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叔是祖傳的手藝,什麼青銅玉器,字畫金石,中藥古董,一眼就能斷得出真假,判的出價格,咱叔叫凃溫,你上網查一查,咱叔在網上都能查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凃梓驕傲地說道。
「這麼厲害,那咱叔不就是文物學家了嘛。」詹恆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現在相信我的實力了嘛?」溫伯問道。
「相信了,那叔既然這麼強,那說的話肯定對,叔你說咱這顆人參能值多少錢。」詹恆好奇道。
「這顆人參,價值難以估量,不過也要看能不能碰到買家,如果碰到合適的買家,大幾千萬是可以賣上的。」溫伯非常謹慎地說道。
「什麼?」現在不光是詹恆,就連凃梓也都面露驚訝,二人雖然都是紈絝公子,家裡產業頗多,但是平常自己買個幾百萬的車都愛惜的不行,颳了蹭了心裡都跟著掉了一層皮,跑長途還要找個拖車拉著,這大幾千萬的東西,人家都不在乎,拿個方便袋子裝著就過來了。
這次換成凃梓滿臉不可置信地問道:「叔,這個野山參真的值幾千萬。」
凃溫斜了一眼凃梓,「你也不信我了?」
「不敢不敢,我就是再次確認一次,我真沒聽過這麼貴的人參。」凃梓說著這話看向了宋遠。
之前無論詹恆怎麼說宋遠厲害,自己都不能清晰的感知到,雖然自己也知道詹恆的爺爺。確實是全身癱瘓好幾年都不得動彈,也知道詹雲龍和宋遠見面後,就可以自如的行走,但是那也是在別人的描繪下,尤其是上次詹恆找自己和周子揚策劃求愛儀式,那個時候自己還覺得宋遠有些木訥,怎麼都不會和女孩子求愛呢,「現在看來,原來小丑竟是我自己。」凃梓尷尬地在心裡想著。
詹恆趕緊接過宋遠手裡拿著的方便袋,在裡面翻找著什麼,宋遠問道:「你找什麼呢?」
「出電梯的時候我不是拉著你嘛,我感覺好像撞到了這個人參一下,我看看撞沒撞掉渣。」
宋遠聽到詹恆的這個解釋無奈地搖頭,旁邊的凃溫聽到後大吃一驚,詹恆剛才竟然在不注意的情況下,撞了一下,這棵千年人參,凃溫趕緊拿出了放大鏡,仔仔細細地開始檢查人參。
詹恆把方便袋翻過來覆過去地檢查了好幾遍,終於舒了一口長長的氣,「沒撞掉,哥你下次再帶這麼寶貴的東西,你可得告訴我一聲,我好注意。」
溫伯檢查完後說道:「宋先生,你等一會我叫下面人送過來個木盒來,這個人參放在方便袋子裡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沒過一會,一個男子就拿著一個一米多長的大木盒走了過來。
「這麼大盒子,不方便吧。」宋遠一臉無奈。
「宋先生,雖然這個不好拿,但是可以把這根參王保護好,讓我這個員工幫你拿回去,肯定方便。」凃溫以為宋遠說的不方便是不方便拿。
「老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個盒子這麼大,肯定也不少錢吧,我這樣白白拿走不好吧。」宋遠道。
「先生此言差矣,您今天把這顆人參帶過來給我長眼,是我的榮幸。再說我聽凃梓說,過段時間你要給他的父親治病,這個就代表我的心意了,您務必要收下。」凃溫道。
宋遠不再推遲,收下了凃溫的見面禮,「謝謝了。」
「不要和我客氣,」凃溫一邊和宋遠聊天,一邊小心翼翼地把野山參放進了木盒中。
「一千年的人參必須有個名字,宋先生您給起個名字吧。」凃溫建議道。
「就叫等待吧。」宋遠道。
「等待,這個名字好,等待這次有一位能認出他價值的明主。」凃溫大笑道。
凃溫把裝好的木盒遞給了宋遠,詹恆趕緊接下,「服務員來一壺這裡最好的茶。」
凃溫想要和宋遠好好聊聊天,宋遠的神秘,凃溫沒有辦法抵抗,只能厚著臉皮去探索。
看著詹恆和凃梓很沒眼力見的還在桌子上,凃溫便說道:「服務員,在給他兩在那桌上兩杯咖啡。」
二人就算在傻,也知道這是想要和宋遠單獨談談,所以凃梓拽著宋遠來到了旁桌。
「咱哥到底什麼來頭啊,怎麼隨隨便便的一個方便袋裡裝的東西都價值連城呢。」凃梓好奇地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我和哥哥接觸的也不多,先不說哥哥了,咱倆聊會天不行嗎!」
「好好,」凃梓敷衍地說道。
「今天早晨我碰到了個二貨,大早上就在我車旁邊踢我車,我下樓和他理論他還罵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生氣。」詹恆憤恨地敘述道。
「你在開玩笑吧詹少,你那車三百多萬,誰敢踢啊,踢壞了賠得起嗎?」凃梓一臉無奈道。
「我沒開跑車,比賽不是可以自己帶獵犬嘛,我把哥哥家的看門狗帶過來了,跑車坐不下。然後我們就開著哥哥的皮卡車來的,那人勢利眼,看到我的車是個皮卡車就瞧不起我,說我是賤民。嘔我吐了,那個人竟然還是拍賣會的主持人,你叔有沒有門路,能不能給他摘下去。」詹恆義憤填膺地說著,可是旁邊的凃梓卻陷入了沉默。
凃梓有兩點不明白,「第一點就是詹恆這人要面子,為什麼比賽主辦方要求帶獵犬,而詹恆帶了只看門狗。第二點是為什麼像宋哥哥這樣的大人物,幾千萬的人參都拿個方便袋隨便一裝,卻開個皮卡車,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叔叔看錯了。」
詹恆推了一下凃梓,「你想什麼呢,我和你說話呢,你聽沒聽見。」
「聽見了,我叔是特邀嘉賓,主辦方的事他插不上,憑藉你詹大少爺的脾氣,被罵了可不能忍吧。」凃梓頭頭是道地分析著。
「我當然不能忍他,我恨不得拿大棍子給他頭干開瓢,但是哥哥在我身邊,我都是儘量的收斂自己,你懂的。」詹恆說起宋遠的時候神情收斂了許多。
「然後呢,你就放過他了?不可能吧。」凃梓一臉不可置信。
「當然不能了,你猜猜最後發生了什麼。」詹恆故作神秘道。
「那你肯定是要罵回去的,而且事態在嚴重的話,你肯定還要動手的。」凃梓很了解詹恆,除了對待自己的朋友和親人,對待其他人也是一個暴脾氣。
而且詹恆一直都在國外生活,對待打架鬥毆概念不強,在國外有錢就是爺,而且凃梓知道,別看詹恆一天吊兒郎當的,詹恆的槍用得非常好,在國外也有持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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