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叫方言

  本人方言,身為一名醫生,在醫生這一充滿挑戰與複雜性的領域裡,我時常在追求「卓越」與「平凡」之間尋求平衡。

  大學畢業後,出於多種原因,我無奈選擇了從事人們心目中的「白衣天使」這一職業。

  提及為何稱之為「無奈」,這源於我年少時對職業選擇的某些偏見。在填報高考志願時,我曾將三大職業列為「禁區」。

  首先是軍官,因我曾目睹個別軍官仗勢欺人,行為令人不齒;其次是教師,我認為教師職業如同管家一般,總有繁重的「功課」需要處理;最後便是醫生,由於我對醫生職業缺乏興趣,且自幼厭惡就醫,因此養成了避免就醫的習慣。

  儘管我討厭學醫,但我卻熱衷於治病救人。自畢業後,我長時間從事醫生這一職業,期間也曾試圖轉行,但均以失敗告終。

  雖然我的經濟狀況並不富裕,但我卻倍感快樂,因為每天都能在診所里見證許多病人的康復。

  作為一名中醫,我擅長針灸治療,這也算是對中國國粹的一種傳承與發揚。

  我鍾愛北京這座繁華的大都市,在喧囂的人群中,我能深刻體會到人生的百態。此外,北京的治安狀況極佳,作為中國的首都,這裡的安全保障讓人倍感安心。

  作為一名自主經營者,我的診所雖然規模不大,但收入足以讓我過上優越於普通人的生活。目前,我居住在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裡,租金僅需一千餘元,且位於市區而非郊區。

