬寒放緩腳步,讓御劍冥夜能夠跟上他,隨著月詠真那走遠之後,他也不必戴著那種盛氣凌人的面具了,畢竟這個少女過於單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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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已經接受過相應的培訓了,像這樣的事情,也曾經接受過同樣的指導。」
御劍冥夜點頭。
「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想要依靠我的時候儘管要求,把你牽涉進來也有我的一部分責任。
其實呢,我是想帶著悠陽君體驗些不尋常的事情,一直被供之高閣的她很難有機會放縱自己吧,看來她還是不太信任我,怕我保護不了她的周全啊。
冥夜,希望你能夠理解她,我們的戰場是要命來搏鬥的,她也一樣,甚至在某種意義上比我們的處境更加殘酷。」
黛冬寒停在了主議事堂的廊外。
「嗯,黛先生對姐姐……殿下的體貼她應該明白的吧?」
御劍冥夜稍微覺得心情輕鬆了一些,他並不像月詠描述的那般咄咄逼人。
~
……最外圍防衛線已經與BETA接觸!
……光線級BETA正式入場!
……明石、丹波、宮津,第一防衛線已被攻破!
……4號颱風災害加強預警!
……神戶、筱山、舞鶴,第二防衛線已被攻破!
……大阪、龜岡、小浜,最終防衛線已被攻破!
……絕對防線,本土防衛軍第一師團,斯衛軍第一、第二連隊已經與BETA接觸並交戰!
靜謐的大廳之中,相關人員靜聽著來自於前線的最新戰況報告,僅僅在短暫的幾個小時之內,設立在京都前的三道防衛線就已經告破,最後一道防衛線也會在短時間內覆滅吧?
「殿下!現在可以出戰了吧?
設立在京都外圍高地及市區的絕對防衛線背後就是嵐山、桂、壬生、二條城等基地,僅能夠發揮補給作用,放BETA進入市區的話,就覆水難收了,現在如果配合絕對防衛線上的加強第一師團以及斯衛軍的兩個連隊,一定能夠吹響反攻的號角!」
想到自己的表妹就在嵐山基地,崇宰恭子不由得率先打破了沉默。
然而,在她的發言之後,包括黛冬寒、煌武院悠陽、斑鳩崇繼在內的數人都緊閉著雙眼,一言不發地繼續等待著。
「殿下!這些補給基地投入的是尚未完成系統衛士訓練,而按照戰時法緊急任官的學生兵,即便有著斯衛軍的事前處置,也缺乏訪問廣域數據鏈的支援,在不知曉戰況,也沒有任何指向命令下達的情況下,完全是在葬送她們年輕的生命。
此身已決意為殿下的先驅,是因為相信殿下有力挽狂瀾的魄力,若非如此……」
崇宰恭子緊握著雙手,明明昨天才和表妹篁唯依見面,那時候的她以為自己能夠保護她與所有斯衛軍後輩的生命,可是,馬上最後的防線也要崩潰了,還要等下去嗎?
「喂喂,恭子醬,你是不是見殿下與黛先生穿著同一套浴衣而心生嫉妒呢?」
斑鳩崇繼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刺激著崇宰恭子的內心。
自己的表妹正面臨著死亡的威脅,自己卻無動於衷。以及自己心愛的男人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居然和其她的女人來了一場共浴,換成任何人都接受不了吧?
「斑鳩公,臨陣自亂陣腳,是失去了信心嗎?」
煌武院悠陽並未睜眼,她知道斑鳩崇繼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要羞辱崇宰恭子。
「啊呀,殿下啊,您沒有對他們說那件事情嗎?那才是今晚的重頭戲呢。」
斑鳩崇繼嘴角上揚,真是太有趣了呢。
「斑鳩大人,請您不要連累屬下與您一起丟臉!這可不是五攝家之一的斑鳩公該說的話,完全像市井潑皮一樣在逞兇鬥狠!」
與月詠真那有著相似容貌的女僕,跪坐在斑鳩崇繼的身後不客氣地提醒道。
「斑鳩公,這件事情若非由我親自開口,就不具備意義了,重頭戲當然要在最重要的時刻說明,難道說,您是想要破壞我們的計劃嗎?
