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人間—前事—下

  摩拉克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送笙卡蘭夢到仙人處治療的,他滿腦子都想的是她的那句「我等到你來了」

  他趕到時便看見她一擊解決一個魔神,然後被剩下魔神的攻擊打落到地上,他馬上釋放神力,用巨大的岩槍一擊秒殺幾個已經消耗巨大的魔神,跑掉的一兩個他也不去追了

  來到她身前他的岩石般的心狠狠的被揪了一下,裂開了一條縫

  她逐漸黯淡的眸子讓他喉嚨像啞了一樣

  一向愛美的她,現在淡藍色長髮粘上了泥土,白色的禮服以及雪花流紋上滲出鮮血,白淨的臉上鮮血噴了半邊

  他從來沒這麼心慌過,連忙輕輕抱起她柔軟的身體便騰身飛向歸離原,好在他還能感覺到懷中人兒的微弱的呼吸

  …………

  涵月醒了,她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哪都疼,雖然她身體裡其他魔神攻擊的神力已經被摩拉克斯清除,但是造成的傷卻是無法挽回的了

  她看到周圍人都只是看著她,眼裡透出悲傷

  她笑了笑「別這樣子啊,都笑笑,我可不喜歡悲傷的氛圍…咳咳」

  她看向「那個女人」

  「抱歉啊,上次把你的洞府弄得那麼亂…咳咳……咳」

  「你…既然你這麼認真的道歉了,本仙便不與你計較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咱們的留雲借風真君還是轉過頭不讓她看到自己溢出眼眶的淚水

  「歸終妹妹呢?」

  「她…………」眾仙欲言又止

  「抱歉,我沒趕上」摩拉克斯有些低沉的回答,他有些不敢看她

  「這樣啊……沒事的,摩拉克斯你不需要內疚,應對那麼多魔神就算是你也很吃力了……咳咳」

  她想起什麼「摩拉克斯,扶我出去」

  摩拉克斯愣了一下,沒有動身

  「咳咳……怎麼?帝君大人連我這最後一個願望都不能滿足?」

  她笑著說

  摩拉克斯沉默了許久,扶起她慢慢走到門外

  外面還在下雨,無數的人在廢墟里哭泣

  她道

  「摩拉克斯……咳……帶他們回璃月吧,畢竟也算是你的子民」

  「嗯……」他應了一聲同意了她的提議

  「你……」他想說什麼卻說不出

  她仿佛知道他的意思

  「畢竟是你我共同所愛之地,我不後悔,魔神愛人,不是嘛?……」

  他沉默下來

  這時遠處的水流喧譁聲讓他一愣

  人們看著洪水露出絕望的眼神

  涵月拍了拍他的手臂

  「最後一個契約嘍……咳咳……我的武器里藏著我想告訴你的一件事,還有件契約之物,我幫你這一次,你把冰封雪夜月收好,有機會的話,我可是會問你要的」(此段作為五星武器冰封雪夜月簡介)

  摩拉克斯回過神來想抓住她脫離的手,卻抓了個空

  她已經出現在數百米之外,山谷處已經涌下滔天洪水

  她身形在變淡,手心裡一顆冰元素能量球越來越厚實凝重

  「咳……冰雪之心!」

  冰元素球向洪水飛去,沒入洪水的瞬間將整條河都冰住了,

  人群中傳出歡呼聲,人們都對著她拜了又拜

  「多謝仙人出手!」

  「多謝仙人出手!」

  ……

  她下半身開始化為雪花消散

  轉頭看向摩拉克斯

  「我的仙名就叫:雪緣護月真君,可好?」

  「甚好……」

  她的身形徹底消失,餘音卻未散

  「摩拉克斯,莫要忘了處理這冰住的洪水……」

  …………

  「我們的帝君大人帶著我們的先祖從歸離原歷經千辛萬苦遷回了璃月,後來帝君感嘆道「此世群魔諸神並起,我雖無意逐鹿,確知蒼生苦楚。只願蕩滌四方,護得浮世一隅」便帶著眾仙守護璃月,之後成為了岩神,再後來璃月就發展成了現在的璃月港」

