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楊?
「不可能!」
曾想先是斬釘截鐵的否認。閱讀
那姑娘跟在她身邊好幾年了。
雖然幫忙做這種事情也是輕車熟路。
可沒有她的命令,從來不會擅自行動的啊!
又怎麼會……
曾想猛的想起了小楊在談起夏安安時。
那毫不遮掩的恨意與惡意,心裡又驀地一頓。
突然之間有些不確定自己心中所想的了。
而柳大富卻以為曾想還在狡辯。
整個人氣的面部表情都快扭曲了,低聲吼道。
「不可能?我讓你直接把那賤人叫來對質!」
「看是不是她聯繫的我的秘書!」
「然後泄露了夏小姐的消息!」
「想讓我當背鍋俠?」
「呵,你們的主意倒是打得好!」
他就算是把范哲修給得罪慘了,也一定要拉兩個墊背的!
柳大富陰狠的想著。
而曾想卻陷入了沉默中,低著頭,看不清楚此刻的表情如何。
場面一時之間有些怪異。
夏安安默默的看著面前這場狗咬狗的好戲。
差點直接笑出聲來。
這個時候,一道輕微的呼吸灑在了耳朵上。
她心頭微顫,下意識的想要躲。
但肩膀上那隻手猶如鐵鉗一般牢牢的禁錮住了她。
緊接著,熟悉的聲音再度傳入了耳中。
「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
語氣輕輕的,只有他們兩人能夠聽得見。
但因為此刻這過於靠近的距離。
不管說什麼,話語裡都讓人覺得充滿了曖昧。
夏安安只覺得耳朵痒痒的,身體都控制不住的抖了抖。
並未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抿著嘴角咬牙說了句。
「別靠這麼近!」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
這傢伙也不知道注意點!
夏安安忍不住在心裡嘀咕著,白嫩的臉頰卻控制不住的變紅了。
這一幕也恰好落入了范哲修的眼中。
他嘴角勾起的弧度一點點拉大。
非但沒有如夏安安所願的拉大距離。
甚至得寸進尺的靠得更近了。
然後咬著耳朵道。
「我們是未婚夫妻。」
「為什麼就不能靠這麼近?」
「安安這是害羞了嗎?」
說完這番話以後,發出了一聲低笑。
夏安安的臉頰控制不住更紅。
這傢伙!
「你……」
她正準備繼續說點什麼的時候。
柳大富的哭嚎聲猛的傳了來。
「范先生,夏小姐。」
「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
「我發誓我沒有說謊!」
「我要是有半點的隱瞞,就叫我不得好死!」
「反倒是這個姓曾的,現在還吞吞吐吐的不願說實話。」
「絕對不懷好心!」
「請二位明鑑!」
柳大富毫不猶豫的把大部分的過錯推到了曾想的頭上。
只想讓自己快點脫身。
而曾想回過神來後,下意識的就想反駁。
「不是這樣的!」
「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知情!」
「全都是……」
反正無論如何,她也不想承受來自面前這兩人的怒火。
尤其是范哲修的。
這可是劇組的投資商,完全有權利將她的角色給換掉!
曾想只要一想到這裡,內心就無比的忐忑。
可解釋的話語還沒說完,一道冷冷清清的女聲就響起了。
「關於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我還會讓人去查。」
「而你們兩個……」
說到這裡語氣微頓。
接著便是一聲毫不遮掩的嗤笑聲響起。
「還是留在這裡好好討論討論,如何給出一個統一的說辭吧?」
言語間滿是譏諷。
夏安安說完這番話以後,直接拉著范哲修起身。
大步離開了包廂。
一直站在一旁充當透明人的李小小趕緊跟上。
一行人就這樣離開了這家酒店,並且上了外邊停著的車。
等到夏安安和范哲修回到她所居住的酒店房間裡後。
面前的高大青年才問了句。
「就這樣放他們走了?」
夏安安聞言故作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很是天真的反問了句。
「不然呢?」
范哲修眼皮一跳。
這丫頭……
「噗嗤,騙你的!」
夏安安見他臉色瞬間微變,只覺得格外有趣。
「我們想要出手收拾他們,簡直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可就是太簡單了,倒顯得無趣了。」
「還不如讓他們狗咬狗。」
「免得髒了我們自己的手。」
在當時的場景中,她可是看清楚了柳大富盯著曾想的眼神。
是恨不得將她給生吞活剝了的。
可見有多恨!
而曾想本人,顯然也不是個簡單的。
所以這兩人恐怕有的斗。
至於那個姓楊的助理……
夏安安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腦海中又將柳大富所說的那些話,和曾想的反應結合在一起。
心裡已經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件事情,恐怕是那姓楊的擅作主張。
和曾想真的沒什麼關係。
可那又如何呢?
姓楊的是她的助理,打的也是她的名號。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和她都是脫不了關係了的。
而且曾想也並不無辜。
且不說在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里,她在其中所包含所扮演的角色。
就說今天看她和柳大富的熟悉程度。
恐怕從前這種皮帶客的生意,恐怕也沒少做吧?
所以也不算是冤枉了她。
夏安安想到這裡,心裡冷笑了一聲。
與此同時,范哲修的聲音再度傳入了耳中。
「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不過只要有我在。」
「就沒有誰能夠傷害你。」
他說著這番話的時候,表情無比的認真。
夏安安心中一動。
接著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十分主動的靠近了面前青年的懷裡。
輕輕的應了一聲。
而與此同時,不知怎麼離開那間包廂的曾想。
渾渾噩噩的走出了酒店以後,進入自己的保姆車。
一抬頭就對上了小楊那張滿是笑容的臉。
接著,對方充滿喜悅的聲音也傳進了耳中。
「想想姐!」
「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那姓夏的要倒大霉了!」
「我們只要等著……」
她邀功的話語還沒說完,臉上猛的傳來了一陣劇痛感。
下一秒,清脆響亮的聲音就傳進了耳中。
「蠢貨!」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沒人知道?」
曾想的聲音冷的如同西伯利亞吹來的寒風,讓人心裡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