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在場,所有人的呼吸,都是變得粗重了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僅僅只是一幅畫,竟然有如此效用,剛才的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莫非,是天上仙人?
霧影宗這一次,是錯過了一個天大的機緣啊!
眾人紛紛感嘆。
而此時,胡烈更是呆呆立在了原地,他的心中,又何嘗不是充滿了震驚。
但更多的,則是絕望。
那年輕人,不過隨手送出了一幅字畫,便讓鄭雨的修為,在這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之內,就超過了自己。
那他本人,又該是何等修為?
胡烈不敢想像,他不單單是錯失了天大的機緣,更是無形之中,得罪了一個大佬啊!
想到此處,胡烈雙眼爆睜,猛地一口鮮血吐出。
氣息極度萎靡。
現在不管說什麼,都已經是追悔莫及了。
許久。
房間之內,大道法則逐漸收斂,而那幅畫,則是重新捲起,回到了鄭雨手中。
「先生竟然真的出手幫了我……」
鄭雨此時,心中的震驚,絲毫不亞於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不過這一會兒工夫,鄭雨便感覺到,她的修為,已經逼近化神期。
擁有如此強大的修為,又何須繼續委身於霧影宗,求胡烈出手相助?鄭雨自己一人,足矣!
「多謝先生相助!」
鄭雨心中一喜。
如此一來,自己也就不用委曲求全,嫁給這胡烈了。
隨即,鄭雨轉頭對胡烈道:「胡宗主,如今我已經獲得先生相助,無須繼續求助於你霧影宗,我們就此別過吧。我想日後,鄭家與霧影宗,也無須繼續往來了。」
語罷。
鄭雨不再理會胡烈,轉身離去。
「鄭雨!你!」
噗!
胡烈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急火攻心,氣血湧上腦來,竟是瘋癲了起來。
「娘子!娘子!」
胡烈趴在地上,狼狽無比的爬出屋子,就要追出去。
但眼看,鄭雨已經越走越遠。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胡烈坐在門檻上,看著鄭雨離去的背影,瘋瘋癲癲的,又是哭,又是笑。
「佳人再難得……佳人難得啊……」
霧影宗分部之內,眾人紛紛搖頭嘆息。
胡烈好歹是一代梟雄,今天本來該是他的大喜之日,可誰能想到,居然會來這麼一出。
這也只能說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多時,這偌大的宴會之中,人已經散去了七七八八。
而此時。
楚銘也已經帶著葉塵和青衣,回到了住處。
葉塵小心問道:「師父是不是生氣了?他在天元城之中,可沒受過這等委屈啊!」
青衣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道:「先生何等氣量,又豈會和這種人置氣?」
「哦!」
葉塵似懂非懂的應了一句。
兩人說話的工夫,楚銘還在連連嘆氣。
本來,他還以為這種橋段,只有在都市小說里才會有,沒想到啊,自己都穿越了,居然也能遇得到。
怎麼想,楚銘都覺得有些膈應。
而正在這時候,房門之外,又是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葉塵連忙跑去開門:「鄭雨姑娘?」
葉塵撓了撓頭。
這時候,她不是該在訂婚宴上嗎,為什麼會跑來這裡?
不過疑惑歸疑惑,但葉塵還是將鄭雨請了進來。
楚銘走進房間,見鄭雨,重重抱了抱拳道:「多謝先生點撥!」
楚銘笑了笑。
看來,她是想通了。
不過,在楚銘看來,這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鄭雨悔婚了,鄭家又該如何?
想到這裡,楚銘又道:「只是如此一來,霧影宗那邊該如何交代,你的家族那邊,又該如何交代?」
剛才在霧影宗,楚銘也聽見,鄭雨的家族,可還等著霧影宗出兵救援呢。
如此一來,算是得罪了霧影宗。
再想讓胡烈發兵,顯然是不可能了。
鄭雨答道:「此是先生無需擔心,我已經有足夠的把握應對!」
鄭雨如今也算是成竹在胸。
距離化神期修為,僅僅只有一線之隔而已,若是這樣都解決不了鄭家如今的麻煩,那麼即便是霧影宗發兵,也無濟於事了。
如今的鄭雨,比胡烈要強大太多了。
見此,楚銘也不再多言,或許是她真的找到了什麼解決之法也說不定呢。
「對了,鄭雨姑娘,關於葉家,你是否有所了解?」
楚銘突然問道。
畢竟,這一趟過來,他可是專程為了前往葉家,來為徒弟討回公道的。
這麼多天了,還不見葉皇回來,哪怕是楚銘都有些坐不住了。
他可是向林宏請了假,才跑來這裡的,若是短時間內回不去,課業難免要耽誤不少時間。
鄭雨微微頷首,道:「這幾日在霧影宗之中,我也有所耳聞,如今尚在葉家之中的,修為最高者不過一個金丹修士而已,根本不足為懼。」
金丹修士……
楚銘陷入了沉思。
那自己這麼多人,不是白帶了嗎。
而且葉皇那傢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不回來,搞得楚銘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罷了罷了,那就再等幾天吧。」
楚銘自言自語了一句。
葉皇在天元城撲了個空,再怎麼樣,這幾天也該回來了才是。
「先生,霧影宗的事也算是了解,明日一早我便要離開。大恩無以為報,日後定當親自前往天元城,向先生謝恩!」
鄭雨又是重重抱了抱拳。
楚銘也沒有說什麼挽留的話,畢竟,家族之中還有一堆事等著鄭雨處理呢。
自己若是挽留,反而做的有問題。
楚銘徐徐道:「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說到底,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你自己啊。」
楚銘又是輕輕一笑。
畢竟,若不是鄭雨自己想通,又有了解決困局的辦法,她又豈會脫離胡烈的魔爪呢?
道別之後,鄭雨便連夜匆匆離去了。
鄭家並不在雲蘭國,即便是修士,也要用一段時間才能往返。
這也是為何,鄭雨如此行色匆匆。
次日一早。
楚銘才剛剛起床,青衣就送來了一封書信,遞到楚銘的面前。
青衣道:「先生,這是雲龍來的書信。」
「雲龍來的?」
楚銘接過書信。
對這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青年,楚銘還是很有好感的。
不過,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給自己送書信呢,難道是有什麼事?
想到這裡,楚銘便打開了信封,開始念了起來。
「臥槽!」
才剛一看信,楚銘的臉色,就變得精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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