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被強吻了
牧清把東西放下,跳下床,錘了捶有些發酸的腿。
端著杯子喝了一口水。
伸手摸了摸陶窯上的石頭,把石頭搬開,堆放到一邊去。
「這幾個陶杯捏的真是不錯,還真是不像殊爺做出來的。」牧清探頭看著。
「壞蛋!」
「又在背後說我什麼呢?」
顏殊拎著籃子從側門回來,籃子裡是幾個金黃金黃的果子。
「咦?歪脖子果,不是說幾天去摘一次的嗎?」
牧清過去,拿起一個來剝著吃。
「昨天攜帶不方便,我沒有把成熟的都摘完。」
「剛才想起來了,就趕緊去摘回來,要不就被小鳥吃掉了。」
顏殊把籃子放下,到陶窯這邊來。
「嘖嘖嘖,你看,這是我捏出來的杯子呢,我真是太厲害了。」
「現在可以拿出來了嗎?」
呃.
「再等等吧,這會可能還會燙手。」
牧清沒想到,顏殊居然還有自賣自誇的習慣。
「好吧,那我吃個果子。」
「吃完果子你把那個團成毛線團吧,我要弄兩根木針來織它們。」
「沒問題。」
顏殊回著,剝開歪脖子果,拿出裡面的心來吃完。
把外面的部分也吃完。
到門外洗了手,順帶抹了一把嘴巴。
「我發現這個地方長得大葉藤黃長得真好,吃起來都挺甜的,我之前吃的都很酸。」
顏殊絮絮叨叨著,甩著手進來。
「大葉藤黃?」
「就是你說的這個,外號叫歪脖子果的。」
「你家不是做中醫的,是種果子的吧?」
牧清笑著接茬。
從木柴堆里找出兩根細一些的,用砍刀誇誇夸砍掉樹皮。
慢慢的往裡面修。
等修到了合適的大小,拿砍刀慢慢的把邊緣掛的圓潤光滑,頂端削尖。
一根弄好,拿起另一根木頭繼續。
最後還把兩根比對了一下,精修到一樣的粗細,一樣的尖角幅度。
「牧爺,難道你準備做織毛衣的木針來賣嗎?」顏殊抬頭看到了,忍不住打趣道。
【牧爺:你怎麼知道?】
【我家祖傳織毛衣的。】
【話說,牧爺家到底是幹嘛的?】
【牧爺家裡搞體育的吧?跳遠和長跑都非常的擅長。】
【也有可能像篾神家,是個做手工藝品的。】
【也有可能就是賣篾具的,不然這個年紀不會編的這麼好的。】
【好神秘啊,都沒聽他說起過。】
「這倒是個好主意。」
「賣給你吧,五萬塊錢,加一對一編織指導,包教不包會,加贈純手工姨媽巾。」
牧清舉起木針揮了揮。
「奸商,你怎麼不去搶?」顏殊上下掃了牧清一遍,憤憤道。
「殊爺,你這回去少說也有大幾百萬到手吧?」
「你們有錢人怎麼這麼摳。」牧清笑著說道。
「你個奸商,你回去了錢比我少啊?」
顏殊強勢回懟。
牧清笑著,把處理好的木針塞進木賊堆里,輕輕的打磨著,不時用手背感受一下粗細的程度。
「我弄好啦,你呢?」顏殊問道。
「好了,好了,這裡交給我吧。」
牧清拿著東西過來,順手把木賊往床底下一扔。
「你們這個,大概要做多長多寬。」
這個真不懂。
牧清伸著手,在顏殊腰部以下比劃著名。
「嗯」
顏殊想了想,在廢料里淘出一塊竹片遞給牧清:「大概就這個尺寸。」
「不錯,這樣就非常客觀了。」
牧清接過竹片看了看,從線團里找到開頭,拿著木針開始編織起來。
「哇,你真的會啊。」
「嚯,好厲害。」
「一個男生,怎麼手能這麼巧的。」
顏殊也沒做別的事情,端著杯子在邊上看著。
是不是蹦出個彩虹屁來。
「喵」
大王被吵到了,哼哼唧唧的挪到床的最裡面去。
「你吵到人家睡覺了。」牧清笑言道。
「個頭不大,脾氣倒是不小。」
顏殊說著,沒有繼續在牧清跟前湊熱鬧。
從床底下拿出牧清裝草木灰的空竹筐,把這兩天燒出來的草木灰裝進去。
提過來放回床底下。
「牧爺,你收集這麼多草木灰幹嘛?」顏殊隨口問道。
「製鹽,不過我希望不會到哪一步。」
「如果我們一直都能打到肉,加上剩下的鹽酸果,應該是能堅持到回去的。」
牧清頭也不抬的說著,手裡已經在給第一塊布收尾了。
【emmmm?製鹽?】
【用草木灰製鹽?從來沒有聽說過啊。】
【草木灰確實可以提煉出鹽的,不過量很少,難怪牧爺需要用大竹筐來收集。】
【真的假的??】
【草木灰弄出來的鹽是不是有什麼不好啊?不然牧爺說希望用不上。】
【好像是工業鹽吧。】
【草木灰提取出來的是鉀鹽,吃多了會得一個什麼病來著不記得了。】
