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那些手段用在我們身上也就算了,你們是新來的,她怎麼好意思就盯上你們了。」
「什麼意思?」唐蕪道。
她看著徐薇,眼中閃過沉思。
徐薇嘆了口氣:「閆沛蘭慣會耍心機,我們都知道的,她平時要是有什麼不想去做的,都會不擇手段的推脫給我們,我聽說你們是撞了她,才把萬姝花弄破的。」
「我估計,就是她自己故意的。」
「就是為了讓你們去送。」
「啊!」蔣若幼見她說的篤定,頓時氣了:「她怎麼這樣啊!她都已經採摘好了,只要中午好好送過去就可以了,她也不用受罰,為什麼要這樣做啊!」
徐薇搖了搖頭:「唉,不知道,可能就是不想給沈師姐送吧。」
「我們這裡沒人想去給沈師姐送靈藥的,她的脾氣最是怪異,就算你好好的送過去,她也可能會挑刺,覺得你送的靈藥不好,讓你重新送,要不然就是罵一頓,你們這樣的讓去戒律堂領罰的,放在沈師姐身上倒也是見怪不怪了。」
[這。。真的假的?不至於吧?]
[明明好好完成任務就可以了呀?]
[吐了,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那個閆沛蘭還真夠噁心人的。]
蔣若幼憤憤:「她人怎麼這樣啊!」
唐蕪拉了拉蔣若幼,然後道:「可是我聽說閆沛蘭明天也要去領罰。」
剛才藥清河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明天不止是她和蔣若幼去領罰,閆沛蘭也要去的。
徐薇一愣,然後道:「可能是她也沒想到你們下午去送的時候,萬姝花又被撞碎了吧。」
唐蕪道:「可能吧。」
「很晚了,早些休息吧。」
徐薇點了點頭:「也好。」
第二天一大早,戒律堂的人就來了。
蔣若幼面色蒼白,一旁的閆沛蘭臉色也並不好看,她見了兩人,破口大罵:「你們兩個廢物怎麼回事?送個靈藥也能送錯!你們兩個除了吃除了睡,還能做成什麼?!」
「遇到你們兩個,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蔣若幼想起來昨天晚上徐薇的話,縱然臉色蒼白,卻也還是嗆聲了回去:「遇到你我才覺得晦氣!你怎麼不說是你故意撞上來的!」
「你不想去給沈師姐送,所以就故意讓我們弄壞,陷害我們?!」
閆沛蘭聞言,怒極反笑:「我故意?!你特麽是在搞笑嗎?我閒著吃屁了我故意搞你們,你們算什麼東西也配我費心思?再說了我本來做的好好的,中午就能完成任務給沈師姐送過去,我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現在好了,連累的我也要跟你們一起受罰!」
蔣若幼還想說什麼,唐蕪拉住了她。
恰在此時,戒律堂的人也開了:「好了,都住口吧。」
閆沛蘭敢和唐蕪兩人叫板,卻不敢和戒律堂的人嗆聲,這些人都是內門弟子,閆沛蘭是惹不起的。
一路來到戒律堂,蔣若幼整個路上都揣測不安的。
不過,剛到戒律堂,唐蕪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旁的刑台上,跪著的可不就是華川柏嗎?
他紫色的弟子服上被鞭子劃破了幾道痕跡,血跡染透了衣襟,戒律堂受刑不能用靈力護體,他也是硬生生的挨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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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面色蒼白,額頭冷汗涔涔。
筆直的跪在刑台上,見了唐蕪兩人,側過頭勉強扯了扯嘴角。
蔣若幼臉色更蒼白了。
毀壞公有財務,要打十鞭的。
華川柏挨了七鞭了。
[臥槽,來真的啊......]
[主播你小命不保啊!!]
[靠,昨天說華川柏和沈無月同為親傳弟子,沈無月沒資格懲罰華川柏的人出來!我里個乖乖,這還叫不公平?]
[無話可說......]
華川柏剩下的三鞭打完,整個人已經開始晃悠了,踉蹌著站起身子,啐了一口血痰,走下刑台路過唐蕪的時候晃了晃身子,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娘的,老子真吃不上飯了。」
「還好沒打老子臉。」
「你叫唐蕪是吧,行,我記住你了,改天找你吃飯。」
唐蕪:????
[他這是啥意思?]
[我靠,這哥們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惦記著吃飯呢?還惦記著臉呢?]
[66666,主播他要找你約架!]
華川柏說罷,拍了拍唐蕪的肩膀,踉蹌著走了:「媽的,打的真疼,靠,老子回去還得完成課業,操,早知道不拜這個師尊了,就他娘的是個扒皮!」
[.....有點心疼了哈哈哈哈哈哈。]
接下來就輪到唐蕪三人了。
三人並排跪在刑台上,唐蕪的膝蓋下面還停留著剛才華川柏留下的血跡,她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
行刑弟子特意囑咐:「此次受刑不能用靈力護體,若被發現,刑罰加倍。」
唐蕪:「........」
實話說,唐蕪連引氣入體都沒有做到。
她倒是想要靈力啊!
不給唐蕪多思考的時間,行刑弟子一鞭子下去,唐蕪只感覺自己的魂都要被打出來了,一整個人直接趴在地上,肩膀火辣辣的疼,眼淚都出來了。
一旁的閆沛蘭已經叫出了聲,眼淚直流。
一邊叫一邊還罵著唐蕪和蔣若幼:「mad,你們兩個廢物!啊!」
蔣若幼也受不住,和閆沛蘭一起哭。
[檢測到玩家正在承受皮肉之苦,是否選擇扣除100直播點來兌換護盾,可保玩家免除疼痛感。]
[臥槽,還能這麼玩?]
[換換換!快換!主播快換!這鞭子下去,一鞭子都這樣了,十鞭子不得死了?]
死是不可能死的,戒律堂的人有手法,是不會打死你的。
但是硬生生的疼著也不是個事兒。
眼看著第二鞭子已經要打下來了,唐蕪眼前一黑,連忙點了確認兌換。
下一刻,一股輕鬆的感覺游遍全身。
那種宛若蝕骨的痛感逐漸消失,再感覺那鞭子落在身上,唐蕪能有到皮開肉綻的感覺,卻察覺不到疼痛感了。
為了防止被看出來破綻,唐蕪只趴在地上,掩著面,顫抖著身子,好似受不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