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突然道生肚子裡如雷般響了一聲——
「咕嚕,嚕咕~」接著還響起了高低音!
「師傅,我肚子疼,好疼,這是怎麼回事?」道生頓時就捂著肚子疼的叫了起來。
「沒事,師傅告訴你怎麼辦。」肖旭看著道生一臉同情,這家裡的東西能夠亂下嘴嗎?也不看看有沒有毒就喝,要是下了耗子藥的你也喝啊?
他小時候就有見過,一個人把耗子藥混到飯里想藥耗子,結果家裡人不知道把飯給吃了——
幸虧發現的及時,這才沒出人命!
「師傅你倒是快說啊,這說話還打個頓號,我快受不了了——」道生捂著肚子看著肖旭,一臉焦急,這剛剛不會吃了什麼毒藥吧,這麼疼,難道是斷腸草?!
想到這裡道生臉都白了,他才是八歲的孩子啊,他還沒有見識這個花花世界,他還沒有找到親生父母,他還沒有嘗過天下美食,他不想死——
「嗚嗚嗚嗚——」一時間道生覺得悲從心來,忍不住哭了起來。
「誒,你這哭什麼?」肖旭一臉無語的看著道生,這便宜徒弟戲挺多——
「師傅,我是不是喝了毒藥?我是不是沒救了?師傅我死了,你別燒我,我怕疼,你把埋在山頭,我喜歡看山下的風景,每年清明你能不能給我燒點豬牛羊啥的?我怕餓。」道生一張小臉哭的淚流滿面——
「誰說你要死了?這又不是毒藥,只是排毒的藥,喝了最多就是拉肚子,你不快點去廁所在這冷愣著幹嘛?」肖旭一臉無語的看著道生,真是會來戲!
「啊——」這個時候道生才感覺到一股熱氣到了谷門,一個屁頓時就要奪門而出。
趕緊夾著屁股忍住,朝著廁所就沖了過去,誰知道這是個屁還是稀——
「嘟——」一聲巨響,道生剛剛拉到廁所門的身形頓時一頓,抓著門的手捏的發白,渾身微微發顫。
肖旭看的嘴角一抽,難道是出來了?!
道生感覺襠里熱乎乎的——
然後小心的岔著腿走進了廁所——
肖旭看著這情況一陣無語,剛剛少點戲早點去廁所不就好了,現在好了,拉褲子裡了吧!
不過這便宜徒弟以後會不會有味?
道生在廁所里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褲子,這——
「師,師傅你能幫我去拿條褲子嗎?」道生弱弱的聲音從廁所里傳了出來——
肖旭心裡一陣翻騰,這得拉成什麼樣了?!
「給。」肖旭趕緊去道生房間給他找了一條褲子從廁所下面給塞了進去。
「你這褲子扔了吧——」肖旭看著道生小心的拿著褲子出來說道,其實他想說這徒弟能扔了吧——
「師傅你可別對別人說。」道生雙眼含淚的看著肖旭說道。
「好,師傅不說。」肖旭看著道生趕緊答應,畢竟才八歲的孩子,要是讓人知道了這自尊心怕是受不了。
「謝謝師傅。」道生說完就拿著褲子跑了。
肖旭估摸著道生不是去燒了褲子,就是埋了褲子,畢竟是他也得毀屍滅跡。
對了,荷葉水,這搞了半天,便宜徒弟把荷葉水喝了,明天趙穎喝什麼?
得,再熬一杯吧。
重新把荷葉拿出來,肖旭一邊估計道生這孩子怕是這輩子都不敢亂吃東西了。
把荷葉放進了鍋里,加上靈泉水繼續熬煮了起來。
剛剛看道生的樣子,這個劑量應該沒問題,道生可是八歲的孩子都能扛住,趙穎更沒問題,也許可以加點?
畢竟毒素排的快點也好快點開始強健趙穎的身體。
肖旭想了想加了一點荷葉進去。
他卻沒想,道生確實是八歲的孩子,但是他可是練武奇才從小跟隨老道士練武,被老道士用各種山裡的珍貴藥材洗鍊,早就不是八歲孩子可以比擬。
別說八歲就是二十八歲的人都不一定有道生體魄強健。
更不要說,道生來了這裡這麼多天,每天喝靈泉,吃靈泉餵養出來的家畜,吃靈泉澆灌出來的蔬菜,每晚煉化成靈氣洗滌身體,他現在的身體早就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提並論。
趙穎雖然常年在部隊進行鍛鍊,身體素質很好,但是也沒有超出普通人的範疇,就是這幾天吃了兩粒藥丸勉強達到普通人的頂點。
所以他這個劑量究竟對不對,真得碰運氣——
一大鍋水很快就被熬成了一杯水,把荷葉水倒了出來,肖旭這次不敢隨意放在桌上了,要是被女兒給吃了——
把荷葉水收進了倉庫。
等明天就給趙穎喝,畢竟今天她已經吃過藥丸了,也拉過了,要是再拉,誰知道她還受不受得了,還是等她休息一天吧。
這個時候趙穎也收拾好東西到了。
「韓玲,你帶趙穎去找個房間住下。」肖旭剛好看見韓玲餵完豬回來就叫住了她,讓她帶趙穎去找房間,也能讓她們姐妹好好敘敘舊。
「我——」韓玲看著趙穎不善的眼神有些發悚。
「我什麼我,快點,家裡你熟,以後多和趙穎說說。」肖旭示意趙穎跟著韓玲,就走了,他還多的很事呢。
昨天泡的黃豆,今天也該磨成豆漿了。
「妹妹你就帶我找個房間吧。」趙穎看著韓玲咬著牙說道,上次她就說過一定要找韓玲好好算帳,今天不正是機會?
「姐,這裡可不是家裡,你可不能肆意妄為,我告訴你,姥爺可就在山下,你小心我找姥爺。」韓玲看著趙穎的樣子就心裡一陣發悚,怎麼辦?上次怎麼就說這冰雕沒男人——
「放心我不會明目張胆的,我一定暗地裡來,走吧,帶我去找房間。」趙穎伸手就抓住了韓玲的虎口,拉著她就去了屋裡。
「姐,你放開我,我錯了,我錯了,姐,你放開我——」頓時房間裡就傳出了一陣陣慘叫聲——
這邊肖旭是不知道兩姐妹在房間裡親熱,他把黃豆從盆里撈了起來,放進另一個盆里,端著到了水磨房。
把連接杆和石磨連結起來,打開水車,石磨就轉了起來,肖旭把黃豆用勺子舀進了石磨上面的一個孔里,隨著石磨旋轉,黃豆就被磨碎從兩個石磨中間的縫隙流了出來。
肖旭用個大木桶在石磨出口接著,黃豆磨出來就從槽流到了出口,然後流進了木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