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頭開始將手伸向嫂子的白淨臉蛋,被我一把擋住了。
嫂子直瞪著蛇頭,立馬拿回了玉佩,
「這可是上等的玉佩,你要是不走,自然有人走。」
蛇頭一聽只好識趣的說道,「走……走,現在就走。」
在擁擠的拖拉機上,狹小的空間擠滿了十一個二個男人。
幾乎沒有一點可以轉身的地方。
那些男人見嫂子長得水靈,故意一個勁的往嫂子身上蹭去。
嫂子為了不讓那些男人貼近自己的身子,只能將整個人完全靠坐到了我的前面。
我心裡明白,嫂子這麼做是為了不讓那些男人占了自己的便宜。
於是我主動將那些男人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奈何空間狹窄,再加上道路的顛簸,嫂子的身子只能一下又一下的擠壓到了我的前面。
後面的人又開始不斷往前擠,嫂子最後不得不坐到了我的雙腿上。
從未接觸過女人的我,哪裡經得住這般的撩撥。
再加上又是我心裡一直暗藏的嫂子。
嫂子柔軟的身體隨著拖拉機的抖動,時不時的撞擊著我敏弱的神經。
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來說,想必沒有幾個人能扛的住,又是在這樣無聊的深夜。
我真的忍受不住了,過了一會嫂子明顯感覺到自己坐著我的大腿的地方有了變化。
這種竟是她一直想要的感覺,沒能在張二娃的身上體驗到,竟然在我這裡得到了。
她轉頭看了一眼我,但沒有說話,臉上露出了一絲魅笑。
由於人多,李香琳也沒能說什麼。
我尷尬的臉紅到了極點,幸好是黑夜,沒有人會發現我的窘迫。
這時我想到了變換一下位置,卻發現怎麼也動不了,因為身後被那些男人擠的沒有一點的空隙。
嫂子並沒有責怪我的尷尬,只是緊閉著眼睛,輕咬著下唇任由拖拉機不規律的晃動。
……
嫂子一路坐在我的身上直到第二天下午。
到了海邊後,我們又等到了天黑半夜才上了漁船。
後來我才知道,只有半夜我們才有機會避開外江港英水警的檢查。
那幾年偷渡的人太多了,幾乎都往外江跑,導致外江的人口暴漲。
隨之而來,滋生的槍枝,雞檔,賭檔,麵粉屢禁不止。
港英政府從開始的打壓,到後來的參與其中,徹底的讓外江成為了男人的天堂。
下了車後,我總算舒了一口氣。
嫂子高興的臉如彩霞般艷麗,「對不起二狗,一直坐你腿上,你沒事吧。」
我滿臉的羞澀,支吾著回道,
「嫂子,我……我挺好的。」
「二狗,你真的這麼厲害嗎。」
我知道嫂子說的厲害指的是什麼,在車坐的路上,我幾乎一直處於尷尬的狀態。
我也感受到了嫂子的柔美。
而嫂子也一直默默承受著我的這份尷尬。
我和嫂子也在海上漂蕩了一天一夜後終於到達了外江的龍城寨。
當時聽說只有龍城寨是男人最好混的地方,幾乎是一個三不管的地方,就連港英政府都懶得進來。
裡面的黑幫林立,到處充斥著無窮的暴力和犯罪。
……
到了外江的龍城寨後,我和嫂子已經變得身無分文了。
在逃出來的路上我們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嫂子餓得嘴唇開始發紫。
我知道再不找吃的,我們都要被活活餓死了。
我說什麼也不能讓自己的嫂子跟著我挨餓。
我立馬擔負起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找吃的這種事,自然落到了我的頭上。
我將嫂子偷偷藏到了一個破爛的橋洞下後,開始向人群多的地方走去。
儘管我也被餓的兩眼昏花,但為了嫂子,我必須得堅持住。
我穿過幾條街後,終於看到了一個包子鋪,我問了問老闆,
「包子多少錢一個?」
老闆瞅了我一眼,甩著臉色回道,
「五毛。」
我假裝往口袋裡掏錢,趁著老闆不注意,抓起兩個包子就跑。
由於我兩天沒有吃東西了,剛跑沒一會就摔倒在地上。
很快被老闆追了上來,對著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臭小子,沒錢還想偷吃包子,找死啊!」
由於擔心老闆把包子搶回去,我故意緊緊的捏在手裡,並完全將它們擠扁了。
上面留下了十個凹陷骯髒又發黑的五指印。
老闆見狀又踢了我一腳,我痛的幾乎蜷縮在地上。
「臭小子,這次便宜你了,下次再敢來偷包子,看我非打死你不可。」
我手裡緊緊的拽著包子,艱難的爬起來,開始往回趕。
這時我幾乎忘了一切疼痛,因為我知道飢餓萬分的嫂子還在等著我回去。
當我趕到橋洞時,發現嫂子已經餓的暈了過去。
我叫了半天才把她叫醒,並立馬將包子一點一點的塞到了她的嘴裡。
「快吃,嫂子,吃了就有力氣了。」
嫂子張開嘴唇氣息微弱的說道,
「二狗,你也吃點,你是男人,多吃點。」
嫂子也開始慢慢的掰著包子往我嘴裡放。
過了一會,嫂子終於恢復了一點元氣,看到滿身是傷的我,心疼的撫摸著我的臉,淚眼朦朧。
嫂子有些難過的問道,
「二狗,你是不是為了我去偷人家的包子,被人發現後把你打成這樣的?」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咬著牙說道,
「我沒事嫂子,我的身子骨可硬朗了,這點傷不算什麼。」
嫂子將手放到了我的唇邊,
「二狗,答應我,下次不要再去偷了好嗎?嫂子擔心你會被他們打死的。」
「我在這裡,就你一個親人,萬一你有個什麼閃失,你讓嫂子我怎麼過?」
「好的嫂子,我答應你,再也不去偷了。」
嫂子看見了我身上的傷後,心如刀絞,馬上找來了一塊濕布,
「快躺下,二狗,嫂子給你清理一下傷口。」
她正要伸手去脫我的衣服時,被我立馬拒絕了。
我臉瞬間紅到了極點,渾身顫抖著說道,
「我……我沒事,嫂子,睡一覺就好了。」
嫂子心裡明白我肯定是害羞了,趕忙說道,
「二狗,你怕什麼啊?這裡又沒有外人看見,就我們兩個人。」
「不行,嫂子,我覺得還不是很合適,還是我自己弄吧。」
「二狗,這會又怎麼不行了啊?在坐車來的路上,你都那樣對嫂子了,嫂子也沒有聽見你說半句不行啊?」
「我……我那會是沒有辦法,再加上人又多,所有……」
「好了,嫂子跟你開玩笑的了,看你憋的臉紅成什麼樣子了。」
我還是緊張的搶過了嫂子手中的濕布,自己開始擦拭起了臉上的傷口。
嫂子明顯有些不高興了,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
我心裡明白,她現在還是自己的嫂子,我只能一直克制著心中的那把火。
......
自從嫂子嫁進張二娃家沒多久後,
我發現嫂子都會趁著只有我在家的夜晚才會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