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突發變故

  一旁的莫貝貝,看到有人要猥褻自己的姐姐,立馬衝到了宋遠身旁,想要阻止宋遠。【記住本站域名】

  幸虧一旁的孟春華眼疾手快,這才攔住了莫貝貝,沒讓她打擾到宋遠。

  莫貝貝委屈的眼淚掛在眼圈裡,我姐姐可是從小,就沒有被任何男人摸過,今天竟然讓這麼一個無賴醫生給摸了。

  她越想越委屈,眼淚順著眼窩流出,轉身看著孟春華怒吼道:「你不去抓無賴,竟然抓我,放開我。」

  「你冷靜一下,我的愛徒正在給你姐姐治病呢,你現在跑過去無疑是在打擾他!」孟春華勸阻道。

  「我不信,所有的人都可以懸絲診脈,怎麼偏偏他要去摸我姐姐的手,分明就是看我姐姐長得好看,忍不住了,放開我。」莫貝貝大聲喊道。

  周圍也是議論紛紛。

  「咱們這種水平的醫生,完全可以懸絲診脈,怎麼他就不行?」

  「我看不行是假,想占便宜才是真。」

  「害,我怎麼沒早想到這一茬,要不還能摸摸這莫小姐的玉手。」

  聽到他們這麼討論,曹文康就更放心了,宋遠在大家心裡的形象越爛,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才方便把鍋甩給他。

  這些污言穢語,絲毫沒有影響到宋遠,宋遠直接接觸莫竹萱的身體後,就可以和莫竹萱的靈魂,流暢的溝通了。

  莫竹萱置身於黑暗之中,忽然一道光射進了黑暗,莫竹萱喊道:「你是誰,是來救我的嘛?」

  宋遠的聲音渾厚又讓人安心:「你是莫竹萱?」

  「我是,我是,」莫竹萱的聲音里充滿了急迫,這二十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通過了解得知,原來莫竹萱的靈魂被人施了禁術,無法掙脫,沒有靈魂的軀體仿佛行屍走肉,不受控制。

  據莫竹萱猜測,那些封禁她靈魂的人,是想要利用她的身體,只不過現在秘術還沒有完成,所以沒有完全抹殺掉她的靈魂。

  宋遠得知一切後詢問道:「那我怎麼才能救你?」

  「剛才的那股力量,是你傳進來的嘛?」莫竹萱的聲音十分溫柔,像潺潺流水一般,聽了就讓人心曠神怡。

  即使是被困在黑暗中二十年,卻依舊溫柔清醒。

  「是,除了我的內息,你還需要什麼別的嘛?」宋遠問道。

  「需要力量,也需要時間,去掙脫這枷鎖,你不要走,陪陪我好嘛?」莫竹萱的請求讓人沒法拒絕。

  「好,我現在再去給你輸送一些我的內息,完事了之後,我再來陪你,」說完,宋遠又在莫竹萱的身上,多插了數根銀針,多根銀針從不同的身體部位,一起輸送內息到莫竹萱的體內。

  此時黑暗中的莫竹萱,只感覺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有力量,很快就要掙脫捆在身體上的枷鎖。

  宋遠又傳了兩波內息後,重新用手搭住莫竹萱的手腕。

  「我回來了,」宋遠安慰道。

  「我感覺到了,我感覺我馬上就要掙脫束縛了,爸媽妹妹,你們一定要等我。」莫竹萱的聲音既有力量。

  一個六歲的小女孩,竟然為了家人在黑暗中苦苦支撐了二十年。

  「你個臭流氓,摸起來還沒完沒了,我從來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看到宋遠握住自己姐姐的手腕,就不放手,莫貝貝終於忍不了了,掙脫開孟春華的束縛,就朝宋遠撲了上去。

  就在馬上要撲到宋遠身上的那一刻,莫貝貝清清楚楚地看到,莫竹萱的手指動了一下。

  看到這一場景,莫貝貝喜極而泣,她哭的很大聲,也很委屈。

  眾人都被這忽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不知所以,「這不是去幫你姐大流氓嘛,怎麼還沒打到,自己就先哭起來了。」

  這二十年,她從來都沒見過,莫竹萱的身體動一下,哪怕是眼球動一下也好啊。

  這具身體,除了日常的呼吸,對這個世界沒有絲毫的反應。

  此時的莫竹萱還沒有完全掙脫枷鎖,她還在努力。

  哭了好一會的莫貝貝,從地上站起來,也收起了剛才跋扈的樣子,一臉期待的看著宋遠。

  「大哥哥,你能救醒我姐姐嘛?」語氣里充滿了懇求。

  宋遠點了點頭,「可以,不過我還需要時間,不對,是你姐姐還需要時間,你們不要著急。」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眾人都已經放棄了,開始催促第三個病人的提供者,直接把第三個病人提前送上來吧,大家多線並行也不耽誤。

  為了滿足大家,第三個病人,很快就被送了過來。

  這邊救護車門,還沒打開,那邊第一個病人,就開始劇烈的咳嗽。

  一旁的小護士,立刻察覺到了不對,趕緊把患者身後的升降床調整到合適的角度。

  只見患者的嘴裡和鼻子裡,不斷地流出黑紅色液體,這可給一旁的小護士嚇了一跳,趕緊跑向曹文康。

  「曹大少,病人吐黑血了!」小護士喊叫的聲音很大,把本來盯著宋遠的目光,全部都吸引了過去。

  「你小聲點喊什麼喊,」曹文康囑咐道,不料一回頭,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自己身上。

  「曹大少怎麼回事啊,這治療燒傷怎麼還給人治吐血了呢?」

  「哎呦嚇死人了,本來就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現在還給治療吐血了,我看這人是命不久矣了。」

  「這曹家不是胡來嗎,不會治你就不治唄,也不能給造成二次傷害啊,要是他不治,沒準有人能治呢。」

  「還是太年輕,太自負了。」qqxδnew

  這些話,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樣深深地扎進了曹文康的心裡。

  此時此刻,曹文康哪還顧得上救病人,必須要推卸責任,他趕緊轉過身和眾人解釋道:「大家聽我說,這件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自從我們拆開患者的紗布之後,所有的操作都和我沒關係,無論是餵的藥還是塗的藥,都是孟春華的那個徒弟拿來的,和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大家不要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不對啊,你不是說是你讓他去換紗布的嘛?」人群中有人問道。

  「是我讓他去換紗布的,可是換藥餵藥的事都是他自作主張,我攔都攔不住,這事可跟我沒有一點點的關係。」曹文康趕緊推卸責任。

  「不對啊,那你剛才怎麼不說啊,現在出事了,你就亂推卸,這可不是你們曹家人做事的風格啊,怪不得曹老先生喜歡你弟弟,你這孩子,滿嘴沒一句實話。」

  本來曹文康就緊張,被外人質疑後,更是手足無措,這個時候就能幫他擺脫嫌疑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宋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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