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善解人意的「丫頭」

  關於剛剛發生的情景,當我正準備轉身離開時,許歡顏突然採取行動,將我猛然推倒在沙發上。在我尚未完全反應過來的瞬間,她竟擅自吻上了我的唇。

  此人究竟是何方神聖?難道她仗著自己是女性,便可肆意妄為、不顧他人意願嗎?

  此事實在令人尷尬至極,恐怕在場的女服務員們均已誤以為我與她之間存在著某些不可言說的秘密。

  我必須指出,她的力氣出乎意料地強大,我竟難以掙脫她的束縛。在掙扎過程中,我簡直像是那些電視劇中被強行侵犯的可憐女子一般無助。

  最終,我如同一隻受驚的老鼠般掙脫出來,逃離了那個令人窒息的現場。然而,此時所有的服務員都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我,我實在是無從解釋這一切。

  天啊,不會真的有人認為我被一個女人侵犯了吧?若是女性遭受侵犯,尚可報警求助,但男性若是遭遇此類事情,恐怕只能默默承受,無法尋求正義。

  隨後,許歡顏竟然問我:「你喜歡我嗎?」

  我當即回答道:「我的妻子正在家中等我。」

  她似乎並不相信,繼續糾纏道:「你騙誰呢,我知道你沒有女朋友。你別跑呀。」

  我怎能不跑?我的愛人可怡正在家中等我,我豈能與這個瘋狂的女子繼續糾纏下去?我只能用「瘋子」這個詞來形容她,因為我實在不知道如何更恰當地稱呼她。

  許歡顏,我發誓,這輩子我再也不想見到她了。

  此時,一位穿著西裝的工作人員走上前來,提醒許歡顏注意言行舉止,並指出她不應該在這裡做出如此舉動。

  看來,他也誤以為許歡顏是這裡的工作人員,或是夜場中的尋歡女子。然而,事實並非如此,許歡顏並非此地的工作人員,她的身份和動機都令人費解。

  「滾。」他相較於方言,在外貌與內涵上均更勝一籌,但遺憾的是,許歡顏似乎對方言情有獨鍾。她剛才偽裝的淚眼並未觸動方言的內心。

  「小姐,請您……」

  「你是聾子嗎?我讓你滾開沒聽見嗎?」

  「小歡,劇情進展如何?」此時,先前與許歡顏一同出現的年輕女子走了過來。

  「人都走了。」許歡顏的語氣中透露出失落。

  「唉,我說你何必如此執著,像他那種人在北京多得是。你身為千金小姐,難道還怕找不到好男人嗎?」

  「高總,你們認識?」那位主管以一種頗為驚訝的眼神審視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女子。

  「少廢話,這是我們的許總,以後都長點眼。」

  「是是是。」那位高級主管的心態難以捉摸,剛才還想對許歡顏不客氣,如今卻仿佛看到了攀上高枝的機會。

  我遭遇的並非是桃花運,而是所謂的桃花劫。在逃離現場時,我仍心懷忐忑,憂慮那位名為許歡顏的個體是否會派遣打手前來對我加以懲戒。

  直至我登上計程車,心情才稍稍平復。我隨即致電田野與婷婷,告知他們我因突發事宜需即刻返家。

  至於家中那位地位崇高的長輩,我尚不清楚她此刻正在做些什麼。然而,依照慣常情況,此時她應已陷入沉睡,如同酣睡的豬一般。

  唯有當她存心捉弄我時,才會保持清醒狀態。相較於許歡顏,可怡顯得更為得體,她不會過分放縱自己。倘若可怡稍作打扮,我深信她的魅力將超越此處的任何女性。

  現已抵家。我小心翼翼地開啟門鎖,內心仍充滿不安,揣測著打開這扇門後,將會面對何種情境。

  難道真的會有一口棺材在等待著我嗎?我深知這只是杞人憂天,即便可怡真有意為我準備棺材,她也未必知道何處尋覓。

  咦,屋內的燈光依舊亮著,難道可怡尚未就寢?儘管僅從門縫中窺見室內的光亮,但我卻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懼。

  我擔心她會像其他女性一樣,在毫無理由的情況下大發雷霆。畢竟,女性的情感世界往往與常人迥異,難以捉摸。

  「我回來了。」我駐足門前,心中忐忑不安,輕聲呼喚著正在屋內等待我的可怡。我深知,我誠懇的懺悔之聲定能觸動她的心弦,至少在她惡作劇之時,能讓她下手輕一點。

  屋內一片寂靜,悄無聲息,我不禁暗自揣測,或許她已布下重重機關,只待我上鉤。每當此等寂靜之際,我總是心生恐懼。

  「可怡,我知道我回來的有點晚,但我實在是有事耽擱了。我可進來了。」我暗自思忖,福禍本難料,既是吾之過錯,當以誠懇之心面對。或許,在我如此態度之下,她能心生惻隱。

  然而,屋內並無棺材之影,我實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怡深知我心,每每在我有所準備且精神稍松之時,方施惡作劇。

  在我忙於診治病患之際,她總是乖巧懂事,有時我甚至懷疑,她如何洞悉我內心所思。

  眼前之景,令我動容。餐桌上擺滿了各式佳肴,多為養胃珍品,此乃因我曾告知可怡,飲酒之後易傷胃。

  更有一杯解酒茶置於桌上。然而,可怡卻已倚椅而眠,宛如午夜中的睡美人。

  想必在我接聽她電話之時,她定是期盼我能儘快歸來,與她共進晚餐。雖桌上食物狀似糊狀,不甚美觀,但我卻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因為每一道菜餚,皆是可怡親手所制。

  「小懶貓,不等我你就睡著了。」我輕聲喚她。

  「你這傢伙,還不回來。你不知道我在家裡等你嗎?」可怡夢囈般低語。

  天哪,她必定是過於疲憊。我輕輕抱起她,欲將她安置於柔軟的床上。

  「誰?」可怡驚醒,揉眼望我,「有隻豬今天太不守時了。」

  「所以我打算把今天的棺材全部吃掉,以示今天對自己的懲罰。」我目光轉向餐桌上那琳琅滿目的粥系。

  「想得美,我只是給你看看而已。我現在肚子都咕咕叫了。」

  「可怡,你真好。」望著如此體貼的可怡,我感慨萬分,竟無法用言語形容。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來,先喝了它。」

  此乃解酒之茶?實則我無需飲用,因我通曉一種通過經脈排泄酒精之法,此亦為我海量之因。尋常情況下,四瓶白酒於我並無大礙。

  然而,我身上的酒氣卻提醒著可怡,我必定是醉至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