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異端再起

  在塗灣村他們並沒有過多停留,只是教給這十幾個男人如何打獵,如何在外人面前遮掩,他們的實力。

  塗灣村整體受到了他的強化,並且在歸屬上產生的變化這件事,還是要遮掩一下的。

  之後一周時間,厄邇岡斯帶著他的隊伍加快了速度,並且依靠日常訓練給這些剩餘的新兵攢夠了升級所需的經驗。

  在亞當森熱切的盼望著他的少爺快快到來的時候,在距離石岬村一百多英里的一處山澗中,厄邇岡斯又給那些新兵統一升級。

  就這樣,半個月前還是一些純純的農民的40人隊伍,已經被他訓練成了二級兵種。

  雖然就是民兵,但是放到了公國甚至任何一個貴族手中,這都是絕對的中堅力量。

  得是在戰場上滾過幾個來回,有了幾年的經歷,並且能夠成功的活下來的老兵,才能擁有的水準和經驗。

  「最遲後天我們就要趕到石峽村,到了那裡之後你們依舊是男爵的隊伍,明白嗎?」

  「明白!」

  「放心吧少爺,我們對您的立場絕對存留於心中。」

  聽著著各色的回覆,厄邇岡斯點了點頭,是他最後掌握的信息不對等了。

  世俗之中,能夠勾搭這些人背叛的因素,根本就不存在。

  因為信仰他,在他的陣營里可以不斷的強化自身,甚至在死後還被允諾回歸聖光的懷抱。

  這不是教廷的幾句空話,不是貴族的敷衍施捨一般的褒獎能比的。

  也可以說,這就是他們能夠付出忠誠的最根本原因,厄邇岡斯給了他們盼頭。

  之後的路程便沒什麼意外,兩天後他們終於到了。

  而這群農民中「藏著」的男爵領的老人兒也和宮相的兒子秘密會面。

  你拿出了那個蓋有男爵的印章的蠟封密信,也直接講了這一路上的情況。

  當然信是厄邇岡斯過過目的,蠟封這種東西,有蠟燭就能封,上面的印章?

  有個大蘿蔔就能刻個戳。

  不難。

  這正在看信的宮相的兒子,並不知道他逃過一劫沒有在這裡病死。

  就因為這信上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要求。

  如果男爵在信上暗示或者是明示了要對特瓦林村來的這些人做些不利的事情,恐怕這位宮相的兒子就得在理因為水土不服或者是偶感風寒,在這一命嗚呼掉。

  當然也不排除男爵能猜到這信有可能被動,所以在信中並沒有明確的指出什麼,不好的事情。

  這種可能性不大。

  因為這位藏在失地農民之中的秘侍,本身也真的就是一位失地農民。

  他和其他的農民最大的區別就是,他的母親曾經是老男覺得侍女,雖然後來外出嫁人,但是都盛傳那個侍女是未婚先孕。

  所以大概率這個老農民是老男爵的私生子,這樣的私生子,在貴族家庭之中,根本不可能被承認。

  但是一般來講都會受到一定的照顧,當然也需要為貴族做一些任務。

  這個並沒有性特瓦林的私生子,經營著特瓦林堡磨坊和榨油廠,但是外人一般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男爵會讓他來,存心是認為這樣的一個人是絕不會被人看破了的。

  然而別管是什麼人真正讓神跡降臨在自身的時候,那都是掏心掏肺的真正的信服。

  因為這種增益和被帶著一起進行瞬移,可不是一回事。

  是這位一直在裝愣頭青的稅官,自認為自己算是徹底掌握了這一支武裝力量。

  他倒沒有囂張到想要給厄邇岡斯安排一些任務,但同樣也沒有挽留他在這村子裡多待一段。

  厄邇岡斯自然是樂得不被干擾,於是便在第二天的清晨啟程告辭。

  然而他並沒有返回特瓦林村,因為進入子爵領便和他們分開的荷流斯這兩天已經開始初具成效。

  為了不看出他入境的軌跡,所以並沒有在部隊來的沿途上動手,而是特意的繞到了遠點的方向從內反推過來。

  原本已經銷聲匿跡了一小段時間,而且從軌跡上來看,似乎已經離開了子爵領的這群異端又出現了。

  畢竟有一個村子被徹底的屠戮一空,子爵的部隊和北行省的軍團士兵,總不得不拉網式的搜查著這些異端的下落。

  誰也沒成想從北邊境消失的,在子爵領的南方居然又出事了。

  荷流斯根據厄邇岡斯的要求,一次絕對不把一個村子徹底毀滅掉,但是也絕對會把這個村里幾乎所有壯勞力和牲畜都拉出來。

  其中一些,被直接轉化成血族,絕大多數都不賦予自我意識,這樣的血族不需要費太多力氣。

  而這些被從十幾個村子裡抓出來的壯勞力中,絕大多數並沒有被簇擁。

  他們是等待著被解救的,而解救他們的人正在趕來的路上。

  厄邇岡斯正等著紐曼道上,實際上他在這條路上等待著那個不斷接近的兵團有一陣了。

  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他從石岬村出來,走的就是返回男爵領的路。

  而荷流斯的藏身所,恰好就在這條路便的密林中,而從子爵領北部,也就是男爵領方向趕過來的子爵部隊就正好被「歸程」中的厄邇岡斯碰上。

  而厄邇岡斯正好知道一些他回來時看到的似乎可疑的地方,然後由他返身再帶路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絕對讓人沒有辦法找出任何破綻。

  那些人就是等著他去救的,而且救下那些人之後,他還並沒有打算把那些人帶回村子,他們是要被放還到自己的親人身邊的。

  至於為什麼這樣看起來做了無用功。

  那是因為他真切地發現,在男爵的領地上他已經沒有辦法再擴大自己的影響力了,因為如果繼續擴大自己的影響力,那就是直接在挑釁當代男爵。

  所以把他的影響力滲透在周圍的土地上那是最為直接的辦法。

  讓人畏威而懷德,名聲在外,隨時可以一呼百應這才是他應該做的。

  包括放長線的在紐曼南布置的都算上。這些事先設計的並不需要直接就有反饋,只需要在需要他們的時候能夠有積極的反應就好。