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陸原的助攻

  金瘡藥的效果絕對不有錯。

  當初第一批藥物生產出來的時候焦楊親自做過實驗。

  三四厘米的傷口撒上藥粉之後能在十秒之內止血,一分鐘之內凝成血痂。

  藥不會有錯,那就是傷者自己有問題!

  焦楊對著身邊的劍十悄悄低語兩聲,劍十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面對媒體狂轟亂炸般的追問,焦楊起身說:「各位!請稍安勿躁!接下來有請我們公司推出的黃金版金瘡藥,藥效是普通版的數倍!」

  受傷的那個人微微一愣,怎麼還有黃金版?不過你今天拿什麼藥來也沒用!

  傷者說:「好!就讓他試試,看看這種無良企業還能翻出什麼風浪!別真以為我們老百姓的錢就好騙!」

  「沒錯!我們都不傻子!」

  「是的,兄弟!你放心,我們力挺你!」

  傷者的一番話極大的煽動了民眾的心,一個個出言力挺。

  暗處,陸原和洪寬在監視著這一切。

  「老大,沒問題麼?」

  陸原說:「放心,凝血功能障礙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能阻止的,今天這個製藥廠一定會臭名遠揚的!」

  焦楊不慌不忙的拿出一瓶精裝的金瘡藥走到傷者面前。

  緩緩將藥粉倒在傷口處,與剛才的情況不一樣,這次藥粉剛撒上去血液就不再流淌了。

  片刻之後傷口處的血液開會凝固,漸漸的凝結成淡黃色的血痂。

  「這怎麼可能!」受傷的那個人瞪大雙眼看著自己的傷口。

  焦楊對在場的記者說:「這就是我們公司生產的藥品效果,大家是否滿意?」

  「為什麼第一次的藥不管用?難道說只有黃金版的藥才有用麼?你這還是在欺騙消費者!」有一個記者不依不饒的找著茬。

  「為什麼第一次的藥沒用,那就要問這位受傷的朋友了,哥們還不說實話麼?」焦楊笑眯眯的看著那個受傷的人。

  受傷的人連忙把眼睛轉向一邊,不敢和焦楊對視,支支吾吾的說:「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來看熱鬧的!」

  「那你不願意說,我就替你說吧。」

  焦楊漫步回到主席台上,對著話筒說:「這個哥們本身是一名患有凝血功能障礙的人,大家都知道,有這個病的人傷口不能癒合,哪怕是一個很小的傷口都有可能造成失血過多而死。大家也都看到了,這人的傷口不過一厘米,卻流了這麼多血,大家不覺得奇怪麼?」

  被焦楊這麼一說,不少人開始犯嘀咕。

  是啊,誰沒有被劃傷過,就這麼點口子留這麼多血的確不正常。

  攝像師開始瘋狂的給著傷口特寫。

  「幹什麼!你們拍什麼!我就是一個來看熱鬧的!我是個正常人,你誣陷我,我要告你!」受傷的哥們捂著傷口不斷躲避攝像機的拍攝。

  這個時候,劍十回來了手中還拿著一迭資料。

  「各位!這是市里醫院傳過來的資料,大家請看!這個人的病例!」焦楊將資料拿起來給大家看。

  病歷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凝血功能障礙,還有這個人的名字和照片。

  「還真他!他真的有病啊!」

  「他這是來搗亂的吧?競爭對手派來的?」

  受傷的哥們臉上的冷汗越來越多,還是不甘心的說:「沒有!!這是假的文件!現在造一份假文件很容易!」

  他還沒說完,劍十化作黑影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劍十拿著一根針扎在了他的血管上,頓時鮮血就涌了出來。

