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新生

  千年之後……

  正坐在三碗不過港聽書的某男子突然一愣,收起手中的做工精緻的茶杯,只道了一句

  「老闆,帳單寄往生堂上吧」

  便起身匆匆離開了,來到無人之處瞬身至天衡山的一個山洞,通過一個入口進入洞府,快步走入建造精妙的屋子

  一下便看到放在石桌上正在發光的雪花吊墜,好看的丹鳳眼裡藏著說不出的情緒

  「唔…………」在他愣神的片刻,雪花吊墜消失,一個身形緩緩出現在石桌上,少女睜眼發現自己一絲不掛,面前的男人還一直盯著她看,抓起身邊的杯子就丟向他

  「啊!!摩拉克斯!」

  瞬間神力發動給自己織好原來樣式的禮服

  摩拉克斯接住茶杯,向她走近,一把將她抱住

  「摩!拉!…克斯……」見他如此,涵月本來要繼續發作的音調軟了下來,問道

  「……這些年……你還好嗎?」

  「無事,我現在已經是塵世七執政之一,璃月也欣欣向榮,只是歸離原……荒廢了」

  「這樣啊……眾仙呢?」

  「幾位仙人…………」

  她聽著他講完,狀況和原劇情差不多,她想救的沒救下來還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正有些哀傷時,摩拉克斯盤住她的細腰

  「你那時說的我也已經想好了」

  「嗯?」

  「我也心悅於你」他貼近她的臉,在她耳邊輕聲道

  涵月只覺自己臉頰發熱,心跳也快的離譜,的一抹紅霞浮現她臉上一直泛到耳根

  「你這石頭…終於開竅了」她輕捶兩下摩拉克斯結實的胸膛,抬頭與他對視,之前不知道多少次明里暗裡的試探,結果這石頭就是不開竅

  她微微起身紅唇在他的唇上輕點一下,剛想縮回去就被一雙大手按住

  「唔………」

  坐在石桌上微微顫抖的玉腿顯示著她此時的慌亂

  …………

  涵月從洞府出來已是一個月後

  「摩拉克斯這傢伙,這都連續幾個星期了?他就不能節制點嗎每天都要…………啊……哈哈,你來了啊…」

  她剛出洞府就撞上那個結實的胸膛

  「嗯?看來夫人還是沒學會,沒事,我再教夫人一次」

  摩拉克斯一下將她打橫抱起

  他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會了?…她「死」之前可不是這樣的啊……

  沒辦法,她只得低下頭小聲道

  「夫…夫君……」

  「嗯?夫人剛剛說什麼?」他笑著道

  「摩拉克斯!你……唔……」

  他抱著她又回了洞府…………

  又是一個月後,她終於出了山,回想起來腿還有些打顫……

  來到璃月港,環境都已經與遊戲中一模一樣,只是在這裡面的對她來說是活生生的人

  儘管實力還沒完全恢復,她還是感覺到海里的兩股被封印的微弱氣息

  「是奧賽爾和他老婆嗎?看來旅行者就快來了……就是不知道來的是哪一個……」她舉目看向蒙德方向,一個巨大的雪山擋住一半的視線,「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還真是發生了許多事啊……」

