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的傳說就由老子來打破!」挑戰者是連勝五場的強者,他的武器是一把門板大的巨劍,天生神力的他揮舞起這把劍也是異常的吃力。
沉重就意味著揮舞時造成的破壞力、衝擊力也更強,普通的武士刀強調的是鋒利所以對於倉必校的鎧甲無效,但是鈍器類打擊的衝擊可不會被消除啊,這可是對付鎧甲類敵人的最好的辦法!
「我贏定了!」手持巨劍的年輕武士意氣風發的說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著打敗了倉必校之後成為濁音港的實際領導者,然後掌管鎧海盜團並改為屬於自己的巨劍海盜團,打劫來往的船隻或收取保護費才放行。
一地的地下霸王就是由他來擔任了!
「哦~真是什麼水貨都能上啊~」
身著全副武裝重鎧而顯得異常高大威猛的男人在烈日下格外的閃耀,連嘴巴都沒有顯露在鎧甲之外的聲音沉悶而又浩大威武。
「可惡!看老子一劍把你砍翻!」手拿巨劍男人也不是魯莽的白痴,能夠沒有受到什麼挫傷就輕易的連勝靠的不只是他的蠻力。
他知道,作為濁音港的實際掌控者,倉必校必然是要在大眾的面前展示出他的強大過人的地方,所以現在挑釁倉必校然後先發制人率先攻擊,倉必校一定會因為一直以來的勝利而先讓他先手攻擊並不做閃躲與反擊。
「哈哈哈!我站在這裡不動讓就讓你砍!但是如果你沒有砍傷我,那麼……」
果然成功了!
「不用你多說啊!要怎麼樣老子隨便你啊!」
現在就是趁他反悔之前趕緊幹掉他,讓他沒有機會召集手下。
「呵!」倉必校冷笑一聲,不再多說什麼。
「成功了!」
只見手持巨劍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把劍高舉過頭頂,然後上半身前傾帶動雙手的劍柄由腦勺後越過額頭,劍刃就那麼呼嘯著朝倉必校的頭砸去。
就算是不能打碎鎧甲也能讓你的腦袋受到猛烈的撞擊吧,贏定了。
咔嚓!嘭!
劍刃從中間裂開,然後乾脆的裂紋擴大整個劍刃從中間一分為二,零碎的金屬碎渣從裂開的口子裡肆意的飛出,有幾粒還劃破了巨劍男人的臉留下一道道血痕。
「這,這,這……完了——」
他沒有多餘的時間來管他是不是要毀容了,因為被惹怒的凶獸即將要爆發出來,而他就是最好的祭品!
這是展現力量與殺雞儆猴的好時候,被挑釁的地下霸主,在圈外看的過癮而血脈噴張的瘋狂觀眾,他們都不會放過他也不允許他活著出去!
「啊!!」吼叫著,巨劍男人丟掉了手裡的斷劍,使出渾身的解數朝圍觀的人群奔去,如果闖進了人群了還會有一線生機吧。
「無力啊,【否蹦】!」
倉必校冷哼一聲,右手的肘部彎曲瞄準逃跑者的後背,然後像一頭犀牛一樣開始狂奔了起來。
鎧甲巨大的重量讓他的每一步都地面震顫,可憐的逃跑者一下子就被追趕上來。
「啊啊啊啊~」慘叫著,哀嚎著,並被鎧甲肘部鑲嵌的利刃貫穿,去勢不減的被插在利刃上連帶著狠狠的撞在角斗場的圍欄上,估計是骨頭都給撞碎了,血肉模糊的巨劍男人再也看不出一點之前的模樣。
「勝負已分!」已經禿頭的作為裁判的中年男人一臉狂熱的衝進場內宣布著廝殺的結束。
場外的圍觀群眾們則因為看到一個生命在蹂躪中消逝而瘋狂的歡呼雀躍,狂熱的發紅的面色看起來很是愉悅。他們是民風彪悍的薩摩人,打魚不是他們所喜歡的,做海盜來劫掠他人的成果才是他們所喜愛的。
「哈哈哈!」
「又是一場勝利!」
「最強!完勝!」
此起彼伏的叫喊聲不絕於耳。
「他的人氣看起來很高呢~」真庭鴛鴦說道,她鮮紅的舌頭伸出唇外嫵媚的舔濕自己紅潤的嘴唇說道。
「鴛鴦,濁音港是靠近死火山的地帶,所以這裡溫泉數量不少,當地人都喜歡浸泡溫泉,你作為憧憬濁音港的主宰而想要服侍他的歌姬,然後……」真庭海龜眼睛眯成一條縫,死死地盯著那個雙手張開擁抱天空的鎧甲男人。
真庭海龜已經知道了變體刀的強大之處,原來所謂的絕對防禦是連鈍器打擊也能免疫的全身鎧,那麼穿甲技應該也無法隔著鎧甲打穿裡面的人吧,這樣一個陸上無敵的變體刀難怪舊將軍派出了一整個軍隊都無法打敗。
「明白。」真庭鴛鴦應聲答道,作為忍者,尤其是女忍者,自身的美色也是她們的利器,無所不用其極的忍者怎麼會忽略掉這麼一項強大的武器。
獲取情報、偷取寶物、暗殺、下毒等都是美人計里的絕配啊。
