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喵~~~
唔唔唔.
救命啊!
大佬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就真的忍不到回家啦!
牧清心裡哀嚎著,享受著顏殊柔軟的唇瓣,雙手慢慢爬上了顏殊的後背。
看她沒有什麼意見的樣子。
慢慢的,偷偷摸摸的往下移動著。
「你想幹嘛?」
牧清的手剛剛到腰間,顏殊睜開眼睛,兇巴巴的問道。
「想!」牧清老實的遵從本心。
「你」
顏殊一琢磨,明白了牧清的意思。
麻溜的從牧清身上起來,回到地面,裝模作樣的理著衣服,笑嗔道:「你想的美。」
「喵~~~」
大王被吵醒了,長喵了一聲,踱著小步子走了。
【就這?就這?就這?】
【居然能被殊爺硬上,我好羨慕啊。】
【勞資一點都不羨慕,你們可以再大膽一點。】
【酸的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今天的狗糧才算有點味道,之前的都是什麼鬼。】
【大王又雙叒離家出走了。】
【殊爺:你能不能男人一點,別跟個娘們似的?】
「你可以再大膽一點,我覺得我們還不夠像正常的小情侶。」
「你放心,我不敢反抗的。」
牧清用手指擦了擦嘴,壞笑著說道。
「哼,你就囂張吧,有你哭的時候。」
顏殊轉過來,狠狠的回了一句。
把小陶鍋里燒好的水倒進兩個杯子裡,又重新洗刷了一遍,接了水來正式燒水喝。
「殊,我教你一個說狠話的技巧唄?」
顏殊不理他。
「說狠話的時候,光口氣惡狠狠的是沒用的,主要還是在眼神。」
「眼睛要盯著對方,目漏凶光,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要臉紅!」
牧清正兒八經的說完,強忍住了想大笑的衝動。
拿起床上的針線繼續織起東西來。
這個時候,憋出內傷來也不能笑。
要不然就有可能被人打出內傷。
顏殊偷偷抿著嘴笑著,給灶台里添上木柴。
弄完木柴,再次到陶窯邊去,向牧清問道:「這個爐子怎麼辦?」
「嗯」
牧清猶豫了一下。「處理了吧,放著挺礙事的,這個做起來不難,以後要用再做就是了。」
「那我砸了呀?」顏殊再次確認。
「嗯,砸了吧。」牧清點頭說道。
顏殊到營地里,找了一根合適的木頭,用力的敲打著已經燒得乾乾的陶窯。
營地里一會傳出哐哐哐的聲響,一會又傳出咚咚咚的。
伴隨這顏殊:「嘿!哈!呀呀呀呀!」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詭異。
牧清偷瞄了一會,不免有點懷疑顏殊是把那個陶窯當自己了。
連打帶砸,連砸帶撬,偶爾還踹上幾腳。
顏殊費了不少功夫才把整個陶窯都砸掉。
「我的天,把這個拆掉比砌起來難多了。」顏殊甩了甩手,拎起一個敲下來的泥塊往山下扔。
「誒」
「怎麼了?」顏殊回頭問道。
「沒什麼,算了。」
「怪人。」顏殊嘀咕了一句,繼續往下扔。
牧清本來是想讓顏殊別扔了,堆到一邊也許以後用得上。
轉念一想,好像也確實沒什麼地方用得上的。
把陶窯全都處理掉,地上多出了一個土層被燒的硬硬的大坑。
顏殊在裡面跳來跳去玩了一會,拿木棍開始清理掉表面的硬土,也全都扔出去。
拿著籃子出門,在藤蔓牆底下挖起土來。
【哎?殊爺在幹什麼?】
【挖土啊,這不是很明顯嗎?】
【搞得跟誰沒看見似的,關鍵是挖土做什麼用。】
【應該是填坑,坑裡挖出來的土都拿起做陶窯然後砸掉了,就只能再挖別的土去填起來。】
【那個坑留著也挺好的,可以裝點東西。】
【裝東西有籃子,那個不填起來一步留神就絆倒人。】
【就算殊爺不填,牧爺也會填的。】
顏殊挖了一籃子土,倒進大坑裡,踩實。
出門又挖了一籃子,踩實之後灑上一些水,再挖一點干土鋪上去,用腳踩的實實的。
都弄好,時間也不早了。
顏殊拿起大鍋,架到灶台上準備開始煮飯。
從庇護所前頭拿了一塊肉,砍好備用,到門外的簸箕上,抓了一大把木薯絲回來。
等水燒好了,把肉和木薯絲一起放進去煮著。
「準備吃飯了。」
等木薯絲煮的綿軟了,顏殊開口喊道。
「好,馬上就好了,最後一片已經在收尾了。」
「啊?!這麼快?」
顏殊驚訝的上前來看。
