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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辰繼續刺激孔祭酒，順便再利用一下他的小傲嬌，打探一下修行對自己有用沒用。

  孔祭酒斜睨寧辰一眼：「你天賦倒是勉強。不過以我的觀察，你不到一品，休想撼動那濃郁的死氣。」

  行了，寧辰明白了，自己可以躺平不用修煉了。

  話鋒一轉，孔祭酒又道：「不過修行與你而言，並非全無好處。」

  「什麼好處？」寧辰再次喚起了一絲希望。

  「可以讓你在被死氣吞噬而死的時候，死的很安詳，不會死的太過淒涼。」

  寧辰：……

  寧辰就知道，對孔祭酒不能有太多的期待。

  布偶孔祭酒的話，倒是點醒了寧辰。

  現在寧辰看著龍精虎猛，那是因為自己還年輕。

  可是只要自己活著，自己的年齡就會與日俱增。

  年輕的時候還好，年老了，氣血枯竭的時候。

  死氣會不會突然爆發，吞噬自己。

  亦或者因為自己身體底子薄，生病受傷了，死氣會不會也突然爆發呢。

  就算不突然爆發，自己一病一兩個月或者受傷一兩個月，全都躺在床上。

  不能觸發事件，自己豈不是死的很冤枉。

  所以修行這個事情，倒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可有可無。

  當然主要的精力，還是不能放在修行上。

  畢竟閉關兩個月，自己同樣是個死。

  何況作為有外掛的人，閉個鳥毛的關。

  就武道一途，寧辰一直到三品之前，都不會有關卡的。

  只要積累夠了，破境丹，分分鐘讓你知道什麼是天賦碾壓。

  「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你想要什麼了？」孔祭酒對寧辰說道。

  寧辰心態都被孔祭酒搞崩了，現在寧辰自己都不知道該想要個啥了。

  「先當你欠我一個人情吧，等我想到要啥再找你。」寧辰煩躁的說道。

  孔祭酒點點頭：「可以。十年之內，你找我都有效。超過十年，自動作廢。」

  寧辰倒是沒糾結日期，首先十年這個對寧辰來說，就已經很久了。

  「祭酒大人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寧辰起身說道。

  「現在時間還早，我正好從今日開始教你讀書。」孔祭酒對寧辰說到。

  寧辰聽孔祭酒現在就要教自己讀書，頗為不解的道：「祭酒，咱們就是走個形式就完了，還真的要在這兒坐四個時辰嗎？」

  孔祭酒道：「你以為儒家的師徒關係，跟武夫一樣，你叫一聲師傅就完了嗎？」

  寧辰反問道：「那不然呢。我還得拎著兩個大豬頭過來，行拜師禮嗎？」

  「啪！」

  這次打寧辰的依然還是蒲團，自己飛起來打的。

  「祭酒你夠了啊！」

  「老師都打手心，你打屁股太過分了，下次打手板好不好？」

  孔祭酒揮手，寧辰面前的十幾把閃著寒光的劍消失不見。

  「儒家的拜師，需要的是言傳身教。我需要教會你五千言，我們才算是達成了師生關係。如此一來，你從書山文海當中取出來的東西，才可以交給我。」孔祭酒給寧辰解釋道。

  五千言，這個還真不算少了。

  按照一個月來算的話，一天得一百七十言左右。

  平均下來每個時辰，四十多言。

  要知道國子監下面那些啟蒙的，一天可能就學一言。

  「一天一百六七十言，祭酒還真的是高看我了。」寧辰想明白之後，才發現這事還真不太簡單。

  孔祭酒點點頭算是贊同了寧辰的觀點，安慰寧辰：「你的天賦雖然平平無奇，不過我對自己教學還是很有信心的。所以你不用擔心你資質愚鈍的事情。」

  對於這麼愛裝的人，寧辰還能說啥，先忍著吧。

  就當是給自己未來投資了，萬一這老孔突破三品之後，接著就破二品，原地成聖，說不定就能解決自己的問題了。

  孔祭酒一揮手一本《禮》，就出現在了寧辰的面前。

  「先看一遍，不會的可以問我。這是我以浩然正氣寫的，看的時候就可以幫助你理解。」孔祭酒對寧辰解釋道。

