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繼續內卷

  無雙笑意更濃。「奴家恭喜殿下，夜馭十一女，雙修神功大成！」

  秦軒更加無語，訕訕道：「同喜同喜。」

  「不過好像，並沒有發生什麼。」

  「算了，這不重要。」

  說著話，三人走出房間，來到院中。

  司徒靜站在牆根曬太陽。

  秦軒湊到近前，訕訕一笑，沒話找話道：「靜兒，昨晚睡得如何？」

  司徒靜一如既往地白了他一眼。「沒有你在旁邊打呼嚕，自然睡得很好。」

  「我打呼嚕嗎？」秦軒驚訝地看向無雙，「雙兒，我睡覺時打呼嚕嗎？」

  無雙輕笑搖頭道，「殿下，小師叔說著玩的。快去洗漱吃早飯，不，吃上午飯。」

  吃過上午飯，歐陽睿等人都在忙著四處安民，秦軒在書房坐了一會兒，感覺無聊，很想去真定城裡轉轉，剛要出門，烏雲娜來了。

  看到烏雲娜，秦軒莫名心虛，訕訕笑道：「烏雲娜，你來啦。」

  「嗯。」少女點頭，挽住秦軒左臂，眨著好看大眼睛道：「殿下頭還疼嗎？」

  秦軒微微一笑。「好多了。」

  烏雲娜挑了一下大指。「殿下酒量真好。琪琪格她們十個的酒量都很好，想不到喝不過殿下一人。」

  秦軒臭屁一笑。「那是必須的！對了，烏雲娜你、我——」

  秦軒很想問清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卻不知道從何開口問起。

  烏雲娜看出秦軒想法，小臉一紅，半低頭，溫軟道：「王子殿下，你是不是想問昨晚發生了什麼？」

  話題已經打開，秦軒乾脆點頭。「是的，烏雲娜，我並非故意冒犯你，昨晚確實醉了。如果我傷害了你——」

  「沒有。」烏雲娜搖了搖頭，帽檐上的流蘇輕輕擺動，「我的王子，你昨晚雖然醉了，可是並沒有冒犯我和琪琪格她們。」

  「沒有嗎？」秦軒微微一怔。

  「是的。」烏雲娜點頭道，「而且，我昨晚本想給殿下侍寢，可是殿下您說，要等王妃同意之後，才會和我同房。所以，昨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哦！」秦軒鬆了口氣。「那就好。」

  「烏雲娜，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出去走走。」

  頭戴流蘇白帽的草原少女爽快一笑。「好。我陪殿下出去走走。」

  幾人來在街上。

  真定府的百姓，昨晚聽到街道上大軍往返穿行，全都縮在家裡不敢出門，今天一早，得知真定城已被大梁收復，各有喜憂。

  總體來說，市井之中，秩序井然。

  烏雲娜最初陪在秦軒身邊，但是走了一會之後，她就撇下秦軒，湊到司徒靜與無雙身邊，又拉上小玉，一會兒看看這，一會兒看看那，嘰嘰喳喳，有說有笑。

  司徒靜性子清冷，不喜多說，刻意放慢腳步，跟在秦軒身旁。

  如此一來，烏雲娜，無雙，小玉，三人在前，秦軒司徒靜居中，趙世帶著幾個侍衛殿後。

  走了一會兒，秦軒看著前面三女背影，對司徒靜道：「靜兒，你有沒有覺得，烏雲娜的性格，與王妃有點相像？」

  「像嗎？」司徒靜微微怔了一下，點了點頭，「確實有一點。當初我們前去臨安，王妃也喜歡逛街，看到什麼都覺得新奇。」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半年過去了。」

  「是啊。」秦軒也有些感嘆，「不知不覺間，從汴梁，到臨安，再來北境，打了一仗。」

  「人生真是奇妙。」

  司徒靜點了點頭。「殿下，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秦軒道：「接下來，等真定徹底安定下來，我們就會回去。」

  「然後呢？」司徒靜側頭道。

  「然後？」秦軒微微一笑，「回去之後，繼續內卷。」

  司徒靜點了點頭。「不錯，當初那個刺客想必早已送到汴梁，陛下一定會對此事進行深查。不管幕後之人到底是誰，一定是藏不住的。」

  秦軒點了點頭。「不錯。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老二，還有老三。」

  「不過沒關係，不管是誰，不管他倆怎麼鬧，我還是那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說到底，我只想抵禦外敵，讓大梁富足，國泰民安，不想內卷，如果他倆非要內卷，就讓陛下處理他倆。」

  司徒靜點了點頭。「我懂了。不過，殿下你一下收了這麼多北燕人，如何安置，是個麻煩事。」

  看著三女玲瓏背影，秦軒微微一笑。「如果連這些人都不能容納，何以容納天下！」

  …………

  兩天後，真定府的情況越發平穩。

  看時機已經成熟，秦軒帶著歐陽睿，阿格瑪，烏雲娜等人，率領五千大梁騎兵，一路沿著邢州，相州，過黃河，回到汴梁。

  汴梁城，北門外，太子秦闊奉了皇帝之命，帶領文武百官，迎接大軍凱旋。

  遠遠看到此番場景，又看到太子一副極不高興的樣子，秦軒暗暗一笑，雙腿一夾馬腹，策馬來到太子面前，明知故問道：

  「太子殿下別來無恙？你這是在等人嗎？」

  太子秦闊心裡這個氣！

  你個該死的老七，這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心裡雖然恨，卻又只能裝模作樣道：「是啊是啊，本宮奉父皇之命，在此迎接大軍凱旋！」

  「哦？」秦軒微微一笑。「如此說來，太子殿下甚是辛苦。既然迎接凱旋，又是怎麼個迎接的法子？」

  太子更加心塞，無奈道：「父皇有命，令本宮、令本宮給七弟牽馬，前往皇宮復命！」

  秦軒點了點頭，「那多不好意思。太子殿下，我還是自己騎馬走吧。」

  「太子殿下，秦軒先走一步，去向父皇復命。」

  秦軒說著，雙腿一夾馬腹，策馬走了。

  「你！」太子看著秦軒離去，進退兩難。

  不牽馬，有違聖命。

  牽馬，秦軒不給他機會。

  正猶豫的工夫，身後戶部尚書沈放緊走幾步，在他耳畔提醒道：「太子殿下，您怎麼讓老七自己走了？」

  「老七他不讓我牽馬。」太子無語地道。「難道本宮非要上趕著不成？」

  沈放無語地嘆了口氣。「太子殿下，天狂有風，人狂有災，你不要跟他慪氣，履行聖命要緊！快快快！去給老七牽馬！哪怕只是做個樣子，立馬放開，也要牽一牽！」

  太子嘆了口氣。「那好吧！」

  「老七，你等等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