  「好!」

  「講得好!」

  「那雪緣護月真君留給岩王爺的到底是什麼?」

  「此事,應該就只有岩王爺自己知曉了……」

  邊上的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聞言將杯中的茶飲盡,好看的丹鳳眼注視著手中的杯子

  杯子刻著好看的紋路,摸起來手感極好,茶水流入流出不會留下水痕足見製造者的用心

  杯底刻著一個月字,男子看著這個字很久,似乎陷入了回憶

  「摩拉克斯,再見了……」

  他聽到的最後的話是以神力傳輸來的,同時傳來的還有冰封雪夜月,他一眼便看到上面微小卻又顯眼的神力禁制

  冰封雪夜月的槍尖是淡藍色玉石,堅硬又美觀,槍柄上刻著片片雪花紋路,槍頭由暗色的金屬鍛成,中間還系了一條白色的絲絮

  神力灌注禁制被破開,槍尖的玉石發出淡色藍光

  一組雕刻好的茶具出現在他掌上,還有一個幻影浮現在他腦海之中

  「摩拉克斯……」涵月有些害羞的幻影呼喚他

  ……隔了許久才說出來下句「我心悅於你……」

  「原諒我的怯懦……」她的幻影消失

  他站在原地久久不語……一片雪花出現在他掌心,是她的耳墜

  裡面還有一絲微弱到不用神力探知都無法發現的神息……

  …………

  「欲買桂花同載酒,只可惜故人……」

  ………………

  「涵月之記——己之感情篇」(人物故事1)

  「此身為無量冰雪之化身,我——冰雪之魔神——笙卡蘭夢自願作為摩拉克斯的眷屬,護璃月萬世之太平」這可能是她認為最能證明自己身份,也是自己說過最為嚴肅正經的話了,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

  關於愛情

  她其實不懂什麼是喜歡,對摩拉克斯剛開始也只是看到二次元自己欣賞的角色的興奮,她自己也知道,所以那些一開始的戀愛腦想法也只是想想,隨著成為魔神的時間久了這個「屬性」也慢慢消退了

  但後來和摩拉克斯相處的久了,不知不覺便感覺到自己已經離不開他了,那時她只是想著:陪在他身邊便好,只要待在他身邊她就很開心

  直到那天歸終——塵之魔神哈艮圖斯來與摩拉克斯結盟,她感覺到了自己的不正常,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喜歡上這個讓人安心的男人

  但是她怯懦了,也說不出口,之後便想把這些想法全部封在冰封雪夜月上,想說很多,但是最後也只是說了了了幾字,便做上只有摩拉克斯才能輕易破開的禁制

  當然,直接說說不出來,暗示倒是暗示了好幾次,只是摩拉克斯和石頭一樣的腦子就是不開竅,用她的話來說:簡直比鋼鐵直男還直……不過後來她就後悔了……

  關於親情

  她很想念自己的家人,直到現在也是如此,所以她把萌萌當做了自己的家人,是女兒,是妹妹,是閨蜜亦是知己……好在她現在在當初給她下葬時便已經放下……

  她是個矛盾集合體,雖然看起來什麼都不在意,但實際上什麼都在意,她想借著自己這次穿越多改變一些人的結局,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歸終與眾夜叉之死她也有自己的愧疚所在,即便這與她沒有一點關係,更何況為了歸終她甚至搭上了半條命………這,也算是有她「神性」與「人性」相結合的緣故吧……

  「涵月之記——魔神篇」(人物故事2)

  ……對于歸終

  聽到歸終逝去,她有那麼一瞬是慶幸的……但隨之而來的是心痛,她與歸終雖然關係不是很密切,卻也經常能從「那個女人」那聽到對歸終智慧的誇獎

  並且她與歸終的幾次見面也是相談甚歡,打心底她也很喜歡這個聰慧又溫柔的少女,所以也會在力所能及的方面幫助她和照顧歸離原……

  ……對於摩拉克斯

  歸離原守護一戰結束後,她對摩拉克斯除了「己之感情篇」所述的愛慕剩下的就是心疼了,那時她自然能感受到自己的時間快到了,只是兩個友人的逝去,對摩拉克斯的「磨損」也是極大的,她又想起之後若陀的「磨損」,不禁擔憂起他來,所以只盡力去開導他,並且給他留下希望,儘量減少他的「磨損」吧……

  ……對於其他魔神

  大多都抱著同情的心理,雖然自己也是參加此次戰爭的一員,但骨子裡的善良讓她對因魔神戰爭而不得不與其他魔神決一死戰的魔神感到同情

  其他與她相識的魔神倒也挺多,比如北風王狼安德留斯(波瑞亞斯),稻妻的雷電雙生魔神真和影,還有高塔孤王迭卡拉庇安,還有須彌的大慈樹……

  「涵月之記——仙人篇」(人物故事3)

