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純手工生理用品
牧清往下走,先在浴室邊的林子裡,儘量的把身上的頭髮拍掉。
然後脫掉衣褲,把上面占著的頭髮也抖乾淨。
把衣服堆在一邊,脫了褲衩掛到上面的木頭上。
把鏡頭調開,進到花灑底下去沖澡。
顏殊把桌子上的頭髮捋在一起,扔進了邊上的林子裡。
剩下的不好抓的部分,也被用力的吹下去。
用長竹筒裝了兩桶水,把石桌的表面沖了兩遍。
床邊的鍋碗瓢盆重新放回桌子上。
燒好熱水的小陶鍋架過來,接了水到大陶鍋里,放在灶台上燒水準備午餐。
把身上和臉上的頭髮全都沖洗乾淨。
牧清用手在身上搓了搓,從浴室里出來,等體表的水分幾乎幹了從,穿好褲衩把鏡頭調過來。
【帥鍋,你誰?】
【忽然覺得好陌生啊,感覺在看別人直播。】
【真的,明明知道是誰,但是就是有看別的主播的感覺。】
【牧爺把頭髮剃掉以後,顏值還提升了一些哎。】
【真的,看起來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好像眼睛都大了一些,以前都沒發現牧爺睫毛這麼長。】
【好像一個獼猴桃,哈哈哈。】
牧清摸了摸頭。
別說觀眾了,他自己都覺得挺陌生的。
拿起衣褲在小溪里清洗乾淨,拎著回到營地。
「剛好煮完午餐,正準備去偷.不是,正準備去叫你回來吃飯呢。」
「咦?你把頭髮剃光了居然也挺好看的也?」
顏殊把裝好的鳳眼果放到桌子上,看著牧清十分的驚奇。
很熟悉,又很陌生,又怪好看的。
「嗯?你剛才想說什麼?」牧清問道。
「說你好看啊。」
「前面一句。」
「去叫你吃飯啊?」
「再前面一句。」
「再前面,哪還有一句?」
「你是不是想說,正準備去偷窺?」
「去去去,我還需要偷窺,快點曬了衣服來吃飯吧。」
顏殊擺擺手,背對這牧清坐下,拿起鳳眼果來剝。
牧清把衣服掛好,在顏殊的對面坐下。
給自己和顏殊各自裝了一碗湯。
顏殊吃著果子,笑嘻嘻的盯著牧清看。
「你這樣一直盯著我,我怎麼吃飯呀?」牧清端著湯,無奈的笑道。
「可是我必須要儘快習慣你的新形象啊,你忽然變成這樣,我覺得好陌生啊。」
顏殊把果子扔進嘴裡,眼睛依然沒有從牧清臉上移走。
牧清又伸手摸了摸後腦勺。
還可以,挺圓潤的。
「我這樣,不難看吧?」對於自己光頭的想像,牧清沒什麼自信。
「還是挺好看的,雖然我更習慣你有頭髮的樣子。」
「我也不想啊,要不是你把我砍成了狗啃頭。」牧清忍不住吐槽道。
顏殊傻笑了一下,端起面前的湯來喝。
吃過午飯,牧清削出一些竹子,按照之前在竹林量好的尺寸,開始編東西。
顏殊把鍋碗都清洗乾淨,倒了兩杯水。
大王睡醒了,繞著顏殊喵喵的要吃的。
顏殊又把它放到自己的小餐廳去,解下兩隻小鼠崽子來餵它。
然後才有空,做到邊上看牧清編東西。
「這個是要用來做什麼?」顏殊問道。
「水桶的底部。」牧清頭也沒抬的回了。
顏殊皺著眉頭想了想。
先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摸了摸牧清的。
「怎麼了?不舒服?」
牧清停下手裡的動作,也用手摸了摸顏殊的額頭。
「不是,我懷疑你腦子有問題。」
「為什麼?」牧清懵。
不明白顏殊這個跳躍性的思維,又跳到哪裡去了。
「牧爺,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用竹子來編水桶的底,你怎麼想的?」顏殊問道。
【牧爺:你對技術一無所知。】
【說實話,我和殊爺有共同的困惑。】
【我也有,但是我不說。】
【完全不懂牧爺要怎麼做,我們默默看著就好了。】
【完蛋了,我居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殊爺說編一個水桶底的時候,我一點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捂臉)】
「我覺得你說的對,不如這個工作交給你吧?」
牧清放下手裡的竹子,笑著對顏殊說道。
「我要是會做,還用得著問你?」顏殊噘著嘴,翻了個白眼。
「知道自己不會,還這麼囂張?」牧清反問道。
「討厭,那我出去玩了。」
顏殊說著,帶上幾條繩索和籃子出門去。
「你去摘果子嗎?昨天的還沒吃完呢?」牧清揚聲問道。
「哪有那麼快,剩下的要好幾天才成熟呢。」
