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杜荷瞅著他,又看了看李麗質,要掰扯清楚你怎麼得罪他的,問問你身邊的未婚妻不就知道了?
李麗質張了張口,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總不能跟張頓說,自己父親,也就是當今皇帝,當初將她下嫁長孫沖,她卻逃婚,才和張頓相識。
若是跟他說了。
自己是長樂公主的事,不就暴露了?
「長質,你怎麼了?」看見李麗質神色有些猶豫,張頓好奇道。
李麗質咬著嘴唇,將頭埋在他的胸口,小聲道:「郎君,他們對你這般態度,奴家看著生氣。」
「不跟狗計較。」張頓一笑,跳樑小丑而已,多看他們一眼,哪都算是輸。
張頓看向了房俊,還有杜荷,好奇道:「兩位兄長,你們也參加科舉?」
杜荷笑道:「不只是我們,尉遲兄也來了。」
「他人呢?」張頓看了看四周,「沒見他啊。」
「摔斷腿了。」房俊聳了聳肩道。
「啊?」張頓一怔,摔斷腿,跟參加科舉有必要的聯繫?
「摔斷腿,又不影響寫字。」
房俊嘆了口氣道:「他故意摔斷腿,就是不想參加科舉,結果當時從樹上跳下來時,正好被他爹看到。」
「然後,他爹把他另外一條腿也打斷了。
嘶!張頓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尉遲家也忒狠了。
杜荷搖頭道:「也沒什麼大事,他早習慣了。」
「估計問題也不嚴重,最多休養幾個月就好。」
「這還不嚴重?」
張頓哭笑不得,尉遲家的爺倆,都這麼橫的?
忽然,張頓心頭一動,看著二人問道:「對了,你們想不想拿狀元?」
聽到這話,房俊,杜荷愣住了。
拿狀元?你當狀元是拿就能拿的?
杜荷搖頭道:「張老弟,你把拿狀元的事,說的太輕鬆了些,換做是你,你能中得了狀元?」
「我不行。」張頓笑道:「我就是過來湊湊熱鬧,充個人數,又不認真。」
房俊、杜荷目光幽幽看著他,過來湊湊熱鬧?說得好像你認真就一定能中。
難道他忘了,此次科舉的知貢舉是長孫無忌?是長孫沖的親爹!
人家能不把狀元留給自己的兒子?
就算長孫無忌沒這個心思,他畢竟是吏部尚書,此次負責科舉的官員,大半都是吏部官員,他們能不想方設法討好長孫無忌?
而討好長孫無忌的最好辦法,就是將狀元頭銜,送到長孫沖面前!
張頓看著二人的神色,便知曉他們心中所想,笑著招了招手道:
「你們過來。」
等二人一臉狐疑的走到他身邊,張頓低聲在二人耳畔說著。
聽完他的話,房俊、杜荷震驚看著他,同時失聲叫道:「你知道此次科舉的考題?」
仿佛是怕聲音大被人聽到,二人說完又趕忙捂住嘴,同時睜大眼睛,用眼神詢問他究竟是不是真的。
張頓壓低聲音道:「我認識褚遂良。」
褚遂良?門下省的起居郎?天子近臣?他竟然冒著風險,把考題泄露給你?!
二人更吃驚了幾分。
「別說出去啊。」張頓衝著二人擠眉弄眼道。
「明白!」
房俊、杜荷異口同聲道。
杜荷拱手感動道:「張老弟,大恩不言謝,若是我們這次能得狀元,請你吃酒!」
「我們先去找找書,把考題答案記下,你們先去國子監,我們等會兒就來!」
張頓笑吟吟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李麗質道:「長質,我們進去吧。」
「好!」李麗質俏臉上露出一抹甜美笑容道。
二人來到國子監。
國子監外,人頭攢動,伴隨著國子監內敲鑼聲,有人大喊著第一場即將開始。
這麼快?張頓楞了一下,然後轉頭對著李麗質說道:「長質,我先去考試,你等著我。」
「好!」李麗質點了點頭,注視著張頓走入國子監。
沒過多久,房俊和杜荷手裡捧著一本《孟子》,低頭一邊記著,一邊並肩往國子監門口走來。
「咦?怎麼就你一個?」
看到李麗質一個人孤零零站在國子監門口,二人楞了一下,走到她身邊好奇問道。
「張老弟已經進國子監了?」
李麗質點了點頭,脆聲道:「剛才有人在那敲鑼,說是第一場考試馬上開始,郎君就去了,你們不進去?」
聽到這話,房俊、杜荷面龐上露出一抹古怪之色。
房俊道:「開始是開始,但開始的不是我們要考的啊。」
看著李麗質愣然的神色,房俊耐心解釋道:「科舉一共有好幾科,現在開始考的是明法科,我們要去考的,一是明經科,二是進士科,跟明法科不挨邊啊。」
「是啊。」杜荷點頭道:「明法科,考的是律法,跟明經科和進士科沒得比。」
李麗質有些慌張道:「那怎麼辦?他已經進去了。」
房俊沉吟道:「無妨,我去叫他出來!」
說罷,房俊大步走入國子監,找到明經科的考試地方,抬步就要進去尋找張頓。
「幹什麼?」就在此時,一個身穿官袍的中年人,見他不停的舉目四望,板著臉走過去問道。
房俊趕忙作揖,道:「我叫個人出來。」
那名中年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不是考明法科的,在外面候著。」
房俊瞅見已經坐在案牘後,等待發題的張頓,不由有些著急,指著張頓道:「可是裡面那個人也不是考明法科啊。」
那名中年人眉頭一皺,回頭望向考室內,問道:「你說的誰?」
「他叫張頓。」房俊忙不迭收到。
聽到名字,那名中年人,也就是吏部的司勛郎中微眯起眼眸,是讓長孫尚書厭惡的張頓?
他竟然要考明法科?
司勛郎中問道:「你說的那個張頓,他不知道現在考的是明法科?」
房俊點頭道:「肯定不知道。」
司勛郎中心中一喜,臉上卻不露神色,淡然道:「進去了,就必須考,等他考完了再說。」
房俊急了,「可是他不懂啊。」
不懂更好啊!司勛郎中咧嘴一笑,這樣他不得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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