這可是我們唯一留住希望的機會。」
煌武院悠陽微張眼瞼,首次目露寒光。
她當然相信斑鳩崇繼不會說出那件事情,但是為了讓崇宰恭子難堪,斑鳩崇繼很有可能會露出端倪,這可不行,那件事情必須在重要的時刻進行公布。
「是崇繼錯了,我只是想要活躍下氣氛,難得恭子醬露出這麼好玩的表情。」
斑鳩崇繼額頭上冷汗直流,連忙閉嘴。
……殿下,最終防衛線已經開始瓦解——!
月詠真那快步進入室內,將今晚的最後一道報告送上。
「看來時機來到了,崇宰大尉,請你理解,這件事情只有極少數人知曉,否則就不足以震撼世界!
現在開始整備,並出發的話,或許能夠趕在篁家繼承人駐守的嵐山基地失聯前馳援到場,當然,我們拯救的是京都,而不是嵐山,所以只要將湧入的BETA截留在前線,嵐山的危機也就會自動解除。
好了,時不我待。
黛君,悠陽可就把『我』以及這個國家,甚至是整個世界的希望全部交託到您的手中了,今晚,您將擁有殺無赦的權力,無論是BETA還是人,阻礙人類希望者,都將被予以討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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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武院悠陽起身來到了黛冬寒的面前,伸出一雙冰涼而顫抖的小手,緊緊地握著他那雙因熱血而沸騰的雙手,這將是她一生最大的豪賭了。
「悠陽君可聽說過三國演義溫酒斬華雄的情節,請您在宅中為我煮酒,不,我還是未成年呢,就為我煮茶吧。」
黛冬寒沒想到她會這麼害怕,這確實是件需要超強魄力才能夠決斷的事情。
「好啦好啦,再脈脈含情下去,恭子醬都要不滿了。
走吧,黛先生,本次行動我們所使用的戰術機已經在伊賀的試驗開發場等我們了,我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若是沒有成功讓齊御司經盛殿下退位,我的小命可就難保了。」
斑鳩崇繼伸手搭在了黛冬寒的肩膀上面,話說這個傢伙真是好美啊,比在座的所有女人都美,靠近他之後才覺得這個美少年太有魅力了,啊啊,不做女人簡直是全世界的損失。
「放心,我很想為四國的事情報一箭之仇,可惜的是,不能夠在這場任務中實現了。」
黛冬寒拍開斑鳩崇繼的手,感覺到一股嚴寒,這個傢伙居然在聞他身上的氣味。
「居然是……98試驗機?用試驗機的話,沒有問題嗎,尤其是冬寒可是第一次駕駛戰術機的。」
崇宰恭子這時候才明白斑鳩崇繼在這場行動中所扮演的角色,他是98試驗機的實戰測試負責人。
98試驗機是專門為斯衛軍所打造的最新一代戰術機,尚未實現量產的機型,在這般重要的任務上拿出來真得沒有問題嗎?
「別擔心,最近的調整已經趨於穩定了,我可不會愚蠢到想要斷送自己的仕途,為了這次的任務,我就差騎在齊御司經盛的臉上撒X了,如果收穫不了足以抹消我罪行的功績,下場最慘的可是我。」
斑鳩崇繼自信的拍著胸口說道。
「……我的助理也到了呢,那麼,藍色就由冥夜,不是,是由『悠陽君』駕駛,紅色由我來駕駛,山吹色由恭子來駕駛,最後的白色由……」
黛冬寒來到院落中時,阿爾托莉雅與朝田詩乃已經趕到了。
「由我來駕駛!」
阿爾托莉雅走到了黛冬寒的面前。
「那我就等待著收拾殘局吧,只有四台戰術機,才能夠顯示出悲壯的氣氛呢。
到時候再上演一出振臂高呼,從者雲集的感動戲碼,實際上由我與我的親信們滲透到全線,響應召喚,把所有殘部拉入隊伍。
要是從一開始就以軍隊之勢出擊,可是會讓很多人的臉都掛不住的,只有四騎,那就是自發的保衛行為。
若是成功那自然最好,若是失敗,殿下也只是損失了一個替身,還能夠留下美名,我也姑且可以全身而退,事後只要一問三不知就好。
倒是崇宰大尉,你真得要坐在這艘不知道是否能夠到岸的破洞之船嗎?」
斑鳩崇繼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了所有的利害。
「我只要求留守在市內的學生衛士的生命安全能夠得到保障。」
崇宰恭子當然不會臨陣脫逃,也不會找什麼替身,更不會投機取巧。
她是真心想要守衛這座帝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