「他還真是強壯呢,不知道鎧甲下面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啊~」真庭鴛鴦面頰緋紅的嬌聲說道。她對真庭蝶蝶那個身材矮小的男人是真愛,但忍者的身體也是完成任務的工具,所以為了愛人守身如玉什麼的是不可能的,但是那一顆真愛的心卻是不假。
真庭蝶蝶也不會對此有所怨言,因為這就是是忍者的宿命……
「那麼,由企鵝繼續打探情報,最好是將鎧海盜團的近日的活動日程都給打探出來。鴛鴦現在進行偽裝,將忍者服置換成歌姬裝、歌姬的妝容能讓你的面容得到最大的遮掩效果(化妝師們會非常用力地塗抹白色粉底膏在歌姬的臉上,以達到均勻的效果。)以上!」
下達了命令之後,真庭海龜走出人流,朝濁音港內擁擠密集的木屋群走去,那裡有他要尋找的旅館和人家。而融入大海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變成一滴水,模仿當地居民的語言習俗,飲食文化,最好是能夠加入到鎧海盜團里。
……
「有沒有搞錯!」一個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女聲在天空中迴響,把屋上的鳥雀都給驚的拍打翅膀四散紛飛,鳥羽零落著在空中飄來盪去。
「不就是挑戰書嗎,有什麼問題嗎?」方羽慵懶的伸著懶腰說道,正午陽光照射讓他冰涼的身體也有了一絲暖意,這已經是難得的舒適了,此時他格外的享受。
「這可是日之本最強者的挑戰書!就算是你也不能小看吧!」咎兒好似擔憂的說道,但是下一刻就露出了她的小心思,「所以七實你需要用到我的奇策才能無傷致勝!」
為了讓自己在一行人中更加的重要,也因為連續三把刀都沒有她的出力,咎兒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展示出她奇策士的強大之處了,當然,讓七實刮目相看只是其中小小的一個連帶品而已絕對不是主要的想法。
咎兒眯著眼,臉上止不住的笑意讓她白嫩的臉蛋也掛上了一絲紅潤。
「額,但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這次不打算出手,或者說之後我也不打算出手,所以你和我說奇策什麼的也是不需要啦~」方羽悠然的揮手拒絕,像是在說【這件事與我無關,別打擾我曬太陽啦】這樣話。
「哈啊?!」咎兒沒好氣的發出一聲可愛的聲音,「就算是你也不要以為可以這樣無視我啊!切利哦!」
咎兒拿著手中的【日之本最強者親筆書寫的挑戰書】拍打著方羽的腦袋,可惜那輕飄飄的一張紙可是連一隻螞蟻也拍不死。
「別急啊,我還有話要說。」
「是遺言嗎?」
「不,是關於應戰人選的。」
「你是說讓銀閣和七花來應戰?」
「準確說只有七花一個人啦。」
「對方可是錆白兵,在獲得了薄刀·針之後他的實力就愈發的深不可測了,據說連天上的太陽都能夠斬下來!」
「哪有那麼誇張,他真的知道太陽有多大嗎?你看銀閣的拔刀斬還不是號稱能快過光速……」方羽的距離中一下子就有牽扯進來一個無辜人士。
「喂!就算是小哥你也不能這樣侮辱【零閃】,什麼叫號稱,說的好像是……」
「不想讓因潘恢復原貌了嗎。」方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立刻就止住了頭髮半白的話癆大叔喋喋不休之語。
「不管怎麼說無刀對戰有刀的劍士還是那種級別的……」咎兒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卻又被方羽給打斷了。
「這樣不就更加需要要用到了你的奇策了嗎,而且你可不要把虛刀流給小看了啊,無刀的劍士,是把自己的身體當做是一把刀來磨鍊的,所以攻擊不是虛刀流的強項防禦力才是。」
「哥哥說的就是我的意見。」七花雙手並用的撕扯著從山間打來的鹿肉,豪邁的一口氣把骨頭上的肉絲也給一乾二淨的刮進嘴裡。
「……既然這樣,那就讓你們看看我奇策士的厲害吧!」咎兒知道方羽一經決定的事再很難有改變,那麼讓她綻放出光彩的機會不就是這一次嗎,還有什麼好推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