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秦天裝模作樣地看了兩眼,隨即把三個摺子放回原處。記住本站域名
上面記載的是今日要處理的比較重要的政務,以及中書省的最終決議。
秦天看了兩眼,就知道這東西沒必要多看了。
以許凱和金銘的能力,不會在日常事務上犯傻,看也是白看,只是走個流程而已。
看完三個摺子,秦天的視線在乾乾淨淨地桌案上掃視兩圈,伸著懶腰讚嘆出聲:「爽!!!」
他之前的生活全都被繁雜的俗物所支配,現在沒了這些東西,那感覺是真的爽。
果然,建立三省制度是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這下可以省去他大量的時間。
等秦天這邊粗略地看完三份摺子,赫連鷹也到了養心殿。
而隨著赫連鷹一起過來的,還有大秦鎮守京城的鎮國公,羅成岳。
「臣覲見陛下!」
老邁地將軍跨著大步走到秦天身前,拱手行禮。
看他虎虎生威的步伐,很難想像這位將軍已經有六旬的年紀了,當真是老當益壯。
秦天趕忙案台後起身,扶住鎮國公坐到軟塌上面。
「老將軍您歇著就行,就別在朕面前客套了,您也知道朕不喜歡這一套。」
聞言,鎮國公說笑道:「陛下倒是可以不在乎,可老臣不行啊。有不少人盯著呢,要是讓人說了閒話,老臣怕不是晚節不保。」
「哈哈!」秦天哈哈一笑,跟著開玩笑:「誰敢在鎮國公面前說這話啊,老將軍還是別說笑了。」
「那可不一定。」鎮國公似笑非笑地搖頭,眼中似有深意。
秦天心領神會,朝他揚了揚下巴,眼含笑意伸手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朕明白,老將軍無須多言,免得禍從口出。」
話音剛落,鎮國公也跟著揚聲大笑,仿佛找到了共同語言,笑得極為暢快。
笑罷,鎮國公神色一正,神情嚴肅地問道:「不知陛下召見微臣,是為何事?」
好嘛,鎮國公不愧為老派將領,一說起正事頓時正襟危坐,氣勢十足。
秦天有些無奈地搖頭,朝他擺擺手,示意放鬆一點。
「這不是南宮將軍離京,京城裡沒有練兵的將領了嘛。」
說著,秦天語氣溫和地道:「朕覺著鎮國公閒著也是閒著,不若替朕募兵訓練,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這一次,鎮國公沒有跟著附和,他的表情顯得有些為難。
「臣心知陛下的心思,可這狼牙軍是南宮將軍的部署,陛下要臣替南宮將軍招兵,怕是不太好吧?」
秦天聽出鎮國公的言外之意,毫不在意地一笑:「鎮國公此言差矣,狼牙軍當前的統領乃羅子京將軍,鎮國公替您的孫子招兵,想來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下,鎮國公噎住了,一下子找不出推脫的藉口。
他之所以推脫此事,無非是不想給其他人做嫁衣罷了。
但聽秦天提起了羅子京,這就讓鎮國公不免有些猶豫了。
南宮家除了南宮無敵之外,沒有再出一個驚才艷艷的將領。
等南宮無敵老了之後,羅子京必定會接手南宮無敵的衣缽,掌控南陽軍。
換而言之,羅子京雖是鎮國公的孫子,卻不是同一個軍隊體系的將領,兩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
可問題是鎮國公一系的軍隊也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繼承人啊,到時候這支大軍歸入誰的手裡,還不一定呢。
換句話說,鎮國公把羅子京當成自己的繼承者也沒什麼問題,至少目前看來,這似乎是一種必然。
想到這裡,鎮國公的內心不由有些動搖。
羅子京畢竟是他的親孫子,而且還是嫡親長孫,日後還要繼承他鎮國公的爵位。
給孫子打工,似乎也不算太虧?
這麼想著,鎮國公猶猶豫豫地答應下來了。
「臣對狼牙軍的訓練方式敬仰已久,要不……臣試試?」
他對秦天的練兵理念也挺好奇的,正好可以順便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不等秦天開口說服,鎮國公就給自己找到了充分的理由,自己把自己給說服了。
秦天忍不住笑出聲來,爽朗的聲音傳盪在大殿之內。
「哈哈哈……鎮國公果然大氣,朕替羅子京敬您一杯。」
說著,秦天拿起茶壺開始倒茶。
鎮國公看他鄭重其事的樣子,夾雜著白點的眉毛不停地跳動。
又不是喝酒,至於這麼認真嗎?
敬茶就敬茶,搞得跟敬酒一樣!
表情僵硬地接過秦天遞過來的茶杯,鎮國公默默無語地輕抿一口。
反觀秦天那邊,他還真的說到做到了,一口豪飲,把茶杯里的茶水一飲而盡。
鎮國公:「……」
赫連鷹:「……」
他們知道秦天有多麼不靠譜,也沒想到他竟是能一本正經地演上這麼一出。
還真別說,這以茶代酒的戲碼還真像那麼回事,就是有些暴殄天物,浪費了上好的西湖龍井。
鎮國公砸吧砸吧嘴,又在殿上跟秦天閒聊了一陣,告辭離開。
等他走後,秦天把最新的命令交給赫連鷹,讓他派人送到狼牙軍的軍營。
「這是狼牙軍全新的訓練計劃,你讓羅子京儘快做出調整!時不我待,趕在來年開春之前,朕要看到一支令行禁止的騎兵軍團!」
「是!」
赫連鷹恭恭敬敬地接過信件,趕忙走出殿外叫人送去信件,他很清楚這封信的意義,絲毫不敢大意。
叫了兩個飛鷹衛共同護送信件,這才返回殿內朝秦天復命。
「信件已經護送出去了,想必半個時辰內羅將軍就會看到,還請陛下放心。」
「嗯。」
秦天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他解散了赫連鷹,帶著王清走出養心殿,往後宮走去。
……
狼牙軍營,主營帳。
羅子京看到飛鷹衛送過來的信件,疑惑地看了那兩個密探一眼。
隨即發現這兩人盯著信件上的火漆,等待自己開封,羅子京趕緊把信封打開。
當看到羅子京打開信封的那一刻,兩個密探共同朝羅子京拱手,離開了營帳。
「搞什麼啊?有必要這麼鄭重其事嗎?」
羅子京這麼想著,看起了信里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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