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呂建平家,崔元氣看到了這位傳說中極難治療的病人,雖然崔元氣以前也見過很多得了疑難雜症的病人,但是面對呂小布的時候,崔元氣也有些不知所措,
崔元氣直直地看著呂小布,還是不敢相信,干成這樣的人,竟然還能活著,呂小布全身乾癟,皮膚乾澀發黃,嘴唇上的肉已經包不住嘴,兩排牙齒赤裸裸地露在外面,眼窩深陷,兩隻眼睛上布滿了血絲,顴骨清晰可見,好像只要有輕風拂過,就可以吹走病人所有的頭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好崔醫生。」呂小布顫顫巍巍地說道,聲音好像從風匣中拉出來了似的。
如果不是病人躺在床上和他打招呼,崔元氣還以為這是從哪個大墓里挖出的乾屍,不過此時的崔元氣也沒了之前無所謂的態度,取而代之的是對醫學的求知態度,這樣的病人崔元氣從來沒見過,這讓崔元氣更加堅信一定要治好呂小布的信念。
「你好,我叫崔元氣,你叫我元氣就行。」崔元氣道。
崔元氣的名字也另有新意,崔元氣是中醫世家,其祖父認為元氣是萬事萬物的根源,所以為其孫取名崔元氣。
「崔神醫,您可算來了,煩請您幫我兒子看看。」呂建平說道。
看著這位年輕的醫生,呂建平沒有一絲懈怠,呂建平的兒子生病後,呂建平就動用了自己所有的關係,尋找天下名醫,這位崔元氣就是濱州省中醫協會主席強力推薦的人選。仟千仦哾
雖然崔元氣年紀輕輕,穿著隨意,但是其家族則是北方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崔氏家族,崔氏家族最開始就是玄醫起家,受過辮子皇帝的黃馬褂,後借勢打力,在這些年裡瘋狂擴張產業,現在的崔氏家族,已經是中藥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
雖然這崔元氣不是家中嫡親,但也是正宗的崔氏後人,老祖宗的玄醫手段不能說傳之五六,就算傳之二三也能在當世杏林中被稱為英傑。
崔元氣輕輕地把手放在呂小布的手腕上,生怕一用力便會戳破呂小布的表皮。
剛剛把手放在呂小布的手腕上,崔元氣就面露驚奇,先不說脈象奇怪,就單說這身體的溫度,就不是人類能承受的。
「體溫計,」崔元氣道。
呂建平把體溫計遞給崔元氣,崔元氣測試了一下呂小布的體溫,「四十度。」
「平常多少度?」崔元氣問道。
「低的時候三十九度,正常都是四十度,有的時候甚至四十一度。」呂建平解釋道。
崔元氣一臉驚訝,「正常情況下,如果身體溫度常年四十度,那麼身體裡的心肝脾肺腎,都要燒衰竭的,這個少年是怎麼活下來的。難道真的是人和人的體質有所不同?」崔元氣繼續為呂小布號脈,崔元氣面色沉重道:「這脈象極其混亂,一會入睡漂木,一會沉行筋骨,簡直就是奇症,怪不得把方老爸我從國外叫了回來,不過現在我也沒辦法直接給你開方,你把關於小布的所有資料和診斷報告拿給我,我要回一趟老家,詢問一下家中長者。」
聽到崔元氣要回老家,呂建平一臉感激,這位濱州的當權者,為了兒子已經放棄了太多,平常那個叱吒濱州的公安局副局長,現在每天因為兒子的事弄得焦頭爛額,以至於只有四十六歲的他,看起來像五十多歲。
司機小王把呂小布的所有病歷遞給了崔元氣,崔元氣接過小王手中文件後,也不準備過多停留,畢竟病人的生命是最寶貴的,「送我去飛機場。」崔元氣道。
呂建平送崔元氣到門口,眼睛中燃起了一絲希望,「如果能讓崔家出手,或許能救我兒子一命。」
崔元氣走後,屋子裡變得安靜,呂小布靜靜地躺在床上,呂建平被黑夜拉回到了回憶中,回想起呂小布沒有生病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他還擁有著美滿的家庭,呂小布成績優異,待人親和,一點都沒有官二代的架子,這讓呂建平和妻子非常驕傲。
後來呂小布得上了這個怪病,夫妻二人日日夜夜想辦法托關係為兒子尋找名醫,就這樣時間飛快,過了三年呂小布的病不但沒有轉好,反而越來越嚴重,呂建平依舊堅持著,在呂建平的思想里,放棄等於背叛,可是妻子卻不想治療了,看著變成乾屍的兒子,她的心真的很痛,希望能再和呂建平要個孩子,可是呂建平堅決不同意,也是因為這個,二人意見不合協議離婚。
看著這偌大的房間,呂建平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後繼續為呂小布擦拭身體降溫。
只要是呂建平在家,呂建平就不會讓保姆動手,而是親自為兒子擦拭身體,這麼多年呂建平一直在堅持,呂小布也在堅持,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呂小布可以恢復健康。
宋遠都走了,宋健也不敢在警察局撒潑,只能計劃去濱州的大醫院檢查,現在命是最重要的。
「健哥,那你去濱州了,我咋辦啊?」王虎一臉委屈地問道,王虎不是心疼宋健而是心疼自己,明明被踹了,可是監控卻不顯示。
「你咋辦,你在這等我,無論我得沒得病,宋遠都得把錢掏出來,如果我真的得病了,我也得給我奶奶要出來一筆錢。」宋健堅定地說道。
王虎也怕宋健扔下自己,便說道:「健哥你別坐車去了,我借我二舅的車,拉著你去濱州吧。」
「那行,一起走吧。」二人打車去找王虎的二舅,二舅和王虎的關係不錯,還沒等王虎張口,二舅就把車鑰匙遞給了王虎。
就這樣王虎開著車帶著宋健來到了濱州,濱州第一人民醫院和縣醫院可不一樣,人到就能看病,濱州市第一人民醫院門口都是看病的,二人機都擠不進去。
無奈下宋健和王虎只能在附近找了一個賓館,第二天早點來掛號。
宋遠回到家後,費解的視頻打了過來,「浩仔,還有沒有人參了,賣爆了,現在二十萬一斤都有人收。」
「費解我問你個事,這個人參現在主流的銷售模式是什麼樣的。」宋遠問道。
費解頓了頓道:「現在的銷售模式不止一種,現在最主流的銷售方式就是搖號,有購買能力的人才有資格搖號,搖到號後也要進行審查,確定你不是中介,反正現在挺麻煩的,你知道的手續越多,有錢人越覺得這個東西好。」
宋遠沒有想到,一個園參竟然能在資本的運作下,通過品牌效應達到單斤這麼高的價錢,而且購買手段也有限制,如果不是詹雲龍帶著自己的人參過來,宋遠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人參已經在南方市場如此熱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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