  「嗯,那雪山是蒙德的風神吹出來的,如今名為龍脊雪山」

  鍾離緩緩從她身後走來

  沉穩的聲音硬是讓她嬌軀微顫,這兩個月來他便是用這聲音各種引誘……

  「這麼說現在的魔神就只有七個留下了?」

  「以普遍理性而論,確實如此,不過每個執政都有各自的眷屬」

  涵月嘴角抽了抽,這麼快就到了步入老年生活的時候了?那我吃喝玩樂的幸福生活怎麼辦?她還指望他給她造摩拉呢……

  「摩…鍾…夫君……」她看著他的臉色一再改口

  「夫人何事?」

  「這樣吧,我們在塵世時便稱呼各自塵世的名字,沒人了我再喊你那個……」

  摩拉克斯嘴角微微上揚,他家娘子臉皮子真薄,所以做事都得他主動……

  「既然夫人都這麼說了,為夫自然是同意了」

  涵月一陣無語「鍾離,你現在有多少摩拉?」

  「以普遍理性而論,我一般不帶摩拉,夫…你若是需要,可像我一樣加入往生堂,帳單就寄往生堂便好,不過在此之前得見一見堂主」

  摩拉克斯沒有摩拉……

  「…………」涵月扶額,原來挺靠譜的男人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果然,這個家沒有我不行……

  「我陪你逛逛……」

  鍾離牽起她的手,帶著她遊覽璃月

  「鍾離先生,這是帶好友聽書來了?」

  「嗯…」他轉頭看了涵月一眼

  ……

  涵月坐在桌旁「你經常在這聽書喝茶啊,這個位子氣息都這麼濃」

  「嗯……閒來無事,聽書也算一番樂趣」

  他呡了口茶,目光落在邊上之人新幻化出的高領上,嘴角露出笑意

  她察覺到他的目光,氣呼呼的轉過頭去,這傢伙往哪看吶,還不是因為他哪都要弄,現在上面全是印子,她不遮起來哪還有臉見人啊………

  台上正講巧講的是她的故事

  「傳說真君有令日月暗淡失色的容貌,就連帝君都會被迷住……」

  她轉頭看向鍾離

  「這是你告訴他的?」

  「我的話只有前半句」

  「……………對了,我的槍呢?」

  「與你的契約我自然是認真遵守」他竟然像個怨婦一樣說道,一點沒有之前穩重的氣質

  「你給我正常點……」

  涵月也是一陣心虛,不過馬上就恢復,對這個傢伙絕不能有一絲放鬆,因為說不定他就趁虛而入,把人吃干抹淨了……轉移話題道

  「我想換個武器,槍用久了沒什麼意思,你覺得法器怎麼樣?」

  「甚好……」

  她想了想起身前往玉京台,鍾離見她起身自然也是想要跟上,但轉眼便看見她擺擺手

  「我去見見這一屆的七星,你就在這聽書吧,不用跟來了」

  鍾離想到[我的計劃已經告訴夫人了,想來她也不會出手干涉,她願意去就隨她去吧…大不了再變一下計劃]

  ……

  她站在兩株琉璃百合前,身後是萍姥姥,老人的眼裡泛出淚花

  「阿萍……對不起」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我只是,再次看到你太高興了……」

  兩人聊了許久,約好晚上去留雲借風真君處好好敘敘舊

  「到時候你可不能還是這個樣子啊」

  「那肯定的,我回去準備準備,有你最愛吃的桂花糕哦」她說著已經變成年輕的樣子,整個人精神煥發,英姿颯爽

  「唔……還是阿萍你對我最好了,不像那個女人……」

  「哈哈哈……」

  ……

  涵月正巧碰上正在瓊玉台辦事的甘雨

  「小甘雨啊……好久不見了」

  「你是……涵月姐姐……」甘雨認出眼前的人,不禁撲了上去,眼裡淚光閃爍

  「好啦好啦,小甘雨不哭,姐姐這不是回來了嗎?哎—小甘雨瘦了許多嘛……」

  甘雨大囧「涵月姐姐!你又來……」面色也是微紅

  涵月撫了撫甘雨的小角弄得她又是一陣臉紅,這才放過了她

  「姐姐我找現在的天權,怎麼樣?小甘雨能為我引薦一下嗎?」

  甘雨害羞的點點頭「可以,但是姐姐你別再摸我的角了……」

  涵月笑著點點頭,暗自卻想到

  [摩拉克斯不是龍化形的嗎?那應該也會有龍角的吧,不知道手感如何……]她心裡開始打起算盤……但是,莫名的她想起某霸總的經典語錄「女人,你在玩火……」

  ……

  甘雨和百聞交代好便送她上了群玉閣

  「凝光大人就在裡面」

  百聞把她領到門前,敲了敲門

  「請進」裡面傳出凝光帶有氣勢的聲音

  涵月推門而入

  「天權大人似乎還有事要做,不如大人先忙吧,我不著急」

  「沒事,既然美麗的小姐找我有事,那這些事都可以放一放,叫我凝光便好」她剛剛可是看到甘雨親自送這個少女上來的,仙人都有幻化容顏身形之術,這可能就是其中一位,可不能怠慢了