  寧辰拿過書，翻開之後，耐著性子讀了起來。

  大武朝的儒家，跟寧辰了解的那個儒家，在很多道理上其實是相通的。

  不同的是，寧辰了解的儒家，是經過了無數先賢，整理總結之後形成的一個非常清晰的理念。

  大武朝的儒家，雖然道理一樣，但是給寧辰的感覺，總像是蒙著一層紗。

  如果是一個完全沒有基礎的人，那真的需要很高的悟性，才能夠看懂裡面的真諦。

  寧辰倒是不需要，畢竟本身就有一個完整的知識體系支撐了。

  所以別說看懂，寧辰想要完善一下都能做到。

  只是寧辰並不想這樣做，因為一來沒必要，二來在這樣各種修行體系並存的世界。

  寧辰不確定自己要是改了之後，聖人會不會踹翻了棺材板弄死自己。

  除非是這種事情能夠觸發事件，否則寧辰不願意冒險。

  大概一個時辰之後，寧辰放下了書。

  「你有什麼不懂的？」孔祭酒同樣放下了手中的書，對寧辰問道。

  「沒啥不懂的，挺通俗易懂的。」寧辰隨口說道。

  孔祭酒自是不會相信寧辰說的，抽出一本聖人書，對寧辰道：「你把你理解的禮寫到上面，如果聖人書認可，就算是過關了。」

  寧辰想了一下，直接在上面寫到：「禮者，理也！」

  寧辰寫完了四個字之後，聖人書忽然浩然正氣暴漲。

  這暴漲的浩然正氣，就是孔祭酒都沒能壓住，直衝雲霄，覆蓋了整個國子監。

  此刻身處在國子監中的所有儒生，均是感覺沐浴春風，念頭通達。

  好半天，這浩然正氣，方才消失。

  眾人才從那種意境當中清醒了過來。

  然後每個人都欣喜的發現，它們對於儒家的理解，都前進了許多。

  接著大家就開始好奇，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番詢問下來，大家才發現，浩然正氣爆發的源頭是在孔祭酒的住處。

  而今天孔祭酒還就在國子監。

  所以就不用調查了，必然是孔祭酒又對儒家有了更深刻的理解，這才引爆了浩然正氣。

  明白了這一點之後，國子監所有儒生和博士（國子監的教師），均是對著孔祭酒的住處，深深一拜。

  寧辰看著消失的浩然正氣，以及完全消失的那本聖人書，在短暫的茫然之後，看向了微微皺眉的孔祭酒。

  「看來你的天賦，並非是平平無奇，勉強算是上乘吧。能從我以浩然正氣寫下的《禮》中，理解出這樣質樸的道理，的確不錯。看來我們並不需要一個月時間，就能完成師徒關係了。」孔祭酒眉頭舒展，雲淡風輕的表演了寧辰一下。

  他願意裝就裝吧，反正寧辰現在也不在乎。

  「祭酒大人，我現在可以回家了嗎？」寧辰起身說道。

  「回去吧，記得明天散朝之後再過來。」孔祭酒說完之後，就把寧辰打發走了。

  等寧辰離開之後，孔祭酒的頭頂之上，浮現出了一本與正常書籍並無大小差別的浩然正氣書。

  這浩然正氣書雖然不大，可是裡面的浩然正氣卻是濃郁成了實質。

  雖然只是一本書，但是那質量卻仿佛凝聚了天地之精華。

  相比之下，周司業的雖然很大，但是完全算不上是書。

  孔祭酒念頭轉動，書頁翻飛，裡面有各種異象閃現。

  電閃雷鳴之間，仿佛有大恐怖在醞釀。

  翻到了一頁空白的地方，孔祭酒以浩然正氣為筆寫下：「禮者，理也！」

  隨著這四個字出現，書中的電閃雷鳴越發的恐怖，仿佛要再造一方世界一樣。

  同時浩然正氣書的重量，也在這一刻有所增加。

  「轟！」

  四個字忽然爆發出了萬丈金光，只是這萬丈金光並不是往外投射，而是往書的裡面投射。

  這萬丈金光，化成了一條神秘通道。

  透過通道，能看到一方模糊的世界出現。

  而那四個字，則是直接印在了一座山上。

  登時，山峰暴漲，從一座矮山，變成了萬仞山峰，直插哪一方世界的雲霄。

  「書山留字，還不錯。」孔祭酒默默的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就合上了自己的浩然正氣書。

  「算我再欠你一個人情。」孔祭酒好像也覺得有些說不過去，合上書之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

