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景輝徹底慌了,他本以為這次出使秦國像是往常一樣,游游山玩玩水,順便體會一下大秦昌盛的青樓產業就好了。Google搜索
畢竟往年來,大秦的皇帝都是好說話的緊,他只要拍拍馬屁,再給那些大臣塞點錢,任務鐵定是能夠完成的。
可是現在,不知道大秦皇帝抽了什麼風,一轉眼就變成了鐵公雞了,這讓朴景輝措手不及,一點防備都沒有。
秦天才不管朴景輝腦袋保不保的住,要不是看在國與國之間的面子不好太難看的份上,朴景輝一石糧食都別想帶走!
老子北方剛經歷過戰亂,黃河水患和亂象剛過,哪裡不需要糧食?
這五千石糧食,夠救我大秦多少百姓了?
「這事就這麼定了,下去吧。」秦天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陛下……」朴景輝還想求秦天,就被王汝倫讓人給趕了出去。
朴景輝失魂落魄地走出皇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四方館的。
韓國使團的副使見到朴景輝這個樣子回來,連忙關切地上去問道:「大人,這是怎麼了?」
朴景輝怔怔地看著副使,張了張嘴,喃喃說道:「完了……完了……」
副使嚇壞了,連忙將朴景輝給攙扶進了韓國使團居住的院子。
好一陣忙活之後,才讓朴景輝的神智恢復了過來。
可恢復神智的朴景輝,臉色依舊蒼白的可怕,眼中滿是恐懼和不安。
「大人,這到底是怎麼了啊!您倒是說話啊!」副使急的團團轉。
朴景輝看著副使,面如死灰,將秦天要縮減他們援助韓國的物資的事情說了一遍。
副使聽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滿是驚恐,他慌張地說道:「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大秦皇帝陛下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我們大韓國的子民該如何生存下去啊!」
要說這些韓國棒子也是奇葩,一個個的都覺得秦國對他們的援助是正常的,一聽說秦國要斷了這援助,一個個不先思考自己的問題,反倒是覺得秦國的做法不對了。
「大人,那我們怎麼辦啊!我們這樣回去,非得被韓王給處死不可啊!」副使焦急地叫了起來。
「我哪知道該怎麼辦!」朴景輝怒吼一聲,唧唧歪歪的煩死了!
副使被吼了一聲,坐在地上不說話了。
兩人就這樣沉默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那副使才激動地跳了起來。
「大人!還有辦法,我們還有辦法啊!」
朴景輝瞥了他一眼,毫無生氣的說道:「大秦皇帝都發話了,還有什麼辦法?」
「首相,首相啊!」副使大喊。
朴景輝昏暗的眼睛一亮,同樣一聲大喊道:「對啊!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他每次出使秦國,都會給秦國首相王守則送上一份禮,一來二往間,兩人的關係到很是密切了。
以往王守則也會幫朴景輝說好話的,只是這一次被秦天給嚇壞了,他一時之間就忘記了還有王守則了。
朴景輝抱著副使狠狠啵了一下,隨後火速出門,去往王守則府上。
副使傻傻地站在原地,摸了一下被朴景輝親了的地方,一臉的愣神。
過了半響之後,他忽然嬌媚一笑,輕語道:「大人,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
在去往王守則府上的朴景輝忽然打了一個寒顫,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看了看四周,沒發現有人跟著他,才繼續向王府而去。
他在王府帶了小一個時辰才出來,不知道跟王守則商量了什麼,但是出來的時候,朴景輝的神色略顯輕鬆,沒有之前那個焦躁了。
雖然王守則沒有打包票,但是在銀子的作用下,已經答應幫他在明日早朝是給朴景輝說說情了。
果然,第二日早朝,當秦天宣布減少對韓國的援助物資的時候,王守則就站出來,神情激動無比的開始反對。
「皇上,我大秦乃是泱泱大國,禮儀之邦,豈能做出這等言而無信之事?若這事讓百姓知道了,該如何自處?若讓他國知道了,該怎麼看待我大秦?他們會說我大秦食言而肥,是無信之國啊!」
王守則口水亂噴,差點跨越數米噴到秦天的臉上去了。
也難為了王守則這麼激動賣力的表演了,實在是拿人手軟啊!
昨日朴景輝用銀票開道,直砸的王守則手都接不住了,今天自然是要為韓國說話的。
再說了,大秦也的確沒有這樣直接減少對韓國這個附屬國百分之九十援助物資的事兒啊!他頂起秦天來,表示毫無壓力。
「皇上,臣等也都反對!」
「皇上,我大秦對附屬國從未做過這種事情,這先例可不能開啊!這樣會疏遠秦韓兩國的關係的!」
「是啊,皇上,去年我們大秦就給韓國援助了五萬石的糧食,今年一下子就減少了那麼多,這恐怕有所不妥啊。」
「皇上,我們大秦向來地大物博,物產豐饒,這區區五萬石糧食,對我們大秦來說還不是九牛一毛的事情?這樣做實在是有違我大秦的禮儀之邦的風度啊。」
「……」
王守則一脈的眾位大臣你一言我一語地出口,全都給韓國說著好話。
秦天看著跪了一地的眾臣,氣的臉都黑了。
這些人簡直都是該死!
一個個拿著老子發的俸祿,現在卻為他國說話!
尤其是那個說五萬石糧食是九牛一毛的傢伙,你知道不知道現在秦國有多少地方缺糧食!?
秦天怒極反笑,隨即就冷靜了下來,他想起朴景輝離去後,心血來潮叫來了劉敬文問詢的話。
他知道今天會不安生,就問了劉敬文有沒有什麼想法。
沒想到這傢伙還真給出了個主意。
一想到此,秦天冷聲道:「既然眾愛卿都這樣說了,那就按你們說的辦,跟去年的份額一樣吧。」
「皇上英明!」
眾臣高聲拍馬屁,相視一眼,眼裡露出笑意。
「不過……」秦天冷笑一聲,從龍椅上站起,眾臣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其中以王守則的感覺最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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