  「呵呵…既然如此,我就不拐彎抹角了,這個位置坐久了免不了這些客套禮節,倒是辛苦你了,我來是有兩件事,一件呢是感謝你對璃月的貢獻與付出,最初幾代的七星都是我照看的,所以這二呢便是給你指條路……」她頓了頓

  「這感謝嘛禮物是不會少的,雖然不是很貴重,但也是很少人能得到的」她手一揮桌上出現兩個杯子「留雲借風曾問我要,我也只是做了半套贈與她,唯一一整套還在摩拉克斯那裡(為什麼呢?因為她懶)……這杯子呢可是含有我力量的,茶泡在裡面會加些韻味,並且有靜心安神之效,另外呢,我再贈與你一件寶物」

  她手裡出現一塊純白色寶石

  「這個就簡單了,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個炸藥桶,不過是冰元素的,注入元素力三十秒後就會引爆,一次性的,但是——可殺魔神哦~」她靠近凝光的耳邊道,雖然她沒恢復多少,但是好歹是和摩拉克斯同一時期的魔神,殺掉那個被鎮壓那麼久實力流失的差不多的奧賽爾還是綽綽有餘的

  這兩個月她躺在床上休息時做的,因為實在太無聊了,動一下腿和腰就酸痛,閒著沒事幹就用神力凝結了一個濃度極高的「冰雪之心」再用封印控制住,就有了這個一次性寶器

  不過送了這個的結果估計是旅行者會少個任務……

  凝光愣了愣「敢問仙人是……」

  「我啊?我就是傳聞中的那個雪緣護月真君哦~」她說話時霸氣(寒氣)側漏,看到面前凝光有些發抖才意識到放多了……連忙收了收

  「好了小凝光……唔,我這麼叫你可以吧?」她別的可以讓著她,稱呼上還是要爭一爭的……

  凝光:……明明她說話那麼好聽,怎麼會有一種被脅迫了的感覺

  「可以」

  「我夫君呢………咳」該死的摩拉克斯!每次讓她重複這兩個字,好了,現在在其他人面前都習慣性的講出來了!……她臉上有點泛紅

  「帝君大人說最近暗訪人間時看到一個船長對船員說『你做的很好可以去休息了』他有所感悟便過來問我『我做的如何』我雖沒有回答他,但卻也知道他自己的意思已經差不多決定了……小凝光,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聰慧如她,一下便理解了涵月話里的意思

  「放心去做哦,一切有我給你兜底,再不行……還有帝君呢,當然你還要等等,機會馬上就要來了……」

  「凝光愚鈍還請真君再指點指點」

  涵月笑道

  「你倒是會說話,若是你都算愚鈍,那就連我也算不上聰明了……罷了,以往我也是對七星多有關照,只是千年……舊事暫且不提,機會嘛便是「來自天外的旅星」」

  「來自天外的旅星……」凝光在心中默念

  「還有一件事情不算在剛才的話之內」

  「真君請講」

  「害,小凝光你不用這麼緊張,只不過是我不似其他仙人隱居山中,愛好塵世閒遊,只是我千年前便開始沉睡近幾日才醒來,身上已沒有什麼可供於遊玩之類的花銷…我也不白要你的錢,物品,寶器隨你挑」

