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戊已經開著火車把貨物全運輸回堆棧鎮營地,帶著幾個背包里的珍稀寶物到空島上去見劉良。記住本站域名
他單膝跪在劉良面前,拱手說道:「仙師,雷門的交換物資已抵達,奴已經全部點驗完畢,除去三千多顆玄鐵礦石和大量羊毛羊皮棉花外,還有幾隻珍禽異獸和大量珍貴藥材玉石。」
「珍禽異獸在哪裡?」
「現在就存放在車站的庫房裡。」
「走,帶我去看。」
他們來到主營地外的車站,雷門運輸來的所有東西都暫存在這裡,經過雷戊分類後才能進入營地的主要倉庫,只是動物沒有辦法裝箱,只能關在籠子裡。
雷門送來的分別是一對白鶴、兩隻錦雞、一隻白鹿和一頭猛虎。
劉良捏著下巴細細思量,這白鶴、錦雞和白鹿可以放養在空島上,都是可以給他的仙人魅力值加成的祥瑞。至於老虎可以在營地中給它修一個假山和草地進行圈養,然後用克蘇魯怪物的肉投喂,看看能養成什麼樣子。
劉良讚許地點點頭:「想不到你過去的師門還挺富有的嘛,這麼快就能找來白鶴和白鹿。」
「啟稟仙師,雷門乃是青州世家,雖不及天門帝室貴胄,但也有幾百年的家族底蘊獨霸一方。」
他猶豫了一瞬,主動說道:「這幾個雷門弟子本想求見仙師,但被我勸了回去。」
劉良問他:「雷震沒有來嗎?」
「沒有。」
劉良認可了他的行為:「你做的對,本仙隱居秘境修行,如果什麼人都見,那不是不得清靜了嗎?」
雷戊滿足地笑了笑:「雷戊得仙師庇護,自當為仙師分憂。」
兩人把籠子搬運到了空島上,劉良愛不釋手,先打開了錦雞的籠子剛把手伸進去,一隻錦雞突然嘩啦一聲從籠子裡飛了出去,撲棱著翅膀朝著天空而去。
他連忙關閉籠子抬頭遙望天空問:「錦雞會飛嗎?」
雷戊回答道:「當然會飛。」
那錦雞越飛越高,接近了雲層下的濃霧,突然從濃霧中鑽出一條帶著斑紋的觸手,尖端處分叉帶著吸盤獠牙,一下就叼住飛行的錦雞,又迅速縮回到雲層中,只剩下錦雞的尖叫聲和滿天的羽毛飄落下來。
劉良滿臉黑線地站在台基上,真想對著天上的霧氣破口大罵,但這等於是無能狂怒,不符合仙人的人設。更何況這遊戲是自己做的,霧氣中觸手殺人也是自己編寫代碼的設定,難道要自己罵自己嗎?
他只好莞爾一笑,對著身邊的雷戊說道:「看見了吧,本仙這樣做是要告訴你一個道理,即使有一天你能直上雲霄御風而行,也要時刻小心謹慎,提醒自己危險就在身邊。」
雷戊惶然大悟,原來仙師放走錦雞是為了警醒我,將來學會他的御風飛行之術也不能飄,否則就像這隻錦雞一樣死於非命。」
「多謝仙師指點,弟子受教了。」
剩下的兩隻仙鶴一隻錦雞不敢再放養,但身為仙人怎麼能養關在籠子裡的動物?於是劉良想了一個辦法,先用蛛絲製作的拴住它們的腳,等馴養成功以後再放開。
白鹿可以放出來,反正它又不會飛,但若是從空島上摔下去死掉怎麼辦?
