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恆巨集團董事長嗎?到底是哪陣風把您吹過來了!」段佳業看到來人後,臉色瞬間變得諂媚起來,慌忙迎上前去。
恆巨集團作為南海市排名第一的地產商,實力之強令人矚目。其總部大樓更是位於市中心的黃金地段,高聳入雲,氣勢恢宏。
然而,對於段佳業來說,這座大樓最吸引他的地方並不是它的財富和地位,而是裡面養著的一群舞女。
這些舞女都是從全國各地精心挑選而來的,她們個個身材火辣、面容姣好。尤其是她們跳起舞來,身姿婀娜多姿,輕盈優美,讓人心神蕩漾,垂涎欲滴。
這些美女,雖單個兒拿出來,誰都比不上鍾宜。但在好在歌舞團美女多啊,而且功夫好,天天可以換新花樣。
段佳業心中暗自盤算,既然許佳銀親自來求這「頭爐香」,如果成全了他,那他一定會成為恆巨「歌舞團」的座上賓。
想到這裡,段佳業甚至開始腦補自己舒適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被一群美女包裹著,她們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身體,為他獻上最貼心的服務。
"什麼風?當然是天璣廟飄出來的香風啊!"
許佳銀的話,打斷了段佳業的思緒。
說話間,許佳銀也不忘向鍾宜投去一個猥瑣的笑容,使得整個場景更加曖昧。
而鍾宜則羞紅著臉,低頭不語。
許佳銀?恆巨的老闆居然也來討頭爐香了?小厚大驚失色。
他很清楚,哪怕是在恆巨集團最為輝煌的時刻,他父親都未曾允許許佳銀踏入天璣廟一步。
因為他們段氏和恆巨同處一座城市,從事相同行業,彼此之間存在激烈的競爭關係。
"香風?"段佳業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從容不迫地說道,"如果許老闆真心看重小廟的香火,那麼明年的頭爐香,自然非恆巨莫屬了!"
什麼?竟然如此輕易就決定了?小厚震驚得目瞪口呆,內心不禁狠狠咒罵道:這個敗家的玩意兒!
「小廟?段兄,你這樣說可就太謙虛了,簡直就是驕傲啊!」許佳銀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恭維道,"誰不知道天璣廟的香風就是咱們南海市企業的風向啊!"
聽到這話,小厚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情緒激動地大聲呼喊:"你絕對不能將頭爐香拱手讓給恆巨,那可是我們的死對頭!"
「這是哪裡來的野孩子,敢在廟前放屁?」許佳銀給了小厚一個十分不禮貌的白眼,他對段家的事情了如指掌,深知段佳業對他這個私生子弟弟深惡痛絕。
段佳業看到臭味相投的許佳銀到來,心裡高興,暫時將身邊的小厚拋諸腦後。此刻聽到小厚竟敢公然反對他,段佳業頓時想起昔日父親對他與許佳銀交往的嚴厲限制,那些不快的回憶湧上心頭,於是把怒火全部發泄到了小厚身上。
只見他毫不猶豫地揚起手掌,猛不防,狠狠朝小厚臉上掄去。小厚還在為段佳業的決定著急,沒料到他會突然出此狠手,來不及躲閃,臉上迅速浮現出五道鮮紅的指印。
小厚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又一記耳光襲來,鼻子一熱,冒出兩股鮮血,再次踉蹌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