  「真君說笑了,這裡是一百萬摩拉,真君先拿去用,還有這個信物請拿好,若是錢不夠了便去明星齋取便是,都是些俗物,入不了真君的眼……」她將一個簽名似的卡片遞給涵月

  「哎……你這孩子…罷了,看在你這麼討人喜歡的份上我就給你一個契約,以後有什麼麻煩處理不了的找不到我的話拿著這個去找往生堂的客卿,當然沒事可別找他…身份嘛,你不會想知道的」涵月無奈道

  取下自己手腕上雪花手鍊放到她手上

  「戴著也有一定的靜心之效哦」

  「多謝真君」

  「哎,誰讓我喜歡你這孩子呢」她靠近凝光的耳朵輕道

  「再告訴你個秘密,我是魔神哦~冰雪之魔神笙卡蘭夢」

  凝光一愣,瞳孔不自覺的放大,是書上記載少之又少的那位和帝君共創璃月的魔神!難怪她剛剛講到帝君時敢用那種語氣還直呼其名……她難道不知道在璃月帝君大人只要想,這些話都能聽到……

  「唔……時候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歷代天權的事宜也都是挺多的,我走了,不用送,對了塵世之中我叫涵月」

  「真君…涵月小姐…慢走」

  涵月彎起嘴角

  [嘿嘿,就喜歡在聰明人面前掀馬甲……那種特別離譜的馬甲……因為是真的……爽!]

  還沒想完,就看見在玉京台上等待的鐘離

  「小月,這麼高興是遇到什麼開心事了嗎?」

  「啊……碰到小甘雨了嘛,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很容易害羞」[這傢伙怎麼稱呼越來越奇怪……]

  「以普遍理性而論,她只有在你面前會那麼容易害羞」他一本正經的端著下巴思索道

  涵月:…………

  鍾離拉住她的手道

  「天色已晚,我們還是早些回家歇息吧」

  涵月頭上拉下黑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不了,今日我還要去尋留雲,許久未見甚是想念」

  「……那便隨你去吧」

  「謝謝夫君……」她靠近他耳朵後輕輕的說了一句,然後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便化為一片雪花逃遁了,一點都不給他抓住她的機會

  他笑了笑,往天衡山走去

  「記得稻妻有一個養身與沐浴的好地方,在洞府里也做一個吧,她應該會喜歡的」

  ……

  是夜……

  「呼~那個女人終於肯放我回來了,阿萍也是,竟然幫著她折騰我……唔~困死了」雖說她是魔神可以不睡覺,但是奈何她習慣太好,已經養成了早睡早起的作息,這才免不了犯困

  她回到自己的洞府,這洞府還是「那個女人」和阿萍給她建的呢,但是構思是按她的想法來的……

  進去就看到坐在門口石桌邊飲酒的鐘離

  「鍾…夫君怎麼還不睡?」

  「在等夫人呢」

  他看著她,臉上泛起酒氣引起的潮紅,看這樣子喝得不少啊……隨即指了指屋邊泛著熱氣的溫泉

  「溫泉?怎麼…………我不要,不行!」愣了一下,她臉上也泛起紅暈轉身就要跑,眼看洞府的大門就在面前結果卻發現雙腳已經離地,被某人抱了起來……這實力的差距啊……看來在她沒完全恢復之前,只有被「欺負」的份了…………

  「摩拉克斯!鍾離!你冷靜……啊」

  …………

  次日

  她直至大中午才緩緩醒轉

  「……」她看著自己身上又多出來的印子默默的把衣服又幻化的保守了些,轉頭看到鍾離竟然還在睡,昨夜趁他醉了忽悠他把龍角變了出來還沒機會摸……嘿嘿現在機會不就來了?

  她悄悄的將手伸了過去,結果就快碰到時被一隻大手抓住

  「夫人?」

  她的心一緊,仿佛聽到那個萬惡的浮在空中的白色小人說了一句話

  「前面的區域,以後再來探索吧……」

  不行!一不做二不休!她快速伸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