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附屬國,每年都要來進貢保平安的貨,給我幾罐子泡菜,就想要我給錢又給糧的?
秦天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眉頭緊鎖,看向了身側的王汝倫。記住本站域名
王汝倫一看秦天的臉色不對,就知道皇上生氣了,連忙解釋了一遍。
韓國偏居一隅,地處半島荒涼之地,雖然背靠沿海,但是海的那邊卻是海上霸主倭國,倭國的武士和浪人組成的倭寇時不時就侵入韓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所過之處,雞犬不寧,要不是這群倭寇知道不能殺雞取卵,一直留著韓國苟延殘喘,韓國早就亡國了。
這還只是外患,韓國還有內憂,他們國內起義軍是一波又一波,從來不曾平息過,韓國只能不斷向各國求援,以求先鎮壓內亂,好騰出力來平息外患。
於是,韓國求爺爺告奶奶地求了各國一遍,只有秦國本著泱泱大國禮儀之邦,有邦來朝,欣喜的很,收了貢品之後,就給錢給糧又給武器的。
奇遇各國則是收了貢品,言語上譴責了倭國幾句,除了這不痛不癢的舉動之外,就沒有任何動作了。
韓國也看出來了誰身上有奶喝,而且容易喝到,就順勢稱臣,甘願做了秦國附屬國。
年年都用寫蘿蔔醃菜來討要巨資,關鍵是秦國每次還都給了!
「臥草泥馬了隔壁的!」秦天聽完之後,忍不住爆了一個粗口,特娘的,真當我秦國是人傻錢多啊!
「尊敬的大秦皇帝陛下,不知臥草泥馬是什麼馬?」朴永輝是每次韓國來秦的使臣,多少也算是一個秦國通了,對於秦國的文化可謂是知之甚深,可是這個臥草泥馬,他是真的一點都沒有聽過。
難道,這是一種新的戰馬?
秦天額頭冒出一道黑線,打了一個哈哈,說道:「都說是臥草泥馬了個隔壁的,當然就是隔壁的草泥馬了。」
朴景輝這下明白了,原來草泥馬是一種戰馬,就在隔壁啊!
就是不知道這叫草泥馬的戰馬如何,眾所周知,大陸最好的戰馬基本都在北元,各國基本都從北元引進戰馬,難不成秦國培育出了上等的新戰馬?
一想到這裡,朴景輝心思就活絡了起來。
北元的戰馬太貴了,他們韓國壓根就買不起,要是秦國有新式戰馬,那就再好不過了,待會可以多忽悠一下這大秦皇帝,好多拿到一些草泥馬回去。
朴景輝立馬下跪行禮,「尊敬的皇帝陛下,不知道下臣能不能見一下這草泥馬?」
秦天:……
你特麼就是那匹草泥馬!
「不能。」秦天沒好氣地回道。
朴景輝碰了個釘子,有些尷尬,撓撓頭,隨即就拿出韓國國王的親筆信交給王汝倫,說道:「尊敬的皇帝陛下,這是我們的王給陛下的親筆信,請您過目。」
王汝倫將韓王的親筆信轉交給秦天。
秦天打開一看,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無比。
娘的!秦國每年給你們這麼多東西,你們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現在居然寫信來指責老子,問老子為什麼這次本應該援助韓國的物資沒有及時到達,他們韓國子民還等著這批物資生活呢。
秦天黑著臉拿著韓王的親筆信,一把扔在了朴景輝的臉上。
他破口大罵道:「不要忘了你們的身份,你們小韓國只是我們大秦的附屬國,我們援助你,那是出於人道主義,你們應該感恩!怎麼,用指責的語氣寫信來,是誰給你們的勇氣?梁靜茹麼!反了你們了,你信不信,朕現在就斷了你們韓國的援助,對你們置之不理?!」
朴景輝傻眼了。
啥情況?這不對啊!
大秦皇帝為什麼這麼生氣?
朴景輝誠惶誠恐地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尊敬的皇帝陛下,請您恕罪,不知道我們做錯了什麼,我們一定改啊!千萬不能斷了對我們韓國的援助,我們韓國可是大秦的附屬國啊,您不能這樣做啊!」
「哪裡做錯了?你自己好好看看!」秦天怒氣甚重。
朴景輝聞言忙不迭地拿起韓王的親筆信看了起來,但是看了一遍之後,他還是一頭霧水,這親筆信,有什麼問題?
「尊敬的皇帝陛下,這……這有什麼問題?」朴景輝戰戰兢兢地問道。
秦天臉都綠了。
看看,看看!
就連這小小韓國的宰相都認為,秦國大肆援助他們韓國是理所應當的!
絲毫都不覺得他們的態度和姿態有問題!
我日你祖宗的,這是你們在求老子啊!還是老子在求你!用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說話,你長了翅膀了?你怎麼不上天啊!
棒子真特麼的不要臉,把這種人道援助當作了理所應當的事情,你韓國百姓的死亡,關我秦國屁事啊!
但是怒歸怒,秦天是大秦皇帝,這點臉面還是要有的。
「有什麼問題?」秦天反問了一句,深吸一口氣,將快要噴涌而出的怒氣收斂住。
他懶得跟這沒點自知之明的傢伙多說什麼,直接對他說道:「看在你們韓國是我大秦的附屬國的份上,援助朕不會斷,但是……」
秦天頓了頓聲,朴景輝的心就立馬提了起來。
「今年的物件只有往年的十分之一。」秦天一句話就讓朴景輝整個人軟倒在了地上。
朴景輝哭喊著:「陛下,不能如此啊!不能如此啊!」
要是真的只帶回去了十分之一的物資,那他還不得被韓王給活剮不可啊!
韓王這次可是下了死命令的啊,要他一定要從大秦帶回五萬石的糧食,可是這一下就變成了十分之一,他這個腦袋還要不要了?
別說是他了,估計他家族的所有人都要被韓王給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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