「我去看看魚簍有沒有收穫。」
顏殊說著,快速的走遠了。
牧清笑了笑,繼續編手裡的竹子,不時把之前量尺寸的竹子拿出來比對一下。
把圓形的外圈編好之後,把內里的部分,每一個的間隔都不小,看起來和圍牆十分相近。
全都弄好之後,牧清起身撐了個懶腰,拿上砍刀到林子裡去。
找到之前砍到的大樹。
比量著,在樹樁上做上兩個記號。
牟足了勁,用砍刀哐哐哐的砍起來。
砍下一段樹幹,牧清把東西放下,甩著發酸的手臂。
比起自己的,顏殊的砍刀真的不太好用。
【要砍兩段嗎?那這棵大樹就沒剩多長了啊。】
【前面的樹幹就比較小了,分支也多。】
【牧爺要砍木頭做什麼?】
【做水桶啊,今天的主題不是這個嗎?】
【不是說用竹子做水桶嗎?】
【盲猜做水桶的底部,雖然我不知道怎麼做。】
【這還用盲猜,牧爺剛才那大竹盤量的長短。】
休息了一下,把另外一段木頭砍下來。
牧清回到營地,坐著喝了一杯水。
起身看了好幾次,都沒有見顏殊回來,沒辦法,拿起顏殊的砍刀繼續處理前面的木頭。
把樹皮削掉,靠近樹皮滑溜溜的部分刮掉。
從灶台里找出一根樹枝,按掉多餘的部分,用竹片按著劃出幾條線。
把砍刀壓住,哐哐哐的往下砍。
一段樹幹被砍成幾片厚木片。
用之前的方法,把另外一根樹幹也處理好。
把木片抓在手上,用砍刀把木板的面刮平。
全都拿到水管前沖洗乾淨,放到陰涼的地方,等到表面的水分乾燥,就可以用來做底下的部分。
「我回來啦!」顏殊手裡拎著魚,剛好從山坡底下回來。
「怎麼去了怎麼久?」牧清問道。
「你看,魚簍的收穫就這樣,我就往上遊走了一些,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東西。」
顏殊拎起手裡的繩索晃了晃。
只有一條大魚和兩條小魚,收穫確實不怎麼理想。
「那你有找到什麼嗎?」
「並沒有。」顏殊搖搖頭,有些失望。
牧清搓搓她的頭髮安慰了一下,打開門回到營地。
「我沒有什麼收穫,你怎麼一點都不在乎。」顏殊跟進來,嘴裡嘟囔著。
「我都在這裡生活多久了,除非什麼不認識的花花草草長果子了,要不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啊。」
「你要早跟我說,我就建議你不要去了。」
「這裡往上走,行程兩小時,都不會有太大的收穫的。」
牧清解釋著,從竹子堆里找出一棵稚嫩的新竹。
對半劈開,拿出其中的一半,劈成幾根長長的竹條,去掉內里,讓竹條變得更加柔軟。
「需要我幫忙嗎?」顏殊問道。
「嗯暫時不用。」
「要等那幾片木片乾燥一些才能接著做,吃完晚飯再說吧。」
「我先把芭蕉布收回來,把苔蘚放進去縫好。」牧清說著,到山坡上把芭蕉布收回來。
拿出裝著苔蘚的竹簍。
拿出一塊芭蕉布平鋪開來,計劃著應該放多少苔蘚進去。
【純手工荒野姨媽巾,即將上線。】
【這個東西好不好用啊,吸水性怎麼樣?】
【苔蘚的吸水性是很好的,芭蕉纖維就不知道了。】
【應該也不錯,不然牧爺不會選擇用芭蕉絲來織這個布。】
【不用芭蕉絲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反正肯定沒有店裡買來的好用。】
【殊爺不是說之前就只用乾苔蘚嗎?那相比之下這個肯定好用的多。】
放了一些苔蘚嘗試了一下,似乎包不了多少就鼓包包的了。
牧清忽然想起了什麼,拿起顏殊的枕頭捏了捏。
顏殊對枕頭的需求好像不是很高,經常睡到枕頭外面也能睡的很香。
「小殊,把你的枕頭弄矮一點可以嗎?」牧清大聲問道。
「可以啊,我不用枕頭都沒什麼問題。」顏殊側過頭,說道。
「那我把你枕頭拆了啊。」
「可以的。」
顏殊說完,扭頭繼續處理手裡的魚。
牧清找到枕頭的線頭,沿著原本縫的路線,把芭蕉繩抽出來。
拿出墊在裡面的木棉花在手裡捏著。
「嘿嘿,還是這個好,柔軟舒服吸水量也大。」
「而且整個都可以重複利用,捏一捏洗一洗,就能用第二次了。」
木棉花被壓得有些實了,牧清用手撕扯著,把它們弄得鬆散一些。
弄著弄著。
忽然自顧自的笑了。
「笑什麼呢,自己一個人沒由來的笑起來。」
顏殊把處理好的魚拎回來,笑著問道。
「弄著棉花,想到了小時候做過的混事。」說完,牧清的笑意跟濃郁了。
「看起來很有意思,快說來聽聽。」
顏殊饒有興趣的在牧清對面坐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