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來摻和他們小兩口的事好不好,」徐母剛要說話,就被徐福捂住了嘴,徐誠忌憚宋遠的那一腳,在他還沒有了解清楚宋遠之前,他不準備輕舉妄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光是他,徐家大哥也害怕宋遠,他總覺得宋遠殺過人,不是一般人,他就是個不講理的莊稼漢,也不是什麼亡命徒,可不想因為這事惹上殺人犯,也連忙抓住了還想撒潑的徐母。
徐母看兩個二人都不給自己撐腰,也沒了在耍下去的底氣,只能閉上嘴瞪著宋遠。
「趕緊滾啊,」看幾人沒有站起來的跡象,宋遠不耐煩地催促道。
幾人實在是害怕宋遠,在動手,只能悻悻離去。
看著幾人消失的背影,宋遠回到張雲迪身邊,現在宋遠不光救醒了胡彩鳳還救醒了張雲迪,這讓張治國十分欣賞自己的這個外甥。
看到徐家人走了,現在也該考慮到底是繼續住院,還是回家了,張家人把目光凝聚在宋遠身上。
「外甥,咱們是繼續住院,還是回家?」張治國問道。
「直接回家就行,有我在這些人休想在來鬧,」
宋遠道。
「彩鳳,你在這等等我,我去外面買個擔架,咱們把雲迪抬回去,這醫院全是不好過,沒有家裡舒服,雲迪你忍忍啊!」張治國說道。
「不用,妹妹你自己下來走走試試,」宋遠笑道,現在沒有徐家人,宋遠是越看自己的妹妹越喜歡。
宋遠是獨生子女,從小就像有一個妹妹,奈何那個時代,就能生一個,所以看到張雲迪更加親切。
「好,」張雲迪慢慢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在胡彩鳳的攙扶下了地。
「爸媽,可以走了,咱們回家吧,我再也不想見到徐誠了,」張雲迪走了五六步,感覺沒什麼不適,說道。
張父張母推著擔架,送到醫院門口,張治國去開車,就在這個時候,眾人被門口的警車攔住了,主任劉月明,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從醫院裡款款走了出來。
「警察,就是他,」劉月明指著宋遠說道。
幾個警察給宋遠團團圍住,「聽說你非法行醫,還毆打他人。」
宋遠翻了一個白眼,「好傢夥,還真報警了!」
「警察同志,我有行醫資格證不是非法行醫,打人這事更是無稽之談,」說話間,宋遠從背包里拿出了自己的行醫資格證,還有回春堂的各類證件。
看到證件上,乾乾爽爽的宋遠,其中一名眼尖的警察發現,這不是參加過旅行家族和被各大官媒點名表揚過的宋遠宋醫生嗎!
「您是宋家村的宋醫生,曾經參加過旅行家族的那位?」一位民警,態度謙和地問道。
宋遠點了點頭,「你也喜歡看旅行家族嗎?」
民警點頭啄米,他不愛看旅行家族,可是那一期有他的女神譚冰冰。
「原來就是您,對忽然猝死的譚冰冰進行了搶救,太感謝您了,」民警一時激動,竟抓住了宋遠的手,感覺事態後趕緊放開。
「不好意思啊,沒想到竟然是您,能被您救醒是幸運的,」民警連忙說道。
宋遠微笑示意,「那沒什麼事,民警同志,我就先和我的家人走了!」
「好好好,您慢走。」
「民警同志,可不要放過那個報假警的人!」宋遠走後甩了這麼一句話。
此時眾民警一臉幽怨地看向,剛才還洋洋得意的劉明月。
「你為什麼報假警,那位是大名鼎鼎的宋醫生,你竟然敢說他非法行醫!」
「我看你是看到人家醫術高強,心生嫉妒吧,我告訴你,報假警是要承擔責任的,放假過來警隊報到。」
劉明月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就被多位民警劈頭蓋臉一頓數落。
等民警都走後,劉明月喃喃說道:「他竟然是宋神醫。」
在車上,宋遠撥通了紅旋風的電話。
「紅旋風,你告訴藍旋風,不用等我了,我現在已經來到我舅舅家了,你們帶著那四個人找個地方先住下吧,」宋遠囑咐道。
「好,叔那你先忙吧,有什麼事,給我和藍旋風打電話。」紅旋風說道。
