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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之時,鄭雨的表情,變得為難了起來。
這訂婚宴,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推辭掉的,鄭家可還等著霧影宗發兵救援呢!
而就在此時。
楚銘幽幽長嘆一聲,道:「雖然我不懂你們修士之間的這些事情,但是,為了家族也好,還是為了其他東西也好,就這麼犧牲了你的終身幸福,實在有些不值得。」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胡烈怒罵道:「我願出兵相助,便是給了鄭家天大的恩情,不過是聯姻而已,又算得上什麼過分的要求?」
若非今日是他大喜之日。
胡烈甚至會因為這一句話,直接將楚銘誅殺於此。
區區凡人,就該在修士的腳下顫抖才是。
鄭雨也是頗為為難的說道:「多謝先生點撥,此事是我對不起先生,還請先生恕罪。」
「罷了罷了。」
都是苦命的人啊!
楚銘長嘆一聲,不能掌握自己命運的人,都是苦命人啊。
哪怕是修仙世家又如何。
活的還不如自己這個凡人來的自在。
楚銘道:「這幅畫,算是我贈予你的訂婚禮,不算什麼貴重之物,但也是我親手所畫,希望你能收下。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嘗試著,自己掌控自己的命運。」
語罷。
楚銘從青衣手中,拿過那副繪卷。
遞到鄭雨手中。
隨後,拱手道:「鄭雨姑娘,就此別過。」
鄭雨手拿那幅繪卷,呆呆的站在原地,眼中閃過思索之色。
自己掌控自己的命運?
送過畫卷,楚銘便轉身離開,青衣與葉塵緊隨其後。
「這不開眼的東西,總算是走了!」
胡烈低聲罵了一句,隨即喜笑顏開,轉而去招呼那一桌化神期高手。
要是能將這一桌人巴結好,那他霧影宗在雲海城,必定能更上一層樓啊!
這一大票強者,光顧自己的訂婚宴。
雖然胡烈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這畢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
難道是我霧影宗,飛黃騰達在即了?
想到這裡,胡烈心中,就越發激動。
胡烈上前賠笑道:「讓諸位見笑了,這訂婚宴上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不過現在已經解決好了。」
砰!
然而,胡烈話音剛落。
就只聽得,如同驚雷一般的一聲巨響。
咔嚓!
這一整張桌子,竟是被一掌拍成了粉末!
胡烈頓時被嚇得一個激靈,連連道:「前輩息怒,那不開眼的凡人我已經將其打發走了,我保證這訂婚宴上,不會再有任何人打擾!」
眾人紛紛站起:「你說得對,的確不愉快!」
隨即,又有一人看向鄭雨,道:「先生願意與你交好,若是你有什麼過不去的困難,大可找先生求助!以先生的性情,一定會伸以援手,又何須委身於這老頭?」
胡烈懵了。
這一大票強者,是什麼情況?
自己也沒招惹他們,怎麼就突然翻臉了。
而且,他們所說的先生,是什麼人?
胡烈心中,閃過一連串的問號。
莫非是剛才那個凡人?
不可能!
絕不可能!
強者都有著自己的尊嚴,若那凡人真是這些人口中的那位先生,那剛才,又豈會不與自己翻臉。
除非腦子不正常。
「言盡於此,胡烈,望你好自為之!眾兄弟,我們走!」
話音落。
剛才坐在這一桌的人,都是紛紛起身離開,徑直出了這霧影宗分部。
眼前這一群人離去。
胡烈心中,是萬般悔恨,自己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好?
就算要把他們當祖宗供著,也要給自己一點時間啊,這才剛解決了眼前的麻煩,這群人就翻臉了。
這脾氣未免太差了點吧。
「唉。都是命啊!」
胡烈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眼前這天大的機緣,就這麼飛了。
換做是誰,能不悔恨?
鄭雨則是冷聲道:「氣走了先生,還想與那些強者交好,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先生?那個凡人?」
胡烈此時才終於反應過來,他們口中的那個先生,多半是剛才那凡人無異。
鄭雨道:「先生平日裡不過是喜歡以凡人面貌示人罷了,你看不出先生的厲害之處,是你自己眼拙!」
「就他!」
越說,胡烈就越來氣。
不過一介凡人而已,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蠱惑了這未過門的妻子,甚至還拉了一大票強者。
可凡人就是凡人!
在胡烈看來,這個傢伙,不過就是個打著高人幌子,到處忽悠人的江湖騙子罷了。
至於那些化神期修士,多半都是腦子不好使。
才會被這傢伙忽悠的團團轉。
越想越氣。
最終,胡烈的目光,聚集在鄭雨手中的繪卷上。
胡烈一把將這繪卷奪過,就欲將其撕碎。
「親手所作的字畫,真當自己是文聖不成,一幅破畫而已,能值幾兩錢!」
嘶啦!
繪卷被撕裂。
鄭雨頓時臉色大變,先生所贈之物,又豈會普通。
鄭雨曾經聽青衣說過,先生最得意的,便是書畫一道,隨便得到一幅,都足夠受用終身。
可現在,這天大的機緣,居然被胡烈給撕碎了!
「胡烈,你!」
鄭雨頓時大怒。
「怎麼,你還想與我翻臉不成?」
胡烈猛地一瞪眼,兇悍的氣勢爆發而出,他心中怒氣積蓄已久,眼下,終於是要爆發了!
鄭雨正要動怒。
但是,在那元嬰期六重的強大壓迫感之下,卻是動彈不得。
而就在此時。
那已經被撕成碎片,散落了一地的繪卷,竟是緩緩漂浮而起,在半空之中,重新拼湊成了一幅畫。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再難得。」
師生漸漸響起。
而那繪卷之中,一道倩影,手持紙扇,徐徐走出。
這滿座的幾百人,目光紛紛聚集在這繪卷之中走出的女子身上,這女子相貌與鄭雨無異,但是氣質,卻是截然不同。
隨著詩聲,這倩影翩翩起舞。
「這……這莫非是天上仙子?」
眾人都愣住了。
胡烈僵在原地,這區區一幅畫,畫中竟暗藏玄機。
難道那個凡人,他真的……
鄭雨更是愣在了原地,畫中人正是她自己,鄭雨又豈會看不出來。
隨著倩影翩翩起舞。
一道道濃郁的大道法則之力,從這倩影之上,徐徐流入鄭雨體內。
而鄭雨的氣息,也在以一個極為可怕的速度,極速攀升著,不過幾個呼吸的工夫,便超過了胡烈。
而這攀升的氣勢,還遠遠沒有停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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