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突出開掛丹的稀缺性,徐子默極力控制著投入市場的數量,現在拍出去的十顆里,價格最低的一顆五百萬,最高的一顆則是高達一千萬。Google搜索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一下子就賺了接近七千萬,按照五五分成跟陳旺榮結算完之後,都還能剩下三千多萬,這錢真是太好掙了。
「嗯,知道了。」
陳旺榮對於開掛丹在上京暢銷並不意外。
那些娛樂圈大佬,跟一個女明星廝混一夜也捨得豪擲幾千萬,何況是開掛丹這種能夠讓他們體會到人生巔峰的東西。
對於徐子默的表現,陳旺榮也很滿意。
徐子默卻是對陳旺榮的回答有些意外。
「陳先生,你這回答也太平靜了吧。」
徐子默覺得自己好歹也是見過大世面見過大錢的人,都已經激動得不得了了,陳旺榮卻能這般平靜。
不過他很快就想通了,陳旺榮畢竟是高人,高人的心境不是自己這等凡夫俗子能夠揣測的。
「樹大招風,徐少爺還是小心為妙。」
陳旺榮這麼一提醒,徐子默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激動,聲音也嚴肅了許多道:「實不相瞞,我也有些擔心,所以正準備招幾個厲害的保鏢保護我呢。」
徐子默以前有他父親罩著,沒少得罪人。
但是這次不一樣,作為上京唯一一個壟斷了開掛丹這種稀缺資源的人,他早晚會被各方勢力盯上。
而這次面對的敵人,恐怕連他父親都奈何不了。
「保鏢也不能隨時隨地保護你的安全。」
陳旺榮這句話直接就給徐子默潑了一瓢冷水。
徐子默咽了咽口水,其實他也是這樣想的,可是現在才開始練武恐怕也來不及了。
按照現在的市場情況,開掛丹的價格以後肯定還會被炒高,只要跟陳旺榮的合作不中斷,他一年賺幾十億都是很輕鬆的。
這麼好的生意,不被人惦記才是怪事。
雖然他已經想好了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跟別人分一杯羹,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就怕別人來陰的。
陳旺榮知道徐子默怕死,便是淡淡說道:「我有保命符,保你避開血光之災。」
陳旺榮這話說得隨意,徐子默卻是頓時就來了興趣。
陳先生出品,必須是精品,他自然是深信不疑的,便是開口連連道謝道:「哎喲,那真是太好了,陳先生,那就有勞你多做一些這個保命符給我帶在身上吧,你真是個大好人!」
「一張一千萬,要幾張?」
陳旺榮淡淡開口,徐子默頓時就沉默了。
他覺得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陳旺榮又不是他爹,有什麼義務庇護他的安全呢?
就算他前腳被人砍死了,他後腳就換個人去賣開掛丹,照樣賺得盆滿缽滿。
說到底自己不過是一個幫陳旺榮打工的,有什麼資格跟他平起平坐。不知道為什麼,徐子默忽然就想通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像他老爸一樣無條件罩著他的。
想到這裡,他忽然覺得自己老爸也沒那麼討厭了。
「成,那就先給我來三張吧。」
徐子默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多少有些哀傷。
剛賺了三千多萬,放在自己戶頭上還沒捂熱乎呢,轉手就成別人的了。
他現在只希望這個保命符真的有用,只希望少一些想搞死他的人。
這樣他就能少被陳旺榮薅點羊毛。
陳旺榮對徐子默的果斷很是讚許,既然別人付錢這麼幹脆,他也要送點小禮物不是,於是便在電話里跟他說了幾個名字,叫他防著這些人。
徐子默知道了這些消息,對陳旺榮更是感激不盡。
第二天,陳旺榮就把做好的保命符交給王瀟帶去給徐子默。
而過不了幾天,葉微瀾那邊也傳來了好消息,尚家的拍賣行一開始對於他的開掛丹並不看好,雖然答應拍賣,卻並沒有真的拿出來賣。
