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 章 關盟主運籌帷幄之中

  關盟主召集碼頭門眾弟子頭領及護衛,在關家莊議事廳,商議門內職務授權等事項。

  關盟主首先宣布了碼頭門四大長老及二十護衛長門單。這些擔任各類重大門內職務的人員,都是經過提督大人和關盟主考察定出來的。

  律法長老林許風,負責門中規章制度的製作和審判裁定。

  杖執長老關化桐,負責門中規章制度的執行和督促。

  研功長老曲南光,對門內弟子武功高度進行評比及負責門內弟子武功教授規劃管理。

  財庫長老關景城,關盟主的父親,負責門下轄內財務,進出往來帳務等。

  二十位門內護衛長,率領二十支護衛隊。第一門內護衛長關津常,第二門內護衛長肖祥雄等等。

  三宗長者:提督趙少廣,對門內一應事務進行總裁。

  「報!」一名護衛弟子飛跑進來:「隱龍門門主冷門主要進來見盟主。」

  「帶冷門主到會客廳,泡茶侍候。待會我去見她。」

  「盟主,冷門主已派十二門弟子潛伏在上武府城附近,找機會要滅了解甲門,以報殺父之仇。」長老林許風說:「盟主有何妙計,周旋此事。」

  「解甲門不能滅,否則我這個盟主有何臉面。江湖九大門派,一個也不能少。但是,促使解甲門進行大換血,卻是勢在必行。」關盟主說:「你們商量著,我去見冷門主去。」

  冷門主冷月見盟主進來,立即起座,抱拳作揖,「冷月見過盟主。」

  「冷月,我倆在一起,別天天盟主盟主的。把我那點感覺都叫沒了!」關伊之一把揪住冷月的雙手:「有什麼困難隨時來找我,不必拘束。」

  「當下這樁大事,還望盟主成全。」

  「私下你就稱我伊之。怎麼?你就一輩子叫我盟主。」

  冷月低下頭,豆大一粒的淚水珠子滾下臉頰來。關盟主見狀,心痛起來,把冷月擁進懷中,「好啦,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父親之仇未親手報之,心中之痛恨難消。雖然陽振天已死,卻不是落在我手中,我想即刻直搗黃龍,滅了解甲門。望盟主助我一臂之力,則冷月願為牛馬,服侍盟主。」

  「冷月,你這父仇,必須要報。這解甲門,一定要剷除!我有一妙計,須從長計議,不知冷月意下如何。」關伊之將冷月扶到座位上坐好,說出一計來。冷月先是緊蹙眉頭,慢慢又舒展開來,「好是好,只是時間夠長。」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殺父之仇不報,豈不比畜牲不如了嗎?」關盟主安慰冷月說。「不過父仇一報,我倆應該。。。」關盟主豎著兩個大拇指,比拼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關盟主乃天下英雄,美女何其多,又有千戶之地位,只怕我配不上。」冷月羞紅了臉,「盟主,冷月告辭。回去通知十二門全部退兵回隱龍門。」

  冷月離開關家莊,回隱龍門發令退兵去了。

  「護衛,給我把水無骨,風穿柳,月無影三兄弟請來會客廳,我要親自見見他們。」

  水無骨,風穿柳,月無影三兄弟是同母異父所生。其母歐陽沫沫是花街柳巷裡過日子的,原也是胭脂門的弟子。後因跟一客人張大三私奔到上武府城,被胭脂門抓回桐鄉府城歐陽莊,罰做苦役。結果已身懷六甲,後來張大三花高價錢將歐陽沫沫贖出來,仍回上武府城過日子。小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張大三開了一家小糧店。小兩口守著糧店過日子。歐陽沫沫生下一個兒子,取名張得生。只可惜好景不長,在張得生兩歲時,張大三一病嗚呼了。

  糧店裡有個夥計王葦,人倒是敦厚老實。歐陽沫沫一個弱女子,操持一家店,還要照顧兒子張得生,夥計王葦便成了歐陽沫沫第二任丈夫,第二年,生下兒子王得茂。

  歐陽沫沫是個苦命之人。她的糧店正好開在解甲門陽家莊隔壁。因為陽家莊要擴大莊園,派劉岳冰門掌去通知歐陽沫沫,必須五日之內拆除糧店,唯一的補償就是收容歐陽沫沫一家人為陽家莊家僕。王葦想不通,理論了幾句,被劉岳冰門掌手下,一刀結果了性命。

  歐陽沫沫帶著兩個孩子,沒有其他辦法,為了活下去,只好成為了陽家莊的家僕。不料,劉岳冰門掌看歐陽沫沫有幾分女色,便趁酒醉淫威,強姦了她。

  解甲門的伍崗山長老,是一位有正義感的長老,他看不慣劉門掌的行為,在解甲門聚議時提出,對劉岳冰門掌的處罰是二選一,要麼把歐陽沫沫娶為妻子,養活全家。要麼打一百板子,轟出解甲門。當然,劉門掌門掌選擇了娶歐陽沫沫為妻子。

  歐陽沫沫為劉岳冰門掌又生了一個兒子,取名劉在門。自從有了這個兒子,對歐陽沫沫還算不錯。後來,傳功長老武夷山招收關門弟子班,凡是陽家莊內人,都可以參加。劉岳冰門掌就把三兄弟全部送到關門弟子班去了。因為三個兒子三個姓,怕被人議論,劉岳冰門掌分配給他們取了一個弟子學名:

  張得生,取弟子名:水無骨。王得茂,取弟子名:風穿柳。劉在門,取弟子名:月無影。

  慢慢地,三兄弟的本名大家都不記得了,而弟子名就成了他們的本名。三兄弟習武能吃苦,悟性極高。學成後,劉岳冰門掌便把他們召回自己門下了。

  水無骨,風穿柳,月無影三兄弟被押到會客廳來了。關盟主下冷護衛將三人的腳鐐手銬去掉,並賜座上茶。

  水無骨打一拱手:「今日關盟主莫非要送我三兄弟上路了?」

  風穿柳,月無影也發出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哥哥走前面,我兩兄弟跟後面一起去。」

  「非也,非也。我想送一套富貴給你們兄弟父母,只看你等能接得住嗎?」關伊之給三兄弟斟上茶,:「你們父親,劉岳冰門掌,是少有的英雄豪傑,聽說這回解甲門門主由陽振天大兒子陽未謀接任。陽振天這人,品行不敢恭維。而陽未謀之品行,更是差了十倍。陽振天二兒子,三兒子都已出家,原因是父子不和,看破紅塵,絕望人生而出家。難道劉門掌甘居如此小人門下?還不如直接坐上門主之位,也不冤了英雄名份。如果劉岳冰門掌有些青雲之志,我以盟主和千戶身位,必扶劉岳冰門掌坐上門主之位。則你等三人,每人可以獨掌一支分門。成為門掌。」

  三兄弟一聽關盟主之言,沉寂下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水無骨說話了:「男子漢在世,豈無青雲之志。只是此等大事,必親見父親商議。方可決定。」

  「此乃自然之理。只是你三兄弟,暫不方便回解甲門。還得由我想辦法去解甲門,透信與劉岳冰門掌,約定在某處,見面商談。」關盟主說。

  水無骨,風穿柳,月無影三兄弟,覺得關盟主說得在理,答應按關盟主所言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