「哦哦哦,我倒是沒有想到這個,還以為你要留著堆肥什麼的呢。」
顏殊顯然是知道這個的,連連點頭說道。
「真弄出來了,用量也要控制的非常緊,我可不像的高血鉀症。」
「所以,最好還是吃肉,用肉食來滿足每日所需的鈉元素。」
牧清說著,伸手戳了戳顏殊:「這個尺寸夠了吧?」
「好像大了一點。
顏殊拿起竹片,把兩邊對摺起來。
「裡面還要包苔蘚的啊,苔蘚可比竹片要占地方多了。」牧清提醒道。
「哦也對,反正這個交給你啦。」
沖牧清桀然一笑,顏殊到營地前頭去,繼續清理燒陶留下的後續工作。
堆出來烘陶的石頭牆拆掉,石頭挨著山體堆放,把地方騰出來,地面清理乾淨。
走到陶窯邊,先是伸手感受了一下裡面的溫度。
嗯,已經沒有溫度了。
小心的碰了碰最上面的陶杯,還有一丟丟餘溫。
類似於喝過熱茶之後,留下的溫度。
「牧爺,這個可以了。」
顏殊喊了一句,把最上面的杯子拿出來,喜滋滋的跑過去給牧清看。
【吧唧,摔一跤。】
【哐,陶杯碎了。】
【那殊爺肯定氣的要死。】
【啊?不應該是傷心死嗎?】
【別的女生可能是傷心死,牧爺是爺。】
【哈哈哈,被看得透透的。】
【嗯?什麼時候看得?怎麼不叫我?】
「你看,這個杯子它好看吧?」
「是我做出來的,好神奇。」
顏殊嘚瑟了一番,把杯子遞給牧清。
牧清伸手遲了,一個沒接住。
哐鐺。
陶杯掉在床上,往裡滾了滾。
顏殊趕緊爬上床把陶杯撿回來,里里外外看了一遍,確定沒有損傷才放心。
「放心吧,沒有這麼脆弱的。」
「真是厲害,一點都不像是第一次製作陶器的人捏出來的,這叫什麼?這就叫名師出高徒。」
牧清笑著,從顏殊手裡拿過陶杯,認真的看了看。
比自己第一次燒的要好看多了。
「呸,臭不要臉。」顏殊笑著啐了一句。
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拿出陶窯里的另一個杯子和小鍋。
向牧清問道:「這個要怎麼洗?有什麼講究嗎?」
「用草團簡單的清洗一下,那個小的陶鍋燒的第一鍋熱水倒掉,剛好把兩個杯子燙一下。」
「這樣就可以了。」
牧清說完,繼續編起手上的東西來。
顏殊按照牧清的說法,把鍋和杯子清洗乾淨,燒水開鍋。
蹲在灶台邊上,十分新奇的看著自己燒出來的鍋。
之前看到牧清那個大陶鍋的時候,顏殊就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沒想到現在自己也會了。
「牧爺,我決定以後就賴上你了。」
盯了會鍋,心裡美得不行的顏殊忽然走到牧清身邊,荷瓣小臉上寫滿了正經。
「你不是第一次見就不讓我走,沒幾句話的功夫就要跟我回來的嘛?」
「什麼叫以後,你這不是早就賴上我了嗎?」
牧清頭也不抬的說著,把第二塊織好的芭蕉布結尾,然後扯斷。
開始準備織第三塊。
「那不一樣,之前你要是說『我們沒法合作了,你走吧。』那我小背簍一拎就回去了。」
「現在呢?你會賴著不走。」
「我會把你按住,一頓海揍,直到你收回這句話並且認錯。」
顏殊說著,伸出細嫩的小拳頭。
呃.
「你放心,我不敢。」
牧清小心的把顏殊的手推開一些,以免被誤傷到。
【牧爺求生欲爆棚了,哈哈哈。】
【一直都沒有趕上殊爺的腦迴路。】
【你敢拒絕我,我就把你打死,這是一般姑娘能幹出來的事?】
【你管一般姑娘叫爺?】
【哈?這是發生了什麼?】
【劃重點:殊爺燒陶成功,樂瘋了。】
【這個重點劃得好,一看就是科代表。】
顏殊志得意滿的走回去,自顧自尋思了一會,又繞了回來。
「放心,我真的不敢。」
牧清抬起頭,無奈的說道。
「不行,我還是覺得有點不放心,而且我們現在的狀態,一點都不像正常小情侶的樣子。」
顏殊站在庇護所邊上憤憤道。
「正常小情侶的樣子?」
牧清笑了。
顏殊這麼著急的嗎?
咕。
顏殊咽了咽口水,伸手捧起牧清的臉,對著就親上去。
吧嗒。
牧清手裡的針線掉了,想伸手摟住顏殊,一個失衡整個人往後倒去。
「你!?你還敢躲?」顏殊愣了一下,氣憤的爬上去,把牧清整個壓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