劉良只好環繞著空島修了一圈欄杆,這樣就不怕它失足掉落了。
白鹿從籠子裡跑出來,歡脫地喲喲叫了幾聲,劉良走到它身邊撫摸了它身上的白毛,這白鹿也不怕生,反而伸出舌頭舔舐著他的手掌。
這下連寵物也有了,生活質量直線拔高,應該改善一下空島上的環境。劉良決定把森林中的土壤運上來專門造一個鹿島,裡面種上雷門送來的竹子,再種上一些蘭芝芳草,這樣仙境的味道就更濃了。
他順帶著把虎園也造了出來,但環境要比白鹿住的差得多,裡面只有礦山挖來的青石堆砌成的假山,假山里還留了石洞讓老虎居住,周圍覆蓋了些草地和灌木。但絕不能種樹,不然老虎就會爬上樹順著樹枝跳出圍牆。
他讓雷戊把老虎的籠子吊下去,然後用竹竿把籠門挑開,但這老虎懶洋洋趴在籠子裡不動彈,哪裡還有森林之王的威猛?
劉良把兩條蜘蛛腿扔下去,反而把這大傢伙給嚇了一跳,瑟縮地退到了籠子後面。
他娘的,雷門是不是送了我一隻病虎。
雷戊仗著藝高人膽大,托著圍牆跳了下去,然後在籠子旁邊踢了一腳,又光速爬上了圍牆。但這老虎只是懶洋洋地爬出籠子,然後趴在草地上耷拉著眼皮。
劉良頓時全無興趣,這跟動物園裡供人觀賞的被馴服的病貓有什麼區別。
他返回到空島上,決定研究一下雷門送來的各種珍稀藥材,看看能不能用鍊金術把它煉成有用的藥水。
……
話說帝參和帝商日夜兼程回到天門,恰巧碰上武林至尊帝昊在朝歌城的紫金台上宴請武林各派掌門,這絕對是他們露臉的機會,也是討得帝昊歡心的機會。
兩人先回家洗掉路上的風塵,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然後才會合在一起直奔紫金台而去。
這時紫金台上歡宴正在進行中,帝昊頭戴紫金冠身穿龍袍坐在龍椅上,身後是兩名掌扇的宮女,身邊靠下的案幾前坐著天門的另外兩位長老,十三護法中的十一位都站在台階兩側,然後是其餘四門六派的掌門按照實力高低排案而坐。
雷震今日也在場,只是被帝昊故意安排在四門六派的最末尾,算是一種羞辱和懲罰。
他倒是也安之若素,端正身體悠然地欣賞台下美艷舞姬的輕搖曼舞。這天門作為天下魁首,什麼都是最好的,就連供至尊欣賞的歌姬也是國色天香、艷壓天下。
唉,不知何時他青州雷門才有出頭之日?
帝昊注意到他的落寞神情,冷覷著提起酒杯問道:「雷掌門,身體可還無恙?」
雷震連忙端起酒盞回答:「托陛下洪福,雷震病體已痊癒。」
「既然已經痊癒,朕知你雷家驚雷劍法乃是一絕,可否舞劍助興?」
雷震的面色頓時僵得發白,台下舞姬蹁躚,台上又命他來舞劍,這分明就是把他當做舞姬一樣來使喚,世上還有比這更大的恥辱嗎?
更何況現在各門各派的掌門都在這裡,他們都用看笑話的表情冷眼旁觀,他雷震今天面子栽得越慘,這些人就越幸災樂禍。
但還有例外,揚州雲門的掌門雲天笑便面帶憂慮,似乎感同身受。今天帝昊可以命令雷震當眾舞劍,明天就可以命令他舞別的東西,曾經獨霸一方的四大門派,正在逐漸成為天門的附庸。
站在雷震身後的副掌門雷巽連忙走到台前,跪地叩首道:「陛下,我師兄他大病初癒,身體孱弱發揮不好恐貽笑大方,就由我來替他舞劍為陛下助興。」
帝昊龍顏不悅板起了臉,坐在他身邊的長老帝角看至尊臉色不善,立刻拍案怒道:「陛下要看雷震舞劍!雷巽速速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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