  孔祭酒在書山留字之後，所有的儒家修行者，皆有所感知。

  通過他們與書山文海的一點點關聯，他們都是看到了孔祭酒留下了那四個字的書山。

  「到了這般地步，不入三品，還能有這樣的感悟。孔輿如果當真找到了他要立的命，一步入二品，並非不能。」一座藏在雲中的書院，兩位白髮大儒，一邊對弈一邊說道。

  「他的天賦的確很好，只是個性太要強了一些，如果能改，必然可以成為一代至聖先師。」另外一位回答了一句，然後落子之間，掐斷了所有儒生與文山書海的聯繫。

  ……

  身在國子監的孔祭酒自然同樣感應到了。

  「自己不能顯聖，也不允許別人顯聖，還真是霸道。等我入三品，看我教你們怎麼做人。」

  ……

  這些事情，寧辰當然不知道。

  寧辰離開了國子監之後，就直接回家了。

  今天朝會本來散的就晚，在國子監又耽擱了許久。

  寧辰午飯還沒吃呢，指望孔祭酒留自己吃飯，那根本不可能。

  寧辰到家，萬胖子已經等在門口了。

  「萬老闆，找我又有何事？」寧辰對萬胖子問道。

  「大人，小人想請大人喝酒，以感謝大人之前的提攜。」萬胖子對寧辰客客氣氣的說道。

  寧辰一看就知道，萬胖子這酒，絕對不是什么正經喝酒，不過也好。

  能給家裡省點就省點，誰讓自己窮呢。

  第8章寧辰要的人才

  寧辰邀請萬弘上車之後，馬車明顯往下沉了一下。

  「萬老闆，你這瘦的快，胖的也不慢啊。」寧辰調侃著說道。

  這一個多月，寧辰跟萬胖子，已經很熟悉了。

  萬胖子更是一直把寧辰當知己。

  萬弘拍了拍又重新富態起來的肚子：「我就這樣，沒事的時候，喝水都胖。」

  「萬老闆還能沒事，萬老闆現在可是京師炙手可熱得大鋪行了。

  聽說萬老闆現在的分號，都開到邊關那邊去了。」

  萬弘的情況，寧辰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承接了立儲大典之後，萬弘的生意，的確是爆火了起來。

