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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好想告訴他,他不需要這般小心翼翼的待她……
她不值得……
因為她不止他一個男人,她的身子還被其他男人碰過。☟♣ ➅➈Şн𝕦𝔁.C๏𝐦 ☹☆
她是不願意的,也更是不想。
可是她沒辦法,她真的沒辦法……
如果,如果要是能給她一次重來的機會的話。
她當初怎麼都不會跟著王爺來到廣陵王府。
即便她沒辦法改變,那她也一定不會再去做小公子的奶娘了,就躲他遠遠的,不出現在他面前。
一直等到宋統領的到來……
「雲香……」宋弦思的聲音將她從思緒中拉回。
「我……我都聽宋統領的……」她慌亂的說著,熾熱而綿軟的呼吸輕吐在宋弦思的脖頸上。
使其他的呼吸越發的粗重起來,猶如星星之火般一下被撩起。
宋弦思收緊手上的力道,看著懷中嬌嬌柔柔,滿臉潮紅的雲香,他俯身就要親上去。
雲香顯是被嚇了一跳,且沒有任何的準備,當宋弦思那灼熱而粗重的氣息即將要闖入她的唇間時。
她有些驚慌且無措的,偏過了頭,與此同時兩隻手撐在了他的胸膛上。
宋弦思距離她只有半指的距離,且她那么小的力氣又哪裡能阻止得了他前進的身軀。
只不過是因為察覺到她的驚慌,無措,他這才及時停下來而已。
「你別怕,我們本就是朝廷認證的夫妻,如此親近些,倒也無妨,我會掌握好分寸的。」
京城男女較為開放,這些舉止,對於那些交好的男女也是平常。
而他已經是雲香的丈夫了,親親她也是理所當然的。
就在宋弦思再次要親上去的時候。
雲香卻是莫名的驚慌,下意識的就出聲阻止道:「宋統領,你別……」
「寶兒還在這裡……」接著她就斂下眸朝床上的寶兒看去,細聲細語的道。
她……她知道她現在已經是宋統領的人了,宋統領想要怎麼樣,那都是……
可是她就是莫名的感覺到心慌、害怕。
宋統領靠近她的那一秒,她就忍不住的會聯想到那個人,儘管她知道他不是王爺……
可是似乎這種心理的恐懼和排斥,讓她一時間克服不了。
必須給她時間讓她去慢慢適應、接受這一切。
宋弦思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寶兒。
到底她還是一個膽小、生怯,什麼也都不懂的小姑娘。
雖生下了一個孩子,可是終究男女之間的事情,她也不懂……
宋弦思輕挽了下唇角,抬手撫上雲香的腦袋,將她重新抱入了懷中。
他低沉而清朗的聲音緩緩傳來:「等寶兒在大一些,是不是就不用再和你一起睡了?」
這讓雲香的臉迅速爆紅,憂似胭脂入雪。
寶兒雖然是白奶娘在帶,但是晚上還是要和雲香一起睡。
那等到他們成親的時候,那寶兒自然是不能在和她一起睡了。
這讓雲香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兩頰滾燙滾燙的。
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有了這一次的親密舉止,之後,牽手、擁抱都變得自然而然起來。
宋弦思不用去皇宮當值,有的是大把時間陪寶兒玩,給他用草或者竹子編制各種小玩意兒。
還會給寶兒講各種小故事。
雲香在一旁也聽得津津有味。
哄寶兒午睡之後,雲香就拿來了紙筆,想要給家裡寫一封信。
遇到不會寫的字,就跑出去問給寶兒做玩具的宋統領。
大概是她想說的話太多,有不少不會寫的字,她就一遍遍的跑進來,跑出去的問。
最終宋弦思放下手中做了一半的風車,跟著雲香一塊兒進了屋。
雲香的字寫的很醜,在潔白的紙張下,字跡歪歪扭扭的,很是不工整。
她當然不想讓宋弦思看到她寫的字,連忙就要藏起來。
但是宋弦思腿長,手快,直接先一步的從雲香手裡搶過了那封家書。
雲香羞赧極了,宋統領一定會嫌棄她字寫的丑吧。
宋弦思看了紙上的字跡,又看了看面前清麗、柔婉的雲香,怎麼看都讓人不敢相信這是出自雲香之手。
「宋統領,你,你不要看……」雲香左手扣著右手,羞的滿臉通紅。
「我教你寫……」宋弦思卻是輕笑出聲,並沒有嘲笑雲香的字跡,反倒覺得十分的可愛。
於是宋弦思就握著雲香的手,一筆一划的教著雲香寫著家書。
宋弦思雖是滿手的手繭,但是字跡雋秀、文雅,絲毫看不出這字跡的主人習過武。
雲香真的很驚訝,他究竟是怎麼把字跡寫的如此工整,一撇一奈都十分的清晰,不像她寫著寫著字就歪了,有的大還有的小。家信快要寫到結尾的時候,宋弦思敏銳的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一抬頭就看到一襲嫩青華袍的王爺竟出現在窗前,身姿陡峭、險峻,仿若一座萬年雪山,
望而生畏。
周身瀰漫著一股陰沉而又歃血的氣息。
如墨傾覆的深眸,銳如寒冰,仿佛一個碰撞,便能帶來毀天滅地的危險。
王爺怎麼會來這裡?
宋弦思驚訝的同時,心裡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宋統領,你怎麼了?」雲香見宋弦思不動,有些不解的回過頭,唇角還淺淺的帶著笑。
「屬下見過王爺!」宋弦思立即鬆開了雲香的手,走了出去。
他不明白王爺為什麼會來離鏡島,是想知道寶兒有沒有事?
不可能的!
雲香在見到奉親王的剎那,臉色以肉眼可見的白下去,如水的瞳眸中寫滿了驚恐。
仿佛就在那麼一瞬間,有什麼東西將她渾身的血液吸食乾淨一般……
雲清月斂下眸,森冷而肅殺。
雲香還驚懼的站在窗前,握著毛筆的手不受控制的輕顫著,在即將要寫好的家信上留下一滴滴墨團。
他沒有停留,轉身就朝外走去。
身後的暗衛阡陌卻並沒有離開,目冷似星的看著他。
宋弦思略微沉默了下,便跟著走了出去。
雲清月走到一處山谷溪水邊停下,他冷冷啟口:「母后說你從來都沒有去過廣陵,那個孩子也不是你的。」
宋弦思怔忪了一下,隨即承認道:「是。」他胸中的疑惑越來越多,他不明白王爺為什麼突然從京城來到離鏡島跟他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