  「你確定你還在這裡耗著?不抓緊時間止血的話你可能會死奧,反正我們不會給你治療的。」

  劍十調皮的說道。

  這哥們那還敢在這裡停留一秒,捂著針眼就飛快的離開了。

  這下再傻的人也都能看出來這是來搗亂的了。

  「真是陰險!新縣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新企業就來搞破壞!真是混蛋!」

  「是啊!還好焦先生戳破了陰謀!」

  「不過,這金瘡藥藥效真的棒啊。」

  一時間金瘡藥的好評上升到了最高峰,這比單純的做GG的效果還要好。

  焦楊笑著對鏡頭說:「雖然不知道是想找我們麻煩,不過托你的福我們連GG費都剩下了。」

  陸原的手機被他捏的嘎巴嘎巴響,臉上的表情都已經扭曲了。

  「好!好你個焦楊!」

  「大哥,我們怎麼辦?」洪寬腦子裡徹底懵了,那麼完美的計劃竟然被焦楊變成了新藥的宣傳。

  陸原將手機砸了個稀巴爛說:「回家!睡覺!」

  他已經放棄了,再這麼折騰下去自己非得氣死不可。

  經過陸原的陰差陽錯的幫助,回春製藥的名聲算是徹底在魯州打響。

  甚至驚動了魯州的名門家族呂氏家族。

  呂家和林家一樣同為魯州的名門望族,沒有出過什麼高官貴人,但是在魯州可以說是有很深的根基,在各個方面都有廣闊的人脈。

  呂家府邸內,一個白須白眉的老人正打著太極拳。

  他正是呂家的當代家主呂忠安!

  「爺爺,新縣那邊有新的動靜。」旁邊一位氣質淡雅,容貌俊俏的女孩開口說道。

  「哦?新縣,有多少年沒聽過這個地名了!」呂忠安停下手中的動作,眼中有著無限的惆悵:「新縣怎麼了?」

  「爺爺,林家的二當家在新縣扶植了一家製藥廠,不過他把製藥廠的管理給了一位年輕人,那個人姓焦。」女孩小心翼翼的說道。

  呂忠安身形微微一頓,而後自言自語的說:「姓焦麼,素素當年就是逃婚嫁給了新縣焦家村的一個小子吧。」

  「爺爺,這都是那個男人的錯,小姨也只是一時糊塗,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您還不能原諒她麼?」女孩焦急的說。

  呂忠安搖了搖頭,他心中早就沒了恨,只有無限的惆悵。

  這個時候,在場的另一個男人開口說:「怎麼能不恨!我們呂家和劉家反目不都是因為她麼!爺爺,您等著我這就去新縣找他們留下的孽種!」

  呂忠安想阻止,但又想見一見這從未謀面的外孫。

  最終嘆了口氣說:「去吧,記住不要起衝突,他再怎麼說骨子裡也流著我們呂家的血。」

  男人聽了之後表面上答應,但心裡可不是這樣想的。

  新縣,因為製藥廠的興起而帶動了整個縣市的活力。

  林青山幫焦楊盯了一段時間之後便啟程回林家了,把焦楊一個人留在了這裡。

  焦楊在新縣也已經快一個月了,此時的他苦著臉坐在辦公室。

  這段時間以來他是日日夜夜蹲守在這辦公室里處理著文件,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焦先生!您的二叔又來鬧了!還讓保安攔在外面?」門口的侍從向焦楊傳話說。

  自從焦楊管理了這個製藥廠之後,焦二叔幾乎是隔幾天就來鬧一次,非得要焦楊給他在廠里安排一個官職才行。

  焦楊已經讓保安組織過多次,今天這不是又來了麼。

  「不用了,我親自去吧!」焦楊起身穿上外衣走了出去。

  門口,焦二叔正拿著大喇叭在門口喊著。

  「焦楊!你沒有良心!發達了就對我麼這些窮親戚不管不問了!你還是不是人!你的心是鐵打麼?」

  門衛對此也很無奈,只能攔著焦二叔不讓他進廠。卻沒權利阻止他喊話。

  焦楊老遠就聽到二叔罵自己的話,緩緩走到門口。

  門衛:「總經理!他是您二叔,我們拿他沒辦法。」

  焦楊點了點頭,看向焦二叔說:「二叔,你這麼罵我真的不怕遭天譴麼?在我落魄的時候你什麼時候幫過我?當初給我爸媽辦個喪禮,完事之後你把我的房子,家裡值錢的都給順走了。之前我向你借錢,你大罵我一頓然後掛了。你覺得我有必要給你工作麼?」

  焦二叔卻不談這些,大手一擺說:「別說這些沒用的!我今天就要你給我句準話,我想當個官!你給不給!」

  「好!那你告訴我你會什麼?會算帳麼?會做報表麼?會管理機器麼?會研究藥物麼?你什麼都不會你讓我怎麼安排!」焦楊無奈道。

  有的時候就怕這種糾纏不清的親戚,沒錢沒勢的時候都不帶搭理自己,一旦有錢有勢攆都攆不走。

  焦二叔說:「這些不是我考慮的問題,我不會你可以給我配個會的人,我只需要一個職位就好!你給我安排了,我就把你爸媽的遺物給你,裡面有一些關於你媽過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