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漁歌心頭一驚,想起古墓派的獨門暗器玉蜂針、冰魄銀針,當即打了個冷顫,連嘴也不敢張。
岳沅白沿著甬道往深處走,漁歌越走越慢緩了幾步,隱隱有躲在岳沅白身後,讓他趟路的意思。
岳沅白不屑一笑,以他的反應力,暗器什麼的難道會躲不開嗎?就怕他躲過了,後面的漁歌才是活靶子。
兩人鑽出來的密室不大,不過幾步間便跨入了另一條小路,準確的應該說是墓道。
燈光照去,通道頂部已經結滿了蜘蛛網,地上的灰塵也積得有些厚,四周牆壁長滿青苔,一股潮濕的泥土味在空氣中蔓延,顯然此地已很久未曾有人打掃。
岳沅白心頭有些詫異,幾步便走到第二個墓室,內里整齊地擺放著五個石棺,石棺旁邊空空蕩蕩,無風無物,反而顯得有些陰森孤寂。
了解過神鵰的知道,這墓室應該便是古墓派之人死後的居所,每一代掌門死後便可放進石棺中。
而雕刻著「九陰真經」秘籍的石棺,應該在其中之一。
啪!
一聲輕響,岳沅白微怔忙回頭看去。
久見周圍無人,漁歌的膽子也大了些。
只見他從背包中掏出一根蠟燭,又拿出火機點燃,這聲音便是他手中的火機發出的。
「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哎喲!」
漁歌口中念念有詞,端著蠟燭正向墓室一腳走去,結果只感覺後腦挨了一下,痛呼道。
「你特麼幹嘛呢?」岳沅白舉著手,眼神跟看個傻子似的。
「咱們等會兒不是要開棺嘛!」漁歌尷尬一笑。
「你怕是走錯片場了吧!」岳沅白沒好氣道。
「這世界有些邪乎,有你還有我,小心為妙、小心為妙!」漁歌道。
岳沅白一想好像也是,當初勞德諾可是召喚出那東西的,萬一當時改變了世界屬性,真跑出兩隻來,他今天可沒帶桃木劍、道袍啥的。
「那你也得往東南角走啊,往西北走算怎麼回事?」岳沅白嘆了口氣,指著漁歌身側另一個方向,無奈道。
「啊!」漁歌一怔,回頭看了眼,尷尬一笑往後跑起。
岳沅白搖了搖頭,真是記吃不記打,不知道他也是路痴嗎,隨口亂說的也信,這密室中能分清東南西北才有鬼了!
掏出長劍,岳沅白走到最近的石棺出,用劍鞘抵住一端,手腕發勁。
一推,毫無動靜。
還挺重,岳沅白暗付一聲,扭頭看向漁歌:「快來幫忙!」
漁歌剛將蠟燭放下,聽到岳沅白喊聲忙跑了過來,見他已經開始推棺,趕緊扶住一端一同用力。
「一、二、三!開!」
噔!
兩人合力,石棺終於動了,也不推多,斜開一道縫隙後,岳沅白接過手電朝里照去,緩緩將頭探進棺內,只一眼便看見棺材蓋子上有無刻字。
無字便又將棺材合上。
岳沅白兩人如法炮製,看到第三個棺材時,便發現了「玉女心經,技壓全真,重陽一生,不弱於人」等字跡。
「大佬,是這了!」漁歌興奮道。
岳沅白微微點頭,加大了推動的力氣,石棺被他緩緩推開。
「上,摸一下機關在哪?」岳沅白道
漁歌沒有遲疑,探進身子,左右摸索,很快便傳來咔嚓咔嚓機關鑽洞的聲音。
「啊!」
石棺底部一空,漁歌驚聲尖叫,觸不及防下整個身體直挺挺掉進了棺材內。
咚!
一聲沉悶的摔落聲從棺材內傳來,接著便是漁歌痛苦的哀嚎。
「我的老腰,我的屁股……」
岳沅白一頭黑線,感覺這丫的換個世界多半沒啥機會活下去。
這輩子估計是吃不上四個菜了!
「躲開點!」
岳沅白叫了一聲,縱身跳進了棺材。
腳下踏空,耳邊風聲刮過,下一秒岳沅白眼前豁然開朗,一間寬闊的石室出現在他的面前。
岳沅白身子一側,躲開地面的立著人蛹,腳步落地,感覺踩到啥軟軟的東西。
「哎喲!」漁歌痛呼道,「我的手!」
岳沅白低頭一看,有些尷尬的抬起腳。
「不是讓你躲開嗎?」岳沅白嫌棄地搖了搖頭,朝一旁的石壁走去。
「你要讓我動得了啊!」
好半天,漁歌才換過勁來。
岳沅白懶得管他,此時他已經發現雕刻在石壁上的「九陰真經」。
「易經鍛骨篇、摧堅神爪、解穴秘訣、閉氣秘訣、移魂大法」等等數種九陰上記載的武功,雖然不是全篇,但亦能值不少錢。
岳沅白先掏出手機,借著電筒的光一一照下,待回去後再慢慢列印換給系統。
至於原版,岳沅白衡量了一下,他的系統可能夠嗆,總不能讓他將石壁給整塊切下來吧!
「小漁!」岳沅白笑嘻嘻的走到漁歌身邊,將他扶起後道,「接下來看你的了!」
漁歌到底是吃了華山增強體質的丹藥,重重摔了一腳,不過一會兒就恢復了過來。
他見岳沅白臉上帶著點討好的笑意,準備拿捏一下,這時候知道求他了,早幹嘛去了!
「咳咳!」漁歌輕咳一聲,摸了摸鼻子,慢條斯理的走向石壁,掃了幾眼,有些嫌棄道,「哎,可惜啊,是不全的九陰,這要是擱以往,我看都懶得看一眼,也就是現在……哎哎,大佬你幹嘛?」
「你不是看不上嗎?反正我剛才已經拍了照,你不要那就毀了它,滿的髒了你的法眼!」岳沅白拔出長劍,就準備朝石壁砍去。
「哎哎,不髒不髒!」漁歌趕忙求饒,一把拉住岳沅白衣袖,你是拍了照了,他還啥好處沒得到呢,這要是就被你毀了,今天受到苦不就白吃了嗎!
「不裝了?」岳沅白戲謔道。
「不裝,不裝!」漁羞澀一笑,趕緊走近幾步,將整面石壁的秘籍收進「商城」。
岳沅白見石壁上已經消失不見的字跡,朝漁歌問道:「多少錢?」
「乙級上等,五千價值點!」漁歌回答道。
「九陰真經才乙上?」岳沅白狐疑道。
「不全啊,大佬!」漁歌叫苦道。
「五千……」岳沅白念叨了一下,咂了砸嘴無奈道,「哎也就這樣,嘴有些干,換兩顆血葡萄出來吞吞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