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明眼梅花

  房間內,手機嗡嗡作響,宋遠現在正在衛生間洗澡不方便接電話。【,無錯章節閱讀】

  詹恆一看電話,不是別人正是凃梓,便接了起來:「兔子,什麼事啊?」

  「怎麼是你,讓咱哥接電話,我剛才和我叔叔打了招呼,一會讓他兩人見個面。」

  「哥洗澡呢,我一會告訴他,在哪見面?」詹恆問道。

  「就在貴賓接待室,你知道在哪吧?」凃梓問道。

  「當然知道,那你等著吧,我倆忙完就下去。」

  宋遠洗澡的時候已經聽清楚二人說話,從浴室出來後,穿好衣服就叫詹恆出門。

  二人來到電梯等電梯,詹恆無聊便問宋遠,「哥,你聽的到我倆說話?」

  宋遠點點頭,「哥,你聽力怎麼這麼好,是喝藥喝的嘛,要不然也給我開點藥吧。」詹恆道。

  宋遠看了看詹恆,「你治耳朵沒有用,你現在要補腎。」

  被宋遠這麼一說,詹恆沒有話說,只感覺臉紅耳熱,「沒想到竟然被哥哥看出來,最近過於放縱。」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這才緩解了詹恆的尷尬。

  兩個人走進電梯,「什麼味啊?」詹恆皺著眉頭說道。

  電梯裡除了宋遠和詹恆還有兩個人,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子,雖然現在天氣很熱,但是老人身上還是鋪了一層毯子,男子也是穿了一身不薄的黑色衣服。

  詹恆用鼻子亂嗅,自顧自地說著:「哪來的味啊?」

  宋遠一進來就注意到了這股怪味,這就是外攜尿袋的氣味,這個老人肯定是排泄功能有問題,所以才要用外攜尿袋,現在天氣已經暖和,大家穿衣服都比較輕薄,不好掩飾糞袋,所以老人只好披個毯子,掩飾一下,男子應該是老人的親屬,害怕老人穿得奇怪引人注目,所以自己打扮得也特立獨行些,陪著老人。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詹恆趕緊拽著宋遠趕緊跑出了電梯,「太臭了,趕緊跑。」

  看著宋遠沒有言語,詹恆問道:「哥,你沒聞到剛才電梯裡臭烘烘的嘛?」

  宋遠假裝沒聞到,搖了搖頭道:「什麼味也沒有啊,你是不是身體出問題了。」

  嚇得詹恆趕緊抓住宋遠的手,「哥難道是我最近太不節制,出現了幻覺,那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你自己不自律誰能救你?」宋遠假裝正色道。

  「我下次一定自律,這次你先幫幫我。」詹恆懇求道。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也聞到了,那老人用了外攜尿袋,肯定是有病不得已,你也理解理解吧。」宋遠道。

  詹恆點了點頭,「我就說嘛,一股怪味,他活得也太不容易了,那我就原諒他吧。」

  二人來到了貴賓接待室,遠遠地就看到凃梓和一個老者坐在一起,老者頭髮花白,一身中山裝,戴著一個方形邊框的眼鏡,筆直地坐在凳子上等待宋遠。

  詹恆心裡想道:「這麼大的人竟然是你叔,兔子你這家譜也夠亂的了。」不過現在人家叔叔正好在那,詹恆也沒有直接說出來。

  「您好,」宋遠上前打招呼。

  老者見狀也立刻站了起來,「您好,」老者年紀雖大,但是卻沒有一點長者的傲氣,反而非常平易近人。

  二人開始坐下商談,「老先生,我手裡有一個野山參,我想通過這次拍賣會把它拍賣出去,希望您能給搭個橋。」宋遠道。

  老先生點了點頭,「你叫我溫伯就行了,人參方便給我看一下嘛?這次的拍賣會的所有拍品,都是有品質要求的。」老者儘量用很委婉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

  宋遠毫不在意,從一個普通的方便袋裡拿出了野山參。

  溫伯看到野山參的那一刻,眼睛都直了,戴上手套,拿起野山參,把纏繞到主幹上的根莖,一圈又一圈地繞了下來,長長的根莖展示在眾人眼前,溫伯用手仔細地捧著人參,不停地端詳著。

  野山參的年限一般是根絕根莖的長短和根痕數來確定的,一般根莖越長說明生長的年限越久,這棵野山參皮老黃,根莖長,一看就是野山參中的絕品,最絕的有兩點一是年限,這是一根千年人參,第二個就是這個人參的保存程度完好,沒有絲毫的損壞。

  雖然這根人參沒有認真地裝裱起來,只是簡單地把根莖纏在了主幹上,但是保存的卻異常的完整,這種情況只能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就是這棵野山參的品種非常優良,使得根莖十分有韌性。

  「冒昧問一句,這野山參先生從何而來?」倒不是溫伯好奇,要怪只能怪宋遠的這個野山參太出眾了。

  宋遠為了避免麻煩說道:「朋友送的。」

  這句話一出,溫伯看著宋遠的眼神都變了,雖然剛才也是非常和氣,但是現在眼神中多了幾分的好奇,幾分的欣賞,幾分崇敬,幾分羨慕。

  「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麼背景呢,有人願意把這麼一個極品人參送給他,此人不凡,肯定要比凃梓說的還要厲害許多。」溫伯心想道。

  「這顆人參,絕對會是這場拍賣會上的大亮點,我相信這場拍賣會結束後,一定會拍出一個天價。明天就是新聞的頭條。」溫伯激動地說道。

  詹恆在一旁看得一臉不可置信,「要是真有那麼好,我哥能隨便找個方便袋子就裝過來嗎!我看你這個老頭是歲數太大,兩眼昏花。」

  「叔,你在幫著仔細看看唄,真的能那麼值錢嘛!」詹恆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溫伯這人平常溫和,但是你要是質疑他的學術水平他可是不允許的,「小伙子,你是凃梓的朋友吧,他有沒有告訴你我是幹什麼的?」

  詹恆不信邪地問道:「那叔叔,你是做什麼的。」

  凃梓自豪地說道:「我叔叔是明眼梅花白字門的傳人。」

  「明眼梅花是什麼?叔叔您別怪我問得多,您是凃梓的叔叔不也是我的叔叔嘛,我都不知道我叔叔是幹嘛的多不好。」詹恆也不避諱直接問道。

  溫伯看了看凃梓,「凃梓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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