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有朋友送給你,你自己種的人參了?」費解笑道。
「不是,我就是好奇問問,對了我有個有股份的公司,過段時間剪彩。」宋遠說道。
「那是好事啊,具體什麼時間,我得去恭賀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人參還有沒有了?」費解問道。
「現在人參沒了,不過明年應該還有,現在剪彩的具體時間還沒訂,我那邊的負責人在找大師算日子。」
「那就好,我去忙了,你公司什麼時候開業記得告訴我。」二人寒暄了會就掛斷了電話,宋遠也不再去管宋健的事,只希望趕緊把家裡的事情解決,把房子和聚靈陣建好。
第二天一大早,宋健一腳就踢在了王虎的屁股上,「快起來,一會掛不上號了,這裡可趕不上縣裡,晚去一分鐘就得多排好幾位。」
王虎揉著惺忪睡眼說道,「健哥現在才5點,醫院還沒開業呢。」
「別廢話趕緊起來,」宋健開始穿衣服,被宋健這麼一折騰,王虎也沒法再睡,只能跟著宋健穿衣服。
「哥我好餓,這麼早我們先去吃點早飯吧。」王虎說道,他是為了利益來投靠宋健的,所以更加不能委屈自己。
「你能不能堅持一下?我現在去醫院檢查,不能吃飯,你在旁邊吃,還想讓我在一旁看著你吃,再說你就不能忍一忍,一會哥檢查完再帶你去吃大餐。」宋健抱怨道。
「哥你檢查你的,我也不檢查,你多少讓我吃點,你去小賣店給我買口麵包墊吧墊吧也行,晚上我們在一起吃大餐。」宋健看著王虎的賤樣,特別後悔和王虎一起來到濱州,但是現在沒辦法,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只能上旁邊的小賣店裡給王虎買了一塊麵包和一瓶礦泉水,宋健把東西遞給王虎說道:「這樣行了吧,趕緊去醫院,別磨嘰了。」
王虎這才跟在宋健身後朝著濱州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方向前進,來到醫院後,王虎驚訝道:「哥,原來你說的是真的,這晚到一分鐘都不行啊。這醫院還沒開業,人都快排到馬路上去了,現在的人怎麼這麼愛得病啊。」
「你快閉嘴吧,都賴你,你也不看看今天星期幾,今天星期天,來看病的人當然多,這一天真是和你生不完的氣,就你這個樣的你也別找媳婦了,都得給人氣出乳腺增生。」宋健道。
「哥你快好好排隊吧,別說我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子來到了兩個人的面前,「你們兩個是來看什麼病的?」男子長得和藹可親,給人一種懸壺救世的感覺。
宋健趕緊和對方介紹了自己的病情,宋健知道這位醫生為什麼找到自己,「不就是想賺點小外快嘛,這個他能理解,只要能把這事給他辦了,給醫生幾百塊錢的好處費太正常了。」
白大褂醫生聚精會神地聽著宋健的介紹,「沒事小伙子,這事交給我。」
宋健一聽男子這麼說,警惕性一下就提了上來,宋健也不傻,自己還沒確定良性惡性呢,咋就能交給你。
看到宋健的表情,白大褂男子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畢竟你們是外行,很多被醫院的醫生一忽悠就立刻害怕了,你這病還是得在上別的醫院檢查一下。」
「我知道啊,所以我不就來濱州了嘛,你就別拐彎抹角了,不就是想收點手續費嘛,我給你,趕緊帶我插隊。」宋健也不繞彎子。
男子一笑,「懂行,那你們跟我來吧。」男子在前面帶路,「哥我太崇拜你了,還是你有辦法。」王虎在一旁誇讚道。
宋健呵呵一笑,「這些年社會是白混的嘛?」
「哥你真厲害,以後我都跟你混了。」王虎牽著宋健的胳膊道。
「你別牽我,拿開你的髒手,我都無語了。」宋健把王虎推開了。
就這樣兩個人跟著白大褂男子七扭八扭來到了一棟單獨的小樓,「這是哪啊?」宋健警惕地問道。
「這是濱州第一人民醫院的高級病房,咱們院門都沒出你怕什麼?」白大褂男子說道。
宋健轉念一想,「也是,都沒出醫院門,應該沒什麼事。」
宋健王虎跟著白大褂男子走進了小樓內,小樓內的護士年輕溫柔,看到宋健進來趕緊上前,「您要做什麼檢查,我帶著您去掛號。」
看著漂亮的小護士,宋健的心是怦怦直跳,在村里呆得久了,好久沒看到如此漂亮大方的小護士了。
「我想拍彩超。」宋健道。
「好,那你這邊請,旁邊的這位先生,您是什麼問題。」小護士溫柔地問道。
「我沒事,主要就是我哥,你帶他去吧我在門口等著。」王虎說道。
宋健跟在美艷小護士的身後,去前台辦手續,王虎就在大廳內玩手機等著宋健。
山上,宋遠和宋青雲在地里設計聚靈陣,「大孫,我感覺明後天這個聚靈陣就可以提前竣工了。」宋青雲感慨道。
「爺你真厲害,這兩天這麼多事,您竟然還提前做完了。」宋遠誇讚道。
宋青雲哈哈大笑,「弄著弄著找到規律了。」
把今天的工作完成後,宋青雲把之前雕刻好的蓮花底座放在了水箱上面,又把水紋珠放在了蓮花底座上,水紋珠把水箱中的清水抽了出來,直接快速灑向整個藥田。
隨後祖孫二人在田裡盤腿而坐,準備調整內息,水紋珠直接用水牆包裹住二人,場面何其壯觀,要是詹恆看到估計下巴都要下掉了。
詹恆已經回到家裡,搖身一變又變回了那個單手開法拉利的大少爺,法拉利的副駕上坐著一位打扮艷麗的年輕女孩,雖然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但打扮得確十分成熟,包臀連衣裙,盡顯身材,一頭披肩大波浪,在詹恆旁邊嫵媚地撒嬌道:「你這是要帶人家去哪啊?」
「我朋友的高爾夫球場,馬上就到,寶貝別著急。」詹恆摸了摸嫵媚女子的玉手。
「真滑,這可比豬皮滑多了。」詹恆小聲嘟囔道。
「你說什麼啊,詹大少爺,人家沒有聽到嘛。」女子撒嬌道,那嫵媚的聲音,恨不得鑽進詹恆的骨頭縫裡。
詹恆一哆嗦,「沒什麼,」只是詹恆忽然想到,在宋遠家切豬肉,摸豬皮的感覺了。
法拉利的動力果然夠足,幾腳油門就來到了天華高爾夫俱樂部,詹恆下車後,來到副駕挽著嫵媚女子的手,「女士請下車。」詹恆獻殷勤道。
美艷女子名叫殷露露,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穿衣風格比較開放。
殷露露踩著一雙十二厘米的恨天高下了車,「露露啊,你這套衣服和高跟鞋不適合打高爾夫吧?」
「那怎麼辦啊,人家之前也不知道你叫人家來打高爾夫嘛。」殷露露把手握拳放在胸口不停地捶打著詹恆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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