  再加上沒有了最大的競爭對手白仁遠，萬弘在京師幾乎沒有對手了。

  因此萬弘開分號的速度，一天比一天快。

  基本上兩三天就有一家分號開起來。

  在這個交通不是這麼便利的情況下，這個速度當真是不慢了。

  「這不都是托大人的福。」萬弘恭維著說道。

  「這都是你自己的本事，不用扯上我。」寧辰推辭說道。

  說完寧辰從懷裡掏出了一萬六千兩銀票：「這是一萬六，算是房子和車的錢。房子就算我原價買了，占你一點便宜。車的話折價一千兩，你也吃點虧。」

  萬弘看寧辰掏錢，連忙推辭：「寧大人，你這就是看不起小人了。

  我的生意，要是沒有寧大人的極力舉薦，哪能有今天的規模。

  寧大人不要我送的乾股，我怎還可以再要寧大人你的錢。」

  「一碼歸一碼，我之前說過了會買，就一定會買。要不這錢你拿著，要不我再去買一座宅子。」

  寧辰會知道白嫖的它不香，不過也不知道這系統是不是綠版的，規矩賊吉爾多。

  寧辰都把話說到這份了，萬弘只能把錢收下：「寧大人，你真的是讓我無地自容。」

  「不用弄這些虛的，記住我告訴你的就行。我給你錢這事，不能跟任何人說。」寧辰再次叮囑萬胖子。

  自己可是要做佞臣的人，不貪污就算了，還自己花錢，這傳出去像話嗎。

  萬弘沉默了半晌，忽然起來跪在寧辰面前：「寧大人，我不是人，我不應該害你。寧大人你罰我吧。」

  萬弘突然這麼說，寧辰都是一愣，咋地，這是準備帶自己去吃鴻門宴嗎？

  「不是，不是。寧大人，我今日的確是受人所託，請你赴宴。不過並不是鴻門宴。」萬胖子連忙解釋道。

  「究竟怎麼回事？」寧辰沉著臉問道。

  萬胖子說道：「寧大人，今日讓我請寧大人的是，戶部的右侍郎陸高。」

  「陸高？」

  這個名字寧辰是聽過，交集因為這次立儲大典有過一兩次。

  記憶中這是一個穿著和出行都很樸素，對誰都客客氣氣，對誰都笑眯眯，做事兢兢業業的這麼一個人。

  萬胖子這個時候，提起陸高，寧辰基本可以猜到，這次赴宴的主要議題是啥。

  無非是因為接下來自己會負責考課，所以陸高打算提前做過局，希望自己高抬貴手。

  這種事情，寧辰早有準備了，而且寧辰還打算，趁著這樣的機會，好好選拔一些『人才』出來呢。

  「寧大人，你是真正辦事的人。可是這個陸高，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貪官污吏。

  別人我不知道，就我給他送去的禮金，都不下三十萬兩了。

  單就是立儲大典這一次，我就給他送了五萬兩。

  而且就我所知，他這個戶部右侍郎，都是靠著花錢，一路買上去的。

  並且我還聽說，這個人還虧空國庫，通過一系列做帳，把國庫的銀子，變成他自己的銀子。

  ……」

  寧辰打斷語速激動的萬弘道：「別著急，你慢慢說。」

  萬弘的語速慢下來了，把他所知道的關於陸高一系列貪贓枉法的事情，都告訴給了寧辰。

  寧辰聽完之後，就一個想法。

  自己這兒剛要睡覺，就有人送枕頭來。

  自己剛要找貪官污吏，萬弘就給自己送來一個巨貪。

  寧辰是真沒看出來，穿著樸素，待自己客客氣氣，工作兢兢業業陸高，竟然會是一個巨貪。

  如果一切真的跟萬胖子說的一樣，那這陸高的財富，夠他死幾十次了。

  大武朝一年的稅銀在四百萬兩左右，這陸高的財富，絕對超過大武朝一年稅銀了。

  至少身價百萬的萬胖子，是自認自己不如陸高的。

  「來，來，起來說話。你這怎麼算是害我呢？」寧辰熱情的把萬胖子給扶了起來。

  在寧辰看來，這絕對是幫自己。

  畢竟貪官污吏，是不可能承認自己是貪官污吏的。

  真想發掘出來幾個，其實也不容易。

  「寧大人，我也是受陸高之託後，才得知。

  大人你接下來要負責官員考課，我想這陸高一定是打算蒙蔽腐蝕大人。

  我現在把大人你帶去見陸高，那就是把大人你往火坑裡推。

  大人待我如知己，我卻因為自己的私利，陷大人與不義，我真太該死了。」萬弘不肯起來，跪在車上，懊惱痛苦的懺悔著。

  「你這可不是在害我，你這是在幫我。」寧辰對萬胖子說道。

  「我再幫大人？」萬胖子一臉不解的看著寧辰。

  「這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到了之後，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剩下的事情我來做。」寧辰端坐在一側，對跪在地上的萬胖子吩咐道。

  萬胖子雖然想不明白，但是現在寧辰這麼說了，萬胖子覺得寧辰一定還是有分寸的。

  而且寧辰這麼精明的一個人，明知道是火坑，怎麼可能會跳。

  馬車很快到了一座叫寧安酒肆中等規模的小酒館。

  「像是一個有腦子的貪官污吏的做派。」寧辰看陸高請吃飯的地方，就對陸高這個人印象非常好。

  這種有腦子的貪官污吏，那才是能夠成大事的人。

  自己能不能長生久視，原地無敵，就看陸高的了。

  【事件選擇】

  【一，你轉身就走，不見陸高，獲得【忠】100點，其後獲得所有與事件相關評價，將會自動轉為對應聲望點。】

  【二，你去見陸高，並且承諾推舉陸高，獲得【佞】100點，其後獲得所有與事件相關評價，將會自動轉為對應聲望點】

  「果然是一個大貪官啊。」還沒進屋，事件選擇就來了。

  這讓寧辰感覺非常高興。

  寧辰覺得這一波，自己的【佞】點，那絕對穩了。

  寧辰都想好了等自己把陸高送上去之後，要是沒有人舉報陸高，自己都會想辦法匿名舉報陸高。

  得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送了一個大貪官上位。

  讓所有都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佞】。

  寧辰還就不相信了，這種貪官污吏，他還能洗白的了了。

  一想到這裡，寧辰的嘴角，都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露出一副，自己這回賺大了的表情。

  萬弘在一旁看著，都有一種錯覺，感覺寧辰比陸高還貪的樣子。

  寧辰當然貪，只是寧辰貪的跟陸高貪的就不是一個東西。

  而且陸高貪不貪的，其實寧辰根本就不在乎。

  兩個人進了酒肆之後，直接被小二帶到了後院，後院是一個獨立的院子。

  修建的頗為的清雅幽靜，倒是一個同流合污的好地方。

  在後院，寧辰看到了，穿著把長衫漿洗到發白，身上沒有任何一點裝飾的陸高。

  寧辰有的時候也想不通，這些大貪官，天天偽裝的自己很清廉，他們就不累嗎？

  看看自己，就光明正大的住著最好的大房子，睡著最漂亮的花魁，坐著最奢華的馬斯萊斯，多舒坦。

  「寧大人，多謝賞光。」陸高看到寧辰來了，連忙起身相迎。

  寧辰則是更加熱情的拉著陸高的手：「讓陸大人久等了啊，是下官不是了。早知道陸大人是這樣的人，應該下官擺酒的。」

  第9章都是國之棟樑啊

  寧辰這麼客氣，把陸高都給弄的一愣。

  不過好在是官場的老油條，很快就恢復如初，並且又是一通的客氣。

  將寧辰引到了雅間內坐定。

  萬胖子此時則是非常識趣的托口說店裡有事，就此離開了。

  萬胖子很有分寸感的，大佬們要談大事，他留在這裡的確會獲得最新的朝堂信息。

  可是弄不好，同樣有性命之憂。

  萬胖子離開之後，陸高讓人把早已準備好酒席，搬了上來。

  看著滿桌子，精緻的菜餚，以及濃香撲鼻的美酒，寧辰似笑非笑的說道：「陸大人，這麼一個小館子，能弄出這麼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