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長發現,越是和柴寧相處得久,他的膽子便越發大了起來,但也停留在偶爾摸摸小手的地步,未敢更進一步。
柴寧對待下屬,嚴格到苛刻的工作作風有意無意還是對余長有著一定的影響,或許也介於這種原因,余長才不敢越雷池半步。
走的時候,因為山路崎嶇蜿蜒,還是余長開車,村中諸人目送,目光盡羨。
待車子消失在眾人眼前,一名婦女拉著張桂芳的手道:「他家嫂子,你家小長可真長本事,我記得才畢業一年吧,就找了那麼漂亮的女朋友,真是好福氣,羨煞人了,什麼時候給他們辦酒席呀,屆時我也好討一杯喜酒喝。」
張桂芳笑笑,道:「八字還沒一撇呢,現在的年輕人誰說得清楚呢,看他們自己。」
「他家嫂子,我可和你說啊,現在這社會,在外面找一個媳婦不容易,你可得讓余長抓緊時間了,否則那麼好的媳婦飛了,就不好找了。」
「就是,你看那眼皮,那皮膚,那臉蛋,就像電視裡的女明星一樣,可惹人憐愛了。」
張桂芳無奈一笑,柴寧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為人有禮有節,各方面她都極為滿意,但對於余長的感情,她和余建軍都不會幹預,一切尊重兒子的決定和感覺,再者,農村人都有一個根深蒂固的想法,那就是考慮門當戶對的問題。
雖然兩人現在看似不錯,但涉及婚嫁就是兩個家庭的事情,雖然余長並未提及柴寧的家庭情況,但從柴寧的言行舉止,張桂芳能看出,她的家庭出生,定然不差。
而余長從小在農村土生土長,父母也當了一輩子農民,知識文化層次不高,家庭的懸殊,會讓兩人以後面臨很大的現實問題,尤其是思想觀念問題,而這些問題所衍生的,有時候便是兩個家庭的矛盾。當然,這些話,張桂芳不會和余長說。
另一人手中拿著瓜子,磕了一顆,道:「誰說不是呢?你看那車,可貴哩,我家老頭子說,那車至少要四十萬起,我滴乖乖,在農村都可以蓋一大棟混泥土房,還可以娶媳婦了。」
......
「去哪裡?」柴寧從後視鏡看了已經消失在眼帘中的人群說道。
余長淡淡一笑,玩笑道:「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裡都可以。」
柴寧聞言臉色稍紅,將臉撇向一邊,嗔怒道:「哼,油嘴滑舌。」
「是嗎?那你幫我把油擦了吧!」
聞言,柴寧伸出玉手,在余長的肩膀上連打了三下,怒道:「讓你貧嘴,再貧嘴,再貧嘴。」
余長作勢一縮身子,道:「好好好,別打了,我開車呢,萬一待會兒翻山溝里,我們兩就成為浦西村最大的『名人』了。」
柴寧停止了敲打,口中卻嬌哼一聲,道:「那也怪你,誰讓你貧嘴的。」
難得回來一趟,余長打算帶柴寧逛逛古城,領略一番這片天的風土人情。
從浦西村到縣城,大概四十分鐘的路程,一路上,余長都想各種方式逗柴寧,回歸生活,柴寧難掩女子的嬌羞和矜持,在余長逗弄下,時而臉紅,時而又開懷大笑。
最後總結了一句話,道:「哼,果然,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一肚子壞壞的水。」
余長訝異,一臉嚴肅道:「男人不是東西。」
柴寧輕哼一聲,嬌嗔道:「難得你有自知之明。」
余長又道:「男人是人,是動物,但不是東西。來,讓我摸摸你的小手。」
......
縣城叫鳳麟縣,古時又稱『埠頭』或者『大同』,有著數千年的歷史文化氣息,步行其中,看著錯中坐落的一排排古建築,有種跨越時空,穿越千年,只為聆聽她訴說這座城的滄海桑田。
鳳麟古城和大理古城類似,但又有獨屬自己的特點,柴寧對古城的一切都極為好奇,這種好奇仿佛發現了新大陸,想游遍新大陸,一窺全貌。
今天的柴寧穿了一件白色T恤和一條緊身牛仔褲,露出白皙的脖頸,牛仔褲將她修長的身型勾勒得惟妙惟肖,看著她宛如小孩般好奇地打量著這個世界,余長道:「走吧,去前面,我帶你去吃小糖人。」
柴寧嘟喃了一下櫻桃小嘴,柳眉輕蹙,道:「我不喜歡吃糖,傷牙。」
余長笑笑,道:「別忙著拒絕,待會嘗嘗再說。」
說完,余長順勢拉起柴寧的玉手,而這次柴寧出奇地沒有掙脫,任由余長拉著,朝著一個幽長的小巷走去。
「你帶我去哪,這裡沒人影,你該不會想幹壞事吧?」說著手上略微掙扎了一下,隨即又道:「我可警告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如果你敢,我就喊了。」
聞言,余長一笑,被她逗樂了,手上一用力,將其拉過,只聽柴寧嬌呼一聲,便已經被余長攬入懷中。
柴寧玉體嬌軟,觸之仿佛一團柔軟的棉花,雖隔著衣服,依然能感受到那衣服之下的玉體充滿了彈性和柔和,吹彈可破的肌膚隔著衣服也刺激著余長的每一寸毛孔。而伴隨著她的嬌軀微顫,兩人鼻息緊湊,只見柴寧臉色霎時紅暈,吐氣如蘭,余長能夠清晰聞到柴寧身上那股幽香襲來,頓時全身血液似被激盪開來。
「我就那麼可怕嗎?」余長摟著她,一副霸道總裁的模樣,咄咄逼人。
「你放開我,被人看見呢。」柴寧嬌嗔道,但螓首已是不自覺地垂於余長胸前。
這樣摟著她,確實很享受,如果可以,余長不想放開,但還是強忍著某些地方的悸動,笑道:「讓我親親,就放開你。」
柴寧聞言,絕美的俏臉越發紅暈,隨即仿佛反應過來一般,用力一把推開了余長,道:「哼,登徒浪子,你想的美。」
鳳麟古城有一家糖人做得特別好吃,不膩,不太甜,清脆,醇香,純手工製作,老師傅手藝。
兩人臨近時,一股淡雅的麥芽糖香從不遠處飄來,柴寧停住了腳步,深吸一口氣,喃喃道:「好香呀!」
余長道:「那是,這家糖人店雖在巷子,但可出名了,很多人慕名而來,特別適合你。」
柴寧轉身,看了一眼余長,臉色的紅暈已經消散大半,但依然還有殘留,道:「行吧,那今天我就勉為其難,嘗嘗!」
兩人來到糖人店的時候,已經有許多人圍在那裡,看著老師傅製作,有些人則拿出手機,不停拍攝和錄製。一看之下,這些人大多是倆倆結對的情侶,柴寧便瞬間明白了余長的用意,但還是白了他一眼,女兒態盡顯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