直到上京那邊開掛丹拍出天價的消息傳來,尚家才開始重視起來,一連在椒省和雲省的多個城市舉辦了好幾場小範圍的私密拍賣會,陸續賣出了十多顆開掛丹。
和上京的情況差不多,拍出的價格也都在五百萬到一千萬左右。
很快,陳旺榮的帳戶里就多出了一個多億的資金。
有了這些錢,他終於可以放手去干他想乾的一些事了。
他先是讓雷冰冰在寧市靈氣最充沛的一些位置幫他購置了多處房產,然後又買下了寧市的一座大山,開始建立北杉製藥的實驗室和工廠。
實驗室建在大山的地下,入口隱藏在大山里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必須乘坐直升機才能到達。
廠房則是建立在市郊的一片空地上,占地有三個籃球場這麼大。
事情越來愈多,雷冰冰一個人已經忙不過來了,陳旺榮便又從全國又招聘了三個助理。
伴隨著開掛丹的風靡,刻在丹藥包裝上面的「北杉製藥」這家神秘的公司也隨之火了起來。
在此期間,北杉製藥的事情都是陳旺榮的助理在辦,在外界的傳言中,都說北杉製藥的創始人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中醫,此人孤身一人無兒無女,卻有著驚人的藥學天賦,總能夠製作出出人意料的丹藥。
對於這些傳言,陳旺榮也不加理會,他每天不是在帝歸山煉丹,就是宅在藥園的小房子裡修行。
或者研究一下太上掌中爐的奧秘。
直到有一天,一輛黑色路虎車停在了藥園的門口,穿著一身西裝的陳安榮在兩個墨鏡男人的陪同下走進了藥園。
陳旺榮正在給藥材澆水,看到陳安榮走進來,他顯得很平靜,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有這樣的一天。
陳安榮看著他笑了笑。
「哥!」
喊出這一聲來,他的眼睛就濕潤了。
兩兄弟終於能夠坐下來好好的說說話。
以前都是陳安榮一個人說,傻旺榮只是點頭搖頭,或者不解地敲打著自己的腦袋。
「你去看過張小芳了?」
坐在屋檐的陰涼下,陳旺榮一邊給弟弟倒茶,一邊沉聲問道。
陳安榮點了點頭,眼淚珠子就掉在了地上。
張小芳出院之後記憶受損,只記得陳安榮一個人。
陳旺榮找了一個療養院讓她住下,還請了專門的人照顧她。
「哥,謝謝你。」
他聲音沙啞地說道,然後是長久的沉默。
「最近過得怎麼樣?」
見弟弟這麼傷心,陳旺榮沒有再繼續張小芳的話題。
「是三叔把我接回去的,他希望我能夠強大起來,擔起陳家崛起的重任。」
說道陳家,陳安榮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陳旺榮抬眼看了看他,問道:「難道陳家已經沒落了麼?」
在陳旺榮不多的記憶里,陳家一向強勢。
「爺爺老了,父親走後,伯伯叔叔們都不齊心,陳家一年不如一年。」
陳旺榮搖了搖頭,他知道陳家一直有個第一家族的春秋大夢,只是想不到他們竟然會把希望寄托在陳安榮的身上。
「難道他們以為,你有帶他們崛起的能力?」
陳旺榮這話並不是看不起陳安榮,只是他知道那些大家族子弟的尿性,以自己弟弟這樣的文化水平,恐怕少不了被他們冷嘲熱諷。
陳安榮一聲冷笑,無奈道:「我也只不過是他們的一枚棋子罷了,因為父親在世的時候,跟馮家訂過一個婚約,爺爺想讓我跟馮家聯姻,再藉助馮家的勢力崛起。」
對於什麼馮家,陳家,陳旺榮根本就不關心。
他只是希望陳安榮過得開心。
畢竟是他的弟弟,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一個人。
「難道你就甘心任由他們擺布?」
陳旺榮平靜地問道。
陳安榮自從坐下之後就一直在觀察陳旺榮,他一開始以為自己認錯人了,這怎麼可能會是他的那個傻哥哥呢?
可是他看了許久,還是接受了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同時他的心裡也冒出了一個猜測。
「哥,你這些年,是不是在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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