  她與眾仙的關係都很不錯,沒有魔神的架子又與人親和,讓人相處起來很舒適

  她尤其與「留雲借風真君」交好,她經常當著眾人的面稱呼她為「那個女人」,對此「留雲借風真君」雖會生氣卻也由著她,只能回嘴道「真是小孩子心性,本仙才不與她計較」

  ……

  其次便是阿萍「歌塵浪市真君」

  兩人都是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所以很玩的來,她喜歡摩拉克斯這件事也只與「歌塵浪市真君」提起過,不過……這位真君還曾為她出過主意呢……

  因為這位真君喜歡音律,所以有一段時間一直在教涵月唱歌,而涵月又似乎是個音盲,空有好聽的嗓音卻無法唱好連貫的歌,即便她教了許久也無多少成效,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放棄了,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她雖然沒學會唱,但是哼調倒是哼的好聽了……對此「歌塵浪市真君」也已經是十分欣慰了

  ……

  對於魈,她便像個鄰家大姐姐似的給予他特殊的關照,這讓「降魔大聖」十分頭疼(涵月重生之後的相處)

  例如:

  魈,過來讓你笙姐姐看看有沒有長高」

  「哼,不敬仙師」

  「喲,和我還比起輩分來了,我和你帝君大人可是一個時期的存在,你要真算起輩分怎麼說也得叫我帝師吧?畢竟我可教了你們帝君很多東西…再不濟也要叫帝後,你說呢?魈」(外記:雖然她從來沒有問過摩拉克斯那時幾歲,但憑她直覺,她們兩個不會超過兩千年之差,事實也的確如此,她剛來到提瓦特還是片雪花時,摩拉克斯也才剛剛出世幾百年)

  魈「…………」

  「來吧魈弟弟,嘗嘗我新琢磨出來的味道你會喜歡的,叫——杏仁豆腐甜版」

  ………

  最後「降魔大聖」給出的評價是

  [還不錯,就是過甜了]

  不過是對「杏仁豆腐甜版」的

  [很難應付]才是對「杏仁豆腐甜版」的創作者……

  ……

  對於若陀……若陀出世時她已經處於自己的冰雪吊墜中,等她出來若陀已經被封印,只有之後她幫助若陀保住還沒失去理智部分實力後的相處經歷

  不過若陀對她的評價和魈差不太多:[難搞的女人,不過……還是要感謝她的……]

  ……

  「涵月之記——人間篇——璃月篇」(新出部分會在後文加上去的)

  對於胡桃……

  她很喜歡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也心疼她的經歷,所以也會儘量給她提供需要的幫助

  例如:限制鍾離的花銷,雖然後面她有錢了,但是給摩拉克斯——鍾離逛街遛鳥的資金自然也是有限制的,所以帝君大人還是免不了來一句

  「帳單就寄往生堂吧……」

  ……

  對於七七「救苦度厄真君」和白朮……

  雖然她對七七好感度還是挺高的,畢竟呆萌可愛的小蘿莉誰不喜歡啊…但是白朮身上的蛇還是讓她望而止步,誰能想到咱們的冰雪之魔神會怕一條小蛇呢?所以她很少去不卜廬

  而她在幫助胡桃這一塊上多了一條

  「誘拐七七小朋友」(瞧瞧,這是一個魔神該幹的事嗎?)

  而七七對她的描述是在她的記事本上:

  就是被涵月姐姐抓住都千萬不能被胡桃抓住,而「涵月姐姐」用箭頭指著「很漂亮的姐姐,會有冬天的味道」

  說來也離譜,涵月估計是七七唯一一個有時不需要憑藉那個剪頭的備註就能記住的人……

  ……

  對於重雲

  她的印象便是[粘人的小正太]

  許是因為他體內純陽之氣重的緣故,待在主掌冰雪權柄的笙卡蘭夢身邊會比較舒服,所以在涵月看來他是相當粘人了,這點嘛,帝君大人是「深惡痛絕」的

  ……

  對於申鶴……

  她的評價是[可愛的小女孩]

  雖然其他人對她的評價不敢苟同,但在她這裡,申鶴確實是個單純可愛的小女孩

  例:

  「小申鶴,請問你家仙人去哪了?」

  「師父嗎?師父說『本仙去荻花洲待一陣子,若是你涵月姐姐來尋我,莫要告訴她為師的行蹤』然後便飛走了」

  「嘿嘿,留雲看你這次往哪跑?謝謝啦小申鶴」

  「涵月姐姐……真好看……」

  …………

  對於香菱……

  [會做好吃的的活潑小姑娘]只是小姑娘做的菜餚的食材有點奇奇怪怪的,「偶爾」讓人難以下口……

  還有就是她做的菜是真的很好吃……

  還有老友灶爐之魔神……鍋巴,她也很感激香菱對老友的關照,所以偶爾會陪她試驗新的菜餚和食材的採集

  香菱對她的評價自然是[和鍋巴關係不錯的,善良的漂亮姐姐]

  ……

  對於凝光……

  [美貌,權利,智慧集於一身的女人]這是她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所以大慈樹王不是因為她是女神)提出這麼高的評價了,以往她還在未離去時的往屆七星天權都不如她;若是讓她和凝光商業亦或者政治對局的話,可能就只有被虐的份了(雖然第一次見面看上去是涵月壓制住了她,但是這是她有眾多馬甲的緣故)當然……七聖召喚可不算在內

  凝光對她的評價也很高[非常漂亮聰慧和藹的魔神]當然她也猜到許多[與鍾離關係密切,似乎是伴侶關係,而她偶然透露的言語之中似乎指認了鍾離便是帝君,加之她的身份和傳聞……雖然很荒謬,但是無不可能,不過這位雪緣護月真君還真是親民,與其他幾位仙人截然不同呢……]

  ……

  對於甘雨……

  王小美的可愛自然是不用說的,涵月也是挺心疼她的,所以也會帶她出去玩,把工作丟給家裡那個遊手好閒的,不過……全提瓦特估計也就只有她敢這麼對摩拉克斯了吧……當然是有相對應的付出的……咱們的雪緣護月真君捨己為人嘛……咳咳……

  ……

  對於辛焱

  [愛唱歌的開朗搖滾少女]涵月的評價的原話是「她的歌確實不錯,只是對於我來說聽慣了歸終和阿萍的音律,搖滾還是不太適合我,但是還是很推薦去聽聽她的歌的」

  ……

  對於行秋……

  [滿是讀書氣的——少俠?]第一印象是:真像個女孩子……

  行秋對她的評價可是少見的不太好[第一次見面就追著我讓我穿女裝試試的漂亮姐姐]

  ……

  對於刻晴

  原話:「你說刻貓貓嗎?她啊,是一個非常傲嬌的小姑娘呢」

  刻晴對她的評價則是:靠譜的知性大姐姐,還有就是「來路不明」和「神秘的身份」的印象了

  ……

  對於瑤瑤……

  「很可愛的小姑娘呢」她和阿萍聊天時的評價

  當然也激起她當時對孩子的渴望……那段時間,鍾離很少去三碗不過港聽書喝茶,就連旅行者都找不到他……只是後來礙於兩人修為問題只得放棄,為此涵月難過了許久……

  ……

  對於夜蘭……

  ……聽說她挺忙,涵月也基本上沒見過她,不過夜蘭倒是對她有所了解,這裡不做描寫

  ……

  對於雲堇……

  「戲武雙全的雲先生嗎?很佩服她的努力,讓我想起家鄉的一些東西」她的評價

  雲先生對她的評價可是相當高了

  「知書達理的漂亮姐姐,對戲曲有獨到的見解,相處起來讓人很舒服,還有就是,她真的有很適合唱戲的嗓子,只是對於此事她一般都避之不提……」避之不提嘛就要@一下我們的「歌塵浪市真君」了,你說對吧笙卡蘭夢……

  ……

  對於煙緋……

  [是個活潑的小女孩,對於「法」有自己獨到的理解,感覺在她身上看到自己心裡一個人過去的影子……]

  她是為數不多會引起涵月回憶過往的人

  她對涵月的印象嘛便是[好看的大姐姐,姥姥的好友,應該也是位仙人吧,看起來就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

  對於北斗……

  涵月「……她啊……她的氣場很厲害,只能說是:不愧是「南十字」的船長……很有「大姐頭」的氣質」

  北斗對她的評價是「漂亮的姑娘,能看出她骨子裡的驕傲和堅毅,是和我合得來的人,有機會的話帶她一起遠航」

  暈車暈船的涵月表示:大可不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