宋遠安排好一切,就來到了張雲迪的房間內,他想知道自己妹妹到底是怎麼想的,是還想和那個人渣好好過,還是想徹底和人渣決裂。
無論她怎麼選擇,他都接受,並且會呼她周全,就算張雲迪最後選擇原諒徐誠,他也會讓徐家人這一輩子,老老實實不敢在招惹自己的妹妹。
「哥,」張雲迪現在的身體十分虛弱,但看到宋遠進門,還是擠出了一絲微笑。
剛才母親,已經和他說了,自己能醒全多虧了自己的表哥。
兩人一見如故,這就是血緣的羈絆。
「現在感覺怎麼樣?以後你想怎麼辦?」宋遠關切地問道。
「身體還行,就是心裡不痛快,哎,這事實在是太丟人了」張雲迪搖了搖頭,實在覺得,這事太丟人,她自己都不願意說。
「過程我不想知道,我就想知道你想怎麼辦,我是你哥哥,一定會為你做主!」宋遠不想讓自己妹妹,傷上加傷,他就想知道結果。
「我要和徐誠離婚,我覺得他在保護我,」張雲迪摸了摸肚子,嘆了口氣。
「他可能知道他爸爸不適合我,所以才走得那麼堅決。」
「好,我向你保證,以後徐誠都不敢再來騷擾你!」
張雲迪和徐誠的婚房內,四個人神情凝重,在飯桌上面面相覷,一個小孩不明所以繞著桌子跑著玩。
「小玉,我們正在談事,你別在這招人煩,」一個婦人瞪了一眼,正在奔跑的小孩,小孩趕緊回到自己的屋子。
「媽,怎麼辦啊!」徐家小妹急得快哭出來了,她剛在城裡找了個對象,對方還不知道自己是農村的,要是大嫂生氣,給他們全攆出去,她就只能回農村了,到時候對象也要黃。
她可不想回去,她還想嫁到城裡呢。
徐母皺著眉頭,不說話,徐家小妹又望向了徐誠,「哥,你去求求嫂子吧,夫妻哪有隔夜仇,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而且我看嫂子也離不開你。」
「我看也是,女人耳根子軟,我和你嫂子從來就沒有隔夜仇,你聽哥的,你現在就去她家,跪在地上跪一宿,我就不相信他不原諒你!」徐家大哥,也在一旁煽風點火。
他也不想被趕出去,他們只有留在這裡,孩子才能在城裡上學,而且他也不想回到村里種地,城裡多好啊,不用種地就有吃有喝。
徐誠沒有說話,眉毛皺得很高,腳在桌子底下不停地打著節奏,他也很急,來城裡的工作,是張家托人找的,現在和張家鬧成了這樣,要是真離婚,領導肯定不會用自己。
剛上任就和老婆離婚,這在體制內,還是不好說,何況徐誠沒有靠山沒有背景,領導並不願意為他得罪張家。
「兒啊,要不然就聽你小妹的,咱們全家去求求他們,張家也不是狠心腸的,實在不行,我就去她單位鬧,就算他們心腸硬,臉面總是要的吧!」徐母說道。
「媽說得對,我看雲迪那人也挺要面子的,咱們先去張家求他們,實在不行,到時候我和媽去她單位,找她領導評評理。」
「明明是她弄掉孩子的,我跟你們說,我懷小玉的時候,也不是沒摔過,根本沒有事,肯定還是她身體的問題,現在怎麼好意思和你離婚。」徐家大嫂一臉的嫌棄,城裡的女人太嬌氣。
此時的徐誠,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徐誠的大哥,算是看出來了,這事想要說服徐誠,還要用和他最相關的利益。
「不是我說你啊,你現在再不去,明天你領導就給你打電話,讓你別去了,你現在還沒弄清楚嗎,咱們全家現在都得靠著張家,要是真離婚了,我們幾個先不說,你的工作也保不住。」
「到時候你就得捲鋪蓋卷回村里,曾經考進城裡的大學生,現在又回去了,你看村子裡的人笑不笑你!」徐家大哥句句扎心,一直沉默的徐誠,猛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走,去張家!」張誠眼睛裡說不是什麼,有慌張,有惶恐,還有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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