  許多人對此表示驚訝,甚至懷疑我所言非實。然而,這是事實。我的房東正是我的病人,他或許出於感激之情,以極低的價格將房子租給了我。

  值得一提的是,房東從未催促我交租,而我則習慣每個季度按時支付。當然,水電費等日常開支仍需自行承擔。

  長期以來,我曾認為自己並不適合從事醫生職業,因我對醫學並無深厚興趣,亦未曾對任何名醫心生敬仰,更未跟隨任何科室主任學習。

  此情況並不出奇,我乃自學成才之人。若非如此,以我之年紀,豈敢貿然開設中醫診所。

  人類對於醫生的評價歷來褒貶不一,醫生既被譽為「白衣天使」,亦有時被冠以「白衣殺手」之名。

  這主要是因為部分醫生缺乏醫德,對於此類醫生,我向來持鄙視態度。他們不僅玷污了醫生這一神聖職業,更將大學五年所立下的「醫學生誓言」視作兒戲。

  至於應對無德醫生的經驗,我尚顯不足,但我決不會與那些自命不凡之輩為伍。

  在診所中,我身兼醫生與CEO兩職,然而離開診所,我便恢復為另一身份。在公眾心目中,中醫往往給人老成持重之感,我也多少具備這一特質。

  有人言中醫需憑悟性,但我認為中醫更重自然之道。佛語中的「緣分」一說,頗合中醫之道。

  泡吧雖非我日常活動,卻是我常去之處。那裡氛圍與診所截然不同,且無人能從我「不羈」的裝扮中識出我乃醫者身份(儘管酒吧中人物紛繁)。

  我涉獵甚廣,因此常有泡吧及外出之由。我不在診所時,於叔叔便成為診所的中流砥柱。他雖半路出家,但醫術皆從我這裡學得,亦持有行醫資格,故我方能放心休假。

  然而,於叔叔有時過於古板,缺乏變通之道。需知,「變通」亦包含「善意的謊言」之意。

  在我看來,說謊並非可恥之事。若謊言能救人一命,我願日日言之。然謊言終究只能給予病人心靈慰藉,真正治病救人還需依靠精湛醫術。

  每日,我均乘坐地鐵歸家,但偶爾亦會駐足欣賞北京這座繁華都市的夜景,故而不單純僅為回家而乘坐地鐵。

  彼時,我亦會踏入各大知名景點,領略世間百態,欣賞這「千奇百怪」的人類生活。

  中醫作為周易的一部分,其中融入了大量的易學思想,因此我也對此進行了學習。雖非精通,但在梅花易數方面尚有些許心得。

  然而,截至目前,我僅有五成把握能夠準確推算。這絕非迷信,請勿將我與街頭擺攤的盲人大爺相提並論。

  行走於街頭巷尾,我亦會隨心所欲地編排幾卦,以此作為自我娛樂的一種方式。

  今日時光尚早,我獨自在小餐吧品味一杯美酒,心血來潮卜了一卦。卦象顯示為上吉,且互卦中亦蘊含諸多變化,整體來看,似乎預示著桃花運的到來。

  然而,我對此並不深信,畢竟我所卜卦象中僅有半數準確。

  至於北京的車禍頻發,作為「無車家族」的一員,我難以想像其代價。

  然而,當我目睹兩名交警在事故現場詢問兩名男子時,我意識到這很可能是一起追尾事故。

  事故現場依次為一輛紅色豪華奔馳跑車、一輛大眾轎車以及一輛計程車。此類事故在北京並不罕見,幾乎每日都在上演著類似的「故事」。

  我漫步至此,目光輕掃過兩名交警與兩名疑似事故涉事者,見他們仍在激烈爭辯。然而,我留意到涉事者似乎應為三人,而非兩人,但我對他們之間的糾葛並無興趣介入。

  無論車禍如何嚴重,寬闊的公路依舊保持其原貌,對於像我這樣悠閒漫步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遺憾的是,許多北漂的年輕人將大量時間浪費在無謂之事上,鮮少有人能像我一樣,悠然自得地漫步其中。

  或許是上天眷顧,他總能將一些病患引領至我這尚未能與華佗、扁鵲等名醫比肩的醫者面前。我竭盡所能,為病患提供救治。

  曾多次期盼我所救治的乃是一位佳人,待其康復後,或能對我心生感激,投懷送抱。即便不能如此,若其女兒對我有所青睞,亦是美事一樁。

  然而,數年下來,雖偶遇幾位美女病患,但大多已名花有主。亦有病患之女容貌出眾,但對我而言,她們或許尚不足以付諸行動。

  在昏暗的霓虹燈下,我誤以為有鼠類在花卉叢中蠕動。因我生性膽小,即便真是老鼠,亦不敢輕易扒開花叢一探究竟。突然,一隻胳膊從花叢中伸出,令我驚恐萬分。

  此種情景,只在詭秘小說中方能見到。我深知,在這繁華都市中,絕無鬼魂之說,更無厲鬼會找上我這等善良之人。

  我本能地避開了視線。

  然而,我的雙眼仍不自覺地睜大,目睹了那觸目驚心的一幕。

  一件原本粉紅的衣衫,此刻已被斑駁的血跡所覆蓋,失去了原有的華麗與光彩。

  她的黑髮凌亂地散落在臉頰旁,宛如恐怖片中那些陰森的女鬼,令人心生畏懼。

  在恐懼之中,我意識到人們常用頭髮遮擋面容來描繪女性的可怕形象。

  突然間,她從花叢中滾落而下,儘管她的身姿曼妙,但此刻的狼狽模樣卻令人望而卻步。

  周圍並非僅有我一人,幾位好心人已經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然而,鑑於當前擁堵的交通狀況,急救車的到來恐怕還需至少一個小時。我不禁擔憂,這位滿身鮮血的「美女」是否能挺過這漫長的等待。

  兩位年輕的女孩輕輕將她扶起,從包中取出紙巾,試圖拭去她身上的血跡。她們還嘗試給她餵水,但遺憾的是,她似乎無法咽下。

  「有沒有哪位是急救科的醫生?」一位女孩焦急地呼喊著。

  這位女孩擁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身材勻稱,粉藍色的上衣更顯得她身姿綽約。

  她的美麗面容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人們常常認為美女總是樂於助人,但事實並非如此。

  只是那些外貌平凡的女性在行善時,往往未能引起太多人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