這個要是給她弄,就算弄得出來也得搞到半夜。
「好了,你看看。」
牧清把最後一針走完,抽出木針,打結,揪掉多餘的部分。
卷好的線團還剩下了一小部分。
牧清的面前,擺著六塊編織的工整又端正的芭蕉布。
「哇,這也太講究了吧?」顏殊拿起一塊摸了摸。
都有點不捨得用來做姨媽巾了。
「織完之後還是不免有些毛糙,好在觸感還是不錯的。」
「我們的材料有限,只能做出這麼多塊,這個沒辦法作為一次性用品了。」
「換下來以後,要拿出裡面的苔蘚埋掉,外面這個用清水搓洗了晾乾。」
「重複利用,才能堅持一星期。」
牧清看著顏殊,覺得有些抱歉。
「這麼好,我才不捨得做一次性用品呢。」
「我覺得有兩片換洗就夠了,剩下的我們可以用來做一些別的。」
顏殊伸手摸著。
這麼費工夫弄出來的幾塊芭蕉布,用來做姨媽巾確實有點大材小用。
「我們又不需要做衣服什麼的,留著也沒什麼用。」
「剛好有個新的陶鍋,晚上可以用來煮這個。」牧清說著,把幾片芭蕉布迭放好。
到門口洗洗手,準備吃晚飯。
「你要用那個陶鍋煮這個?」顏殊跟過來追問道。
「有什麼問題嗎?」
「這可是用來做生理用品的,你確定要用陶鍋煮?」顏殊還是覺得有點不能接受。
「不不不,這個只是幾塊芭蕉布而已,你用過換下來的才叫生理用品。」
「原味的。」
「平時不是挺想得通的嘛,今天怎麼了?忽然這麼忸怩。」
牧清笑著捏了捏顏殊的小臉。
目光飄到她粉嫩柔軟的小嘴唇上。
想親。
【就算是沒用過的,還是會覺得怪怪的。】
【沒錯,沒錯,開始沒想好要幹嘛用還好。】
【等真的用起來了,每次看到鍋都會聯想到,這就真的很奇怪。】
【為什麼會聯想到?我覺得沒什麼。】
【牧爺剛才偷偷吞了一下口水!他想幹嘛?】
【是的,他想。】
【無法直視這個詞了(捂臉)】
「我覺得燙一下就可以了。」
「你看這個芭蕉布,卷一卷放進粗一點的竹筒里去燙剛剛好。」顏殊異常的堅持。
「行行行,我聽你的。」
牧清看了看鍋里,起身砍下一段新竹來。
照著在樹屋做過的樣子,做出一個新的湯勺來。
給顏殊和自己各自裝了一碗湯。
用勺子舀了一口嘗著。
「這樣吃好像在吃瘦肉粥。」
「我真的好想吃一碗白米飯啊,再不行白米粥也好啊。」牧清長嘆道。
「我也想,等回去了我請你去吃煲仔粥吧,超好吃的。」
顏殊端起來喝了一口,跟牧清有了同樣的感受。
「難得殊爺這麼大方,我要吃兩碗。」牧清笑言道。
「牧爺,我們回去以後結婚吧?」顏殊放下碗,忽然特別認真的說道。
「好啊!」
「我是認真的。」
「好啊!」
「牧清!!!!」顏殊有些生氣了。
飢腸轆轆的牧清不得不放下碗,抬起頭來看著顏殊。
「好啊!」
牧清掛著笑,目光灼灼,特別的認真。
「嗯,這樣我就放心了。」
「結婚以後呢,你的就是我的,你賺的錢就算是夫妻共同財產了。」
「那我就可以用夫妻共同財產當中,屬於我的那一半來請你吃飯。」
「別說兩碗了,兩鍋都行。」
顏殊細數著,越想越開心。
「摳門!」牧清忍不住笑了,繼續吃起東西來。
「不對呀。」
「你的是夫妻共產,那我的也是啊,那不還是花我自己的錢請你吃飯嗎?」
「不結了,不結了。」顏殊擺擺手,說反悔就反悔。
牧清抬起頭,嘴邊還掛著肉絲,一臉懵逼的看著顏殊。
「你的可以留著自己花,還是結吧。」牧清囫圇吞下嘴裡的一口粥,急急的說道。
「那不行,你這趟回去會有很多錢,我不能占你那麼大便宜。」
「不結了,不結了。」
顏殊端起碗故作喝粥,肩膀因為憋笑一抖一抖的。
【殊爺,你露餡啦。】
【哈哈哈哈,我殊爺真的太可愛了。】
【這下輪到牧爺急了。】
【活該,剛才殊爺主動的時候,他光顧著吃飯了。】
【餓呀,今天就吃了一頓午飯。】
【殊爺怎麼比牧爺還摳門啊,一份煲仔粥也就一百多塊錢。】
【我們這裡四十多,有蝦有蟹的那種。】
「算了,不結就不結吧,反正我們都還小呢。」
牧清說著,慢悠悠的又往自己的碗裡添了一些湯。
剩下的就準備留給顏殊了。
「你敢!」顏殊說著,嘭的一聲把碗放下。
「不不不,不敢。」
牧清手裡的動作停下來,磕巴著說道。
「這還差不多。」
顏殊笑著,把牧清勺子裡的湯倒到自己碗裡,把陶鍋推